第50章 心花怒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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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言语间,帝枯大帝微微仰起头,双眼含泪。 帝照见状,不知父皇和母亲为什么如此伤心,他还是个孩子,不宜过问大人的事,就恭敬地向父皇鞠了一躬,悄然地离开了。 看着照儿离去,大帝猛然低下头吻向倚着他肩膀的落妃,落妃迎合着大帝,大帝把舌头伸进落妃张开的嘴里,感动的落妃娇躯轻微在颤动,她吮吸着大帝的舌头,一并她也服食了大帝的口水。 “要是京娘还在……”半晌,大帝抬起头,一边伸出右手帮落妃擦拭眼泪,一边伤心地说,“京娘还在的话,行儿和柔儿也都十六了。他兄妹俩可是跟照儿差不多一个时辰出生的。可惜……” “是啊!陛下。”落妃转而起身,一边伸手擦着脸上的泪痕,一边破涕为笑对大帝说,“陛下,不要太过悲伤,落儿服用了陛下的龙涎,心疼减轻了,落儿原为陛下献舞,请陛下观赏。” “嗯。”大帝也破涕为笑,说,“好啊!落儿。想不到我的口水还有如此妙用,服用不大工夫就灵验了。京娘走了,好在还有你。你真的好像京娘啊!在朕伤心的时候,总能逗朕开心。” 这时,内务府总管溅清朝不远处站着静候安排的乐工一挥手,十多个乐工鱼贯到来,他们驾轻就熟地摆好乐器,不多会儿乐器就演奏出聊优美的乐曲,落妃娘娘随着乐曲翩翩起舞。 粉红色的水袖翻飞,腾跃旋转中,落妃犹若天仙,看得大帝帝枯如醉如痴。迷离中,她看到的不再是落妃在起舞,而是景娘。 景娘和落妃一样的美丽,在舞蹈中,她俩一样婀娜多姿。“景娘啊!你在哪里?但愿你还活着,活着啊!是朕辜负了你,朕身为九州帝国的大帝,却不能保护你,朕实在是有愧啊!” 望一眼陶醉的大帝,落妃猜得到,大帝又把她看做景妃娘娘了。她的眼前刹那间闪现出景妃娘娘,她就在大帝的身边,她依偎着大帝,他们卿卿我我,好不亲热快活。大帝对她也好,对景妃娘娘那可是更好,以至于她都有点嫉妒。 倏忽间,景妃娘娘不见了,虎千岁神不知鬼不觉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大帝的身旁,竟然还有照儿。虎千岁左手抚摸着照儿的头,在望着她笑,她看得出他笑得勉强,笑得凄凉,笑中掩藏着煞气。 “落儿,可不能忘了我托你办的事。我等着呢。”分明是虎千岁在跟她说话,落妃娘娘一个激灵,她像似从梦中才醒过来,再看大帝身旁,除了大帝,没有别人,她嫣然一笑。 “怎么了?落儿。”大帝开口,乐曲戛然而止。端坐看她跳舞的大帝此时已经起身朝她走过来,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心口又疼了?” “嗯。有点。”落妃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大帝再一次拥抱住落妃,乐工们一见,不等溅清总管挥手示意他们赶快离开,他们就已经低着头跟慌忙逃离险境似的跑开了。溅清总管和几个手下的小太监也都赶紧低下头,不敢正视,弓着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像似树桩。 御花园里,落妃深情地凝望着大帝,他也在风情万种地瞅着她。她知道接下来大帝又会把她拥住,然后吻她,再把舌头伸进她的樱桃小口里。虎千岁对她说的话言犹在耳,她转念扭头叫道:“小安子!” 听主人在叫他,小安子仍然不敢抬头而是低着头熟练地转身面对洛妃娘娘,竖起耳朵听娘娘向他吩咐说:“去拿些李子,再拿个玉瓶给我。” “是。娘娘。”小安子照办。 去了不大功夫,小安子一路小跑着匆匆赶回来,他的左手拿着个玉瓶,右手端着个托盘,托盘里放有绿的或是红的李子。 大帝看看托盘里的李子,又瞧瞧玉瓶,不知爱妃给他看这些东西干嘛,就问:“落儿,你拿来李子和玉瓶有何用意?” “陛下。”落妃娘娘下跪,以哀求的口气跟大帝说:“落儿只想请大帝吃点酸李子,多点龙涎。至于玉瓶,则是用来装龙涎的。这样一来,往后即使陛下不在落儿身边,落儿发病,也好有得治啊!” “哈哈。”帝枯大帝笑道,“落儿聪明耶!起来,快起来!不就用点我的口水吗?用得着你下跪吗?你要多少,我多吃一些李子,多沁出些口水给你装进玉瓶就是了。” “谢谢陛下。”落妃心花怒放,大帝待她真是好啊!大帝弯腰扶她起身,她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流着眼泪说:“谢谢陛下。陛下宠爱落儿,这可是落儿的福分呀!陛下。” 得到龙涎,落妃娘娘就会指派贴身太监小安子把装有大帝口水的精致的敞口的细腰玉瓶送到宰相府。 细腰玉瓶瓶身雕刻有“御”字,一看就是皇家御用之物,本来得配用一小方黄绸缎盖着的,落妃娘娘为了遮人耳目,特意把一小方黄绸缎换成了红绸缎。 见到小安子,才被虎千岁任命为宰相府从事的吉郎亲热地跟小安子打招呼。不用多问,光看着一小方红绸缎盖着的皇家御用之物精致无比的玉瓶,加之千岁特意的叮嘱,吉从事就已经掂出了玉瓶的分量。 宰相府有的是下人,然而虎千岁又偏偏让他负责从小安子手里亲手接过玉瓶,他看得出千岁对别人不放心,唯独对他吉郎刮目相看。 这其中,吉郎知道,他处置左豹虽然连他都觉得残忍了些,但是事后,刑部把左豹行刑的奏报上呈千岁,在场的他看到看着奏报的千岁脸上露出了外人不留心难得看出的喜悦之色来。 也就在看过奏报的次日,虎千岁任命吉郎为宰相府从事。吉郎受命,在千岁和宰相府诸位臣工的面前诚惶诚恐地向千岁下跪磕头致谢,别看从事不过虎千岁自己任用的属下,谁都看得出来,吉书吏要不是受到了虎千岁的器重,千岁怎么可能轻易地任命一个幕僚呢? 一次生,二次熟,三次四次老朋友。好奇心还是促使吉从事在一次从小安子手里接过玉瓶之后压低声音问:“安子兄弟,你不辞辛劳地隔三差五给千岁送来玉瓶,这玉瓶中装的是何物?” “这……”小安子听了吉从事的询问,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机警地扭头四下张望了一下,再盯着吉从事迟疑片刻,终于像似打定了主意,把声音压得比吉从事还低,神神秘秘地说: “吉郎兄,不是兄弟不跟兄长说,兄长也是聪明人,既然千岁指派兄长专门接送玉瓶,兄长就该猜得出玉瓶里装的东西可不是平常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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