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企图 席面被宫人们陆续盛上来,一盏盏色香味儿俱全的菜肴摆放在眼前,箫池鱼心不在焉的抠着刚生出没几天的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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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面被宫人们陆续盛上来,一盏盏色香味儿俱全的菜肴摆放在眼前,箫池鱼心不在焉的抠着刚生出没几天的白嫩指甲,似乎很没有食欲的样子。

不知是早膳用的太多坏了胃口,还是身边儿坐了让她不待见的人。

顾渊正襟危坐,状似无意的瞥了身侧的小人儿一眼,待瞧清她的动作,抿了抿薄唇,然后轻声提醒道:“注意仪态。”

箫池鱼抠得欢快的小手一顿,下意识转过脑袋。

两人毗邻而坐,她的目光能够清晰地描绘出顾渊俊朗的外形。

顾渊今日未着常服,一头乌发用一顶嵌了翠绿宝石的金冠束着,五官深邃冷淡,脸型完美,那两道浓密的黑色眉毛下,是一双似是盛着雪的冷淡凤眸,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鼻梁高挺,轮廓分明,配上绣着蟒袍的玄色衣衫较昨日又是另一番清冷味道。

箫池鱼不禁呆了呆,很诚实地在心底感叹道:“单论这张无可挑剔地脸蛋儿,即便没有这层贵重身份,怕是也能引得一众女子趋之若鹜吧,也难怪云清莲都成老姑娘了还要眼巴巴的等着。”

索性,一众女子里并不包括她,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顾渊这张脸就只是一张脸罢了。

挑了挑眉梢,箫池鱼摆正脑袋不再看他。

顾渊被箫池鱼一系列的表情反应搞得有些懵圈,但见她疑惑的转过来,又一直盯着自个儿的脸瞅着,眼神里分明写着这人可真好看的神情。

顾渊不自觉翘了翘唇角,心里有些得意感往上涌着,他素来知晓自己这张脸是讨人喜欢的。

谁知小姑娘最后却又高挑着眼梢,眼波流转之际,一丝丝不屑暗戳戳地流露出来,不知是没掩饰好,还是故意的,总之叫他瞧了个分明。

明明全程一句话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顾渊张了张口,脸色莫名,见她到底没在抠手了,也未再说些什么。

眼见菜都上齐全了,太后举着酒杯开心道:“此处没什么外人,你们切莫拘着了。”

箫池鱼眼神一凛,敏锐的察觉到太后话里的意思。

坐在太后身边的惠明帝闻言并没有立即接话,而是将视线投到他对面端坐着的箫池鱼身上,眸色有些深沉,带着几分说不明的意味。

箫池鱼不明就里,但对上惠明帝审视的眼神却也没有半分露怯,好歹自己相较这满屋子的人也算异类了,况且前世这位未来公公对她的态度至少可比他身边的皇后要和蔼的多。

想到这里,她依旧梗着脑袋和他对视着,正想着要不要先唤一声皇帝舅舅拉近关系,就听见他道:“你是哪家的姑娘啊,朕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额?

箫池鱼心下一堵,公主娘不是说这位皇帝舅舅从来都很疼她的么,怎么竟认不出她了?而且她就坐在公主娘身边儿,身份不是显而易见嘛。

箫池鱼瘪瘪嘴,正要出声,这时端慧长公主捂着唇笑出了声,她看了一眼自家皇兄,然后对着箫池鱼道:“阿鱼,你舅舅与你开玩笑呢。”

端慧长公主话落,惠明帝大笑出声:“哈哈,宸阳,多年未见,你胆儿变小了啊?”

箫池鱼:……

我有吗?

“皇帝舅舅惯会捉弄人的,宸阳这么久没见您了,您第一要紧的不是关心人家,居然是先想着吓唬阿鱼,哼。”

箫池鱼努力回想舅甥二人以前的相处模式,用最快的速度说出这句话。

惠明帝拂了拂胡须,面色有些讪讪的笑道:“朕这不是见你这么安静,有些不习惯了么。”

太后笑着嗤道:“依哀家看,皇帝是孩子心性犯了。”

众人跟着笑起来,一时间到还挺有几分寻常人家举家和乐的气氛。

不过箫池鱼清楚,今日这个宴会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太后又笑讲了几桩惠明帝以前的孩子糗事儿,说他小时候性子十分跳脱,最爱做的就是躲在门背后吓过往的路人,有一次竟被人反过来吓着了,后面便再不爱这样玩耍了。

屋子里的女眷笑作一团,惠明帝也未见羞恼的颜色,直惭愧地对着太后言她当年受累了。

太后似是笑的有些不顺气了,饮了一些果酒,而后话锋一转,又将话头扯到了一直没怎么出声的顾渊身上:“陛下时常闹孩子心性,到难得教出渊儿这样老成持重的性子。”

说着,太后又好好打量起顾渊来,眼含慈爱:“渊儿这些日子忙着帮皇帝处理朝政,人瞧着都瘦了不少,可见身边没个贴心的。”

顾渊身后的小太监见太后的视线陡然落在自己身上,吓得赶紧讨饶:“太后息怒,都是奴才照顾不周。”

“你是太子跟前儿贴身侍候的人,万万马虎不得。”

太后此时的样子不再如先前一般慈祥,一国太后的威严便显出来些势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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