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穷鬼 君子动口不动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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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国师一死,忽然一夜之间大街小巷里冒出许许多多手里举着算卦布幡的江湖术士讨生计。

其中遇到的一小部分的江湖术士,他们算卦时手里拿着的布幡上一律都写着师承南鸣渊姓甚名谁的徒弟,算卦,占卜皆是不收分文,只为了一个口碑和名气。

布幡上是不管师承谁的或者是什么名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南鸣渊三个字。

可见南鸣渊的卦师是有多厉害了。

眼下如今都知道国师的位置空缺着,事关国运,皇帝早早命人颁发皇榜昭告天下,不惜赏金万两急着选出一个能人术士,以便占卜国运。

只是从南鸣渊出来的卦师行事低调,从来都不是那么好找的,一般的普通江湖术士挤破了头要上位,真正身怀奇术的人往往都在向往生活乐然自在不被束缚。

国师之位在于江湖术士的眼里不仅是一个地位极高的象征,还可以随意出入皇宫,更能得到数不尽的金银财宝。试问哪个走江湖讨生计的又不想坐上去呢?

一场秋雨下了三天,终于放晴。

从巷子里走出来两个约摸十七八岁的少年。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一个面摊前,后面个头矮一点,身穿湖蓝色衣衫的少年站在面摊前停下了脚步,伸手拉住前面高一点,身穿月白色衣衫少年的衣角。

湖蓝色衣衫少年看着面摊老板娘揉着面团,灶台上面锅里的水汤翻滚着,盖子下面升腾着袅袅烟雾。

面摊老板娘掀起锅盖,长筷伸进去搅动锅里的面,大声吆喝着:“起面咯!”

立时,湖蓝衣衫少年的鼻尖香飘过来一阵面香。肚子里传出饥饿的“咕噜咕噜”声更加翻滚。

他一脸真诚的说:“我饿了,实在走不动路了。”

月白衣衫少年伸手摸向自己腰间空荡荡的锦袋,十分不屑的看向湖蓝少年指着的小面摊,作势就要拉走他,“吃什么面?我请你吃肉喝酒去!”

湖蓝衣衫少年摇摇手,拒绝道:“不了吧,今天不想打架。而且你每次都诓我,你自己倒是先跑了只留下我一个人打群架,一天打三场,实在是累得很!累的很!”

月白衣衫少年也十分惆怅地皱着眉,拿出锦袋掏出仅剩的几枚铜板给他看。

果真是应了那句话,有时不珍惜,肆意挥霍。无时几枚铜板也当珍宝。

锦袋里最后这几个铜板已经揣在怀里好几天了,始终没有舍得花出去。

原本他俩是没有这么落魄的,最起码在十几天之前还不是。

想到这里,湖蓝少年心中气不打一出来,这少爷简直是个活祖宗,嘴巴挑的很。一路上要吃好的喝好的,而且非酒楼的做的吃食他不吃。花光了所有的盘缠不说,还一副厚脸皮撺掇着他一起去吃霸王餐。

吃完他就遛,只剩他一个对打十几个小厮,有时候他觉得这厮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就在湖蓝衣衫少年还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再跟着他找个酒楼继吃霸王餐。毕竟酒楼里的肉多,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架跑路。

一旁面摊老板娘见两人一直在摊位面前逗留,放下手里的面团走上前去,热情得招呼着问道:“两位是要吃面吗?外面还有张空桌呢。”

面摊老板娘哪里知道两个穷鬼最后的倔强。

两个人低头看了手里的铜板,沉默不语,气氛略略有些尴尬。

面馆老板娘到底是阅历丰富,看到月白衣衫少年手心里的几枚小铜板,一下看子穿了两个穿着光鲜亮丽的穷鬼真面目。

老板娘搓了搓手指上的残留的面,笑吟吟地从他手里捏走铜板,对他们俩又说了一句:“这些刚刚够在咱这吃两碗素面,两位里面请。”

湖蓝少年眼冒金光看着面前的少年,他知道按照月白少年的性格决计做不出夺回区区几枚小铜板的事,心里暗暗夸赞老板娘干的漂亮!

月白少年石化地杵在那里,此时脸上已经黑的像一块木炭。

两人坐下不多时,面摊店老板娘就端出两碗热腾腾的素面放在他们面前。

湖蓝少年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眼里哪还能看见其他,双手端起面,呼哧呼哧地大口大口的吃着。

一口面下肚,不禁感叹这时候还能安安稳稳吃上一碗素面,真叫一个香啊!

月白衣衫少年看了一眼清汤寡水的面提不起食欲,推放在一旁不着急吃,坐在那里看湖蓝衣衫少年狼吞虎咽的样子有些无聊又转头看向对面那算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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