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悦己的同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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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tpsge.org</b> 在各种文体中,除了诗歌(包括词在内)外,我比较喜小说和散文。至于记叙文、说明文、议论文、应用文等不太喜欢,也研究得较少。

同样不喜欢的还有戏剧和报告文学。好的报告文学还能做到能认真读一读,戏剧是真的看不下去,哪怕是早已买了莎士比亚的各种喜剧悲剧,也从来没翻开来看上几页。

至于古文中的赋和骈体文,因为需要大量的古文知识,也是望而生畏,不曾考虑过。

总体来说,我喜欢那种约束较少,可以自由发挥,想到什么就写什么的。

在写回忆录之前,我断断续续地写了一些随笔,《镜殇》《野草乐园》《再见琉璃厂,再见琉璃厂》《读有感》《恪守本心--读后》《溯洄而上,莫若溯游从之》《晨读之思--读有感》《总会有些事情……》《文科男装灯记》《永不消逝的记忆之一--天堂中的辣椒沫》等等,让我根据需要分段摘抄进了回忆录,并用蓝字标注出来。

现在重新回顾了一下列举的那些文章,每篇都是二三十个阅读,确实应了我常说的那句话,写东西只是为了悦己。

这当然只是虚伪地说说。我自己知道,写的这些东西并不仅仅只是悦己,而是一种不断的积累与沉淀。

这种积累与沉淀带来的好处随着写的文章增加开始慢慢显现出来,为我们当初仅为悦己的初衷附带了许多福利。

悦己的同时肯定会慢慢地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

比如,在《野草乐园》一文中,我曾对现行教育略有所思,开篇以鲁迅先生的技法写道“我家左邻门前有一块空地,我家右舍门前也有一块空地。如果不是他们把它们圈成了小园,那么我家门前也会有一块空地。

……

自然,我家的小园,便成了野草的乐园,许多时候,长在我家园中的野草基本上都可以得到善终。每当路过园中的时候,那些野草确也给我带来一抹绿色,让我疲倦的目光得到些许的小憩。

当然,野草,在许多人心中自然是不如鲜花的。不用说“俏也不争春”的红梅,也不必说“独占人间第一香”的牡丹,亦不需说“出淤泥而不染”的小荷,更比不得“一现醉诗翁”的昙花……就连同为野字辈的野花,也因为某种岐义比野草多了许多男粉关注的目光……

这样看来野草也只是野草。

但野草又绝不仅仅是野草。长在悬崖峭壁上的,是坚强;长在蝶舞花丛间的,是协调;长在荒郊旷野外的,是生机;长在万里黄沙中的,是希望;长在月宫桂树边的,是梦想;长在我家小园的,是幸福……

野草就野草吧,何必都去当鲜花呢?”

悦己的同时也在记录着当年某个时段的所思所想。

在《镜殇》一文中,我把将来有一天终会眼花戴上花镜的心情写了出来,这些情感都是当年的心境,过去了就再也写不出来了。

记不得多长时间了,至少十年以前吧!我曾在心底设想过一个场景,这是一个我觉得可以让我流泪的场景,这个场景是如此清晰,以至于在后来的日子中,我曾不止一次的沉湎于这个幻境中,并不时为之增加一些新的剧本……

每次在剧本中的我都会泪流满面。

当然,泪流满面的只是不同剧本不同场景中的我,而不是现实中的我。

清醒过来后,我有时就会对着窗外发一会儿呆!

随着这样次数的增多,入戏很深的我确信,当那一天到来时,我一定会泪眼朦胧!

……

时光流逝。

渐渐的从小田变成了老田!

肯定是某个无法确认的不经意的片断,让我意识到自己真的是老田了的时候,也同时意识到,有一天我也会因看不清书上的小字而戴上眼镜。

从那以后,看书前先去从镜盒中拿出老花镜的场景就开始出现在我的构想中。

这个场景就是那个我觉得可以让我流泪的场景。

今天晚上(2017年1月16日)接女儿放学前,我尽可能用平静的语调和夫人说:“今天早点走吧,我要去买一付花镜!”

遗憾的是,在路上我找不到那种历经无数次构思的悲伤了!

在眼镜店里,店员给我拿了一付花镜,当我戴在眼前时,看着略显清晰的小字,心里竟然什么感觉也没有。

是的,就是什么感觉也没有。

当然最后我也没配上镜子,因为店员说你连印在药瓶上的小字都能看清楚,配什么镜子,过半年再来吧!

推门而出,无喜无忧!

真到此时,才深刻理解了路遥在《早晨从中午开始》一书引用的叶赛宁的两句诗:

“不惋惜,不呼唤,我也不啼哭……金黄的落叶堆满我心间,我已不再是青春少年。”

我已不再青春年少!

可惜的是文中没有描述夫人听到我要买花镜时的表现,不知道她当时有没有安慰我一下。有一定概率是没有的,也有一定概率是依她的性格会指出是我晚上睡觉前总喜欢看书或手机的恶习导致了我的眼花。

无文字无真相,这个事件加上那句写在我日本上的“记得当时年纪小”一起再次提醒我们,写东西一定要把那些容易让日后产生歧义或纠纷的事件写明白。

悦己的同时也开始对当今的一些现象进行思索并给出了自己的解答。

在《再见琉璃厂,再见琉璃厂》一文中,我曾专门对小城与京城之间的差别进行了分析,并在结尾中写道:

资源的差距可以并已经由百度、淘宝和快递弥补了!

按理说,文化上的沉淀应该是我们永远赶不上的。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BJ人并不在意这些,他们拆去了紫禁城、拆去了梁思成林微因故居(听说拆后悔了又要按原样盖个假的),也毫不犹豫地在全市人民的反对下拆除了人民美术出版社旧址——北总布胡同32号,这个成立于1951年出过邵宇、王叔晖、刘继卣、任率英等无数美术大家的地方,我们小时候看过的《水浒传》《岳飞传》等小人书,七八十年代我们家里贴过的许多年画都是出自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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