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鸣渊 国师之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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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听说那宠妃是原本就要救活了回来,这时,国师过来趁乱点了一把大火活活把妃子活活烧烧死了,其过程挣扎死状扭曲十分的骇人,皇上这才命人把国师押入天牢午时三刻斩首的。”

围着小厮的人群听罢哗然一片,纷纷指着邢台唾骂。

其实那小厮说的只有一小部分是对的,虽然火不是他点的,但是皇帝要杀国师不仅仅只是瑛越夫人的死因。

当时随着火焰逐渐熄灭,一位人比花娇的美人最后只剩一堆尘灰,塌上华丽的衣裳残留一缕美人香。

皇帝大怒,拔剑质问他为何不再施术救人。那国师只说了一句,天意如此,无论是谁都躲不掉的。

皇帝质问他:“倘若躺在那里的是朕呢?”

国师拜了礼十分恭敬地回答道:“自然也是如此。”

皇帝听了之后想到自己如果有一天也被遵循天意,岂不是一样的道理?

皇帝更加勃然大怒。

应隆的这位国师就是来自神秘的南鸣渊。

今日午时就要时押了来在这此地邢台斩首示众,台下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有人感叹可惜,有人气愤,有人冷漠,有人同情。

在这里看热闹的人似乎对于每个在这里行刑的犯人都是这些表情,没个统一。

就连对面高楼栏杆上也都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人群中,其中一高一矮两个少年,一个身穿浅湖蓝色衣衫,杵着胳膊趴在栏杆上,嘴里叼着一根草叶。另一个则是身着月白色的衣衫,手里拿着把扇子悠闲地坐在栏杆处的桌子边饮着茶水,时不时捏起桌子上的糕点送去嘴里咀嚼。

相同的是,两个人的视线都是透过人群里远远的注视着对面的行邢台。

邢台上跪着的国师,穿着一身脏污泛黄的白色的牢衣,浑身上下被粘贴各种黄色符文条,就连四肢也被手腕粗的铁链绳索绑缚着。

他挺直着腰板跪在那里。鬓边几缕乱发被轻风一吹,竟也有几分传说中道骨仙风的味道。

他闭着眼眸,微微垂着头,唇齿轻开轻合,似乎是在念什么。

这时,台上一人拎着锣走了上去,围着圈走到台邢的台边上,站定,手里的槌一扬,敲响手里的锣,嘴里一声大喊:“午时三刻,时—辰—到!”

坐在邢台后面打盹的判令被锣声惊醒,睁开迷瞪瞪眼睛扶正头上的官帽,左右看了看下面聚集的人群,这才慢条斯理地撩开衣袖漏出手,拿起桌上竹筒里的斩令牌,扔在地上,“行刑!”

身材魁梧的刽子扛着大刀,大步走上前去,单手拎起脚边的酒,仰头灌入口中,一多半的酒水撒在地上沾湿了国师的膝盖。

“——噗——”,一口酒喷在大刀上,口水混着酒化作莹莹的水雾飘下来。

国师嘴里不在念着了,睁开眼睛抬头看着天上的烈阳的周围已经m慢慢泛出一圈红晕。

现已入初秋,果然,鹳星已经逐渐开始脱离星轨。

他心里有些后悔没有早走这一步,垂下头,闭上眼,耳朵里听着下面人群嘈杂的唾骂和树上的秋蝉的鸣叫声。等待着身后刽子手行刑。

时间差不多了。

趴在栏杆上的湖蓝衣衫的少年吐掉嘴里的草叶。弯下腰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水喝下肚,放下杯子时与坐着摇着扇子的月白衣衫的少年对视交换眼色。

随即湖蓝色衣衫少年起身扎进人群堆里,慢慢消失不见在人群里。

月白色衣衫少年喝完最后一口茶水,收起手里的扇子藏在衣袖里,大步离开了高楼,也起身混进人群里。

下面的群众不在起哄,他们眼睛死死地盯着台上刽子手举过头顶的大刀。

小厮也不在继续讲了,拔过人群往前挤去。

随着大刀抬起又落下,一股鲜血喷洒而出,邢台上一片猩红。

国师的头颅掉在地上滚到一旁,脖子上还向邢台下喷洒着。身体以跪着的姿势趴在地上。

台下的人不在继续看热闹,争抢着拼命地往邢台上爬,判令也不再打瞌睡,想起上面交代的事,立即起身离开案桌扬手命人把国师的身体抬走。

顷刻间,一阵狂风刮过,天空变得低垂阴暗。

眨眼的功夫天就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空中一声闷雷炸响,一道闪电劈打在邢台上,众人十分惊恐,纷纷捂住耳朵往后逃散。

人群尽散,天空逐渐明亮起来,邢台上只剩下一摊鲜血和一道雷电劈过的黑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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