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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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在榻上的晏晏,心说还是得寻个男人做替罪羊。

江哥哥费尽心力把自己抬回来做夫妻,肯定是打定主意替自己躲渣男的连环坑和挡天子的婚。

晏晏怎么能恩将仇报,让江哥哥替自己扛雷。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想逃天子的婚,最起码自己身边时刻得有个男人。

上辈子不是处子身,那未来皇帝都不嫌弃,还不是因为生母和舅舅给他打下了江山?

要是养他几个小白脸,再挑个听话的做名义上的相公。

那江云廷就不会得罪了那未来皇帝,难以立足。

晏晏为自己能想出这个保全江云廷,不被未来天子恨上的主意而感动。

就没想想江云廷要是知道晏晏这么“心疼”他,肯定得直接赶过来,逼着晏晏自己坐上来自己动。

万幸暂且顾不上败坏自己名节的晏晏,没等想好具体办法就沉沉睡去。

也算是给江云廷留了条活路。

第二天一早,气消了的江云廷又屁颠屁颠送早点来。

和上辈子一样,小炕桌摆在榻上。

江云廷伺候晏晏在榻上净面漱口之后,端上热腾腾的饭菜。

米粥虽然是严嫂子做的,一咬满嘴生香的汤包,显然是江哥哥的手艺。

习惯被江哥哥投喂的晏晏吃完了,才不好意思抹嘴说:“还想着这辈子好好报答江哥哥呢,习惯了被你照顾,都忘了自己活蹦乱跳的能下床吃。”

江云廷放下筷子,歪头戏谑地说:“说说看,你打算怎么报答江哥哥?”

江云廷默默发誓,哪怕她说无以为报,以身相许都不生气。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一见钟情不适合他俩,那就日久生情。

哪怕久一点儿,这辈子相遇时,他俩还年轻,身强力壮的。

瞧着晏晏歪着头,拄着腮,想了会儿,猛的兴奋说“有了!”

江云廷想起洞房那夜,要是败类杜渣男再晚点来,或许一个月之后晏晏能有了。

这刚挨上就被迫分开,晏晏也没给机会播种,上哪有去?

吃饱喝足的晏晏,推开房门,迎着朝阳,大气磅礴地说:“我许你富可敌国!”

拿了晏晏茶杯吃茶的江云廷,一口茶都喷在了梳妆台上。

苦笑着摇了摇头。

晏晏转回身,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下巴扬起,跺脚抗议:“你不信我?我一准儿能挣下万贯家财!”

江云廷有气无力地敷衍说:“哥信你还不行嘛?不是要去衙门吗,走了!”

江云廷开了晏晏衣柜,帮她拿了出门的衣裳,拽着她上了马车赶往衙门。

梨蕊趁着两口子不在屋,端了抹布水盆进屋打扫。

小丫头刚九岁,正是爱说的年纪。

在井沿洗抹布同洗衣裳的娘亲抱怨:“东家晚上又回二道院住,他俩住一起我还少收拾一间。”

严嫂训斥女儿:“摊上这么个主家,不打不骂的烧香吧,听说大户人家两口子都各有各的卧房。”

三五个晾晒药材的伙计,竖着耳朵听这母女俩谈论掌柜的两口子房里的事儿。

其中一个伙计小声嘀咕:“各睡各的,要老婆干啥?”

另一个假装明白说:“你个蠢货,大户人家又不止一个老婆,办完事了各睡各的,或许过一会儿再换一个再来呢。”

管事的大海瞪他俩一眼说:“再胡乱嚼舌头,哪只眼看见东家不止一个老婆,他得有那个艳福才行。”

梨蕊洗干净抹布和娘说:“我还得再擦一遍梳妆台,不知大奶奶怎么弄得,梳妆台都是水渍。”

严嫂子小声埋怨:“快小点声吧,或许是东家弄得呢!”

俩伙计听的眼睛都直了,对视一眼露出猥琐的笑,脑补了一下摇头说:“就咱东家那斯文劲儿,摊上这么个泼辣媳妇,早晚那腰得被玩坏。”

晏晏到了衙门才知,就一晚上,严二虎就翻供了。

非说他和严敬夏没有任何关系,是顾晏晏救了他大哥的命,顾四郎马上得到属于晏晏的遗产,严二虎看不过才打得他。

一大清早,顾大伯一家得着信,集体上衙门来闹了。

顾大伯领着全家男女老少,在衙门哭诉晏晏怎么来家报信劝四哥不出门。

见到凶手不顾危险去救哥哥,怎么可能害自己亲哥哥?

顾家要治严进士的罪,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

京兆大人明知幕后主使就是严进士,现在也无能为力。

这也亏了严二虎一口咬定他是自愿替晏晏分忧,衙门才没有缉拿晏晏审讯的理由。

不然顾晏晏今儿个想痛快地离开京兆衙门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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