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家家有难念的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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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tpsge.info</b> 今天是星期六,林默从家里临江医馆出来,到康美花都找南尊股神泡茶聊天。

康美花都。

热闹非凡。

这里地理位置优越,聚集了临江城的三教九流。上至达官显赫、名流巨贾,下至平头百姓、地痞流氓。

这里是老城区,有最高端的天元大厦、博世百度城。这里住的几乎是新晋的达官显赫、名流巨贾;有古老的宏福家园、望兴园小区,这里住的几乎是名门望族、达官显贵和没落的古老家族与名流巨贾的穷二代、穷三代的居民;有大学城,这里住的几乎是才高八斗的教授讲师和学生。

有棚户区的康庄小区、古庄渔村,这里住的几乎是菜农、渔民和外来的农民工。

康美花都背靠天元大厦、博世百度城;左临宏福家园、望兴园小区;右靠康庄小区、古庄渔村;面朝大学城。

南尊股神。

他是林默在临江医馆救治的一个病人。他得了一种怪病,每到炒股的时候,头痛不已,神经错乱,血亏了很多钱。他到处求医问药,总是治不好。他听说林默的医术高明,就找到林默。一来二去,病治好了,他们也成了忘年交的朋友。在得知南尊股神欠了很多钱时,林默把仅有的五十万,借给他,继续炒股,才有了今天股神的成就。

吃完午饭,林默准备回家,刚走到宏福家园小区门口,就听到有人喊他。他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穿着唐装的老者边跟他打招呼边向他走来。

“小林,真的是你,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唐装的老者热情地伸出手紧紧地握着林默的手。

“真巧了,康大爷,你怎么在这里?”林默兴奋地说。

“我家就在宏福家园,走,到我家喝上两杯。”说着,不由分说拉着林默的手,朝她家走去。

康永乾的家是一栋三层的石板条砌就的小楼,三围有园子,面前有很大的院子,院门古色古香。在当时,有这么一栋小楼的不算大富大贵也算小康之家。

林默来到他的家,分宾主坐下,康永乾叫保姆炒菜。很快,三荤三素三海鲜就上桌了。康永乾拿了两瓶的95茅台,推杯换盏。菜过五味,酒过三巡,话就多了起来。

“小林啊,真的谢谢你,没有你及时救助我这条老命就交代在大街。”康永乾真诚地说。

“康大爷,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也是你我有缘,才有那天的相遇。”林默也真诚地说。

“说得好。缘分呐。也该我的绝技不会失传。”康永乾滔滔不绝地说,“我家从前也是家财万贯,只是年轻时爱好武术又染上赌博,家财全被我败光,妻离子散。后来遇上我的师傅江南赌神‘无影手’,教我武功,传我赌博绝技,才赎回这栋小楼……”康永乾把自己的经历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讲了出来。

康永乾顿顿了又说:“从你给我治病以气御针的手法判断你的武功不弱,底子好,我们以朋友相称,传你武术,你不要拒绝我。”

“好。武术我要学,礼仪不能废,你让我拜你为师我就学。否则免谈。” 林默也诚恳地说。

“好!痛快!”康永乾高兴得哈哈大笑。

当下,林默拜康永乾为师,行了拜师礼。

此后,林默只要有空就来康永乾家学习武术,同时也学会了赌博绝技,成了“无影手”的第六代传人。

回首往昔有谁敢说问心无愧,尽管隐藏了凄风苦雨融进了岁月的轮回。但你的笑貌愁容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让你的灵魂暴露无遗无所遁形;尽管逃避了忧伤充斥的心灵的战栗,尽管不把无奈写在的脸上,但你的举手投足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让你的灵魂暴露无遗。

康永乾祖屋。

康永乾总算是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浊气,满怀愧疚地讲述康家的故事。

“老康家清朝就迁徙到临江。康家本是前清的军机处的军机大臣,因统治集团内部的权力角逐,被贬到临江做了一个小县令。一代不如一代,到了康永乾爷爷辈,已经退出政坛。但是,基因优秀和社会底蕴深厚以及人脉的庞大,却在商场上混得风生水起,几乎掌控了临江商海的半壁江山......我的爷爷名叫康奕辉,共育有五子,老大康祖仁,老二康祖义,老三康祖礼,老四康祖智,老五康祖信。

清末民初,由于战乱,康永乾有五兄弟,根据壮丁法,康祖义去了湾湾,康祖礼战死沙场,康祖信为了躲避兵役去了港港。

康祖仁生两子,长子康永乾,也就是我。因家产被我败光,妻离子散;次子康永坤,为保祖业,就随母姓,改名为唐晓东......”

听了康永乾的讲述,林默望着康家唯一的老照片。康永乾和老婆杜丽娜站在康家老宅前,杜丽娜抱着三岁大的小孩,那小孩就是杜溪月的爸爸康立平。杜丽娜离开康永乾,康立平随母姓杜,名礼平。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林默望向窗外天空的云彩,心里五味杂陈。他家不也是在苦难中挨到现在的吗?如果有如果的话,没发生父母失踪事件,也许他的人生轨迹就不是这样。也许他的父母正在某个角落受苦受难;也许已经不在人世。

展望未来尽可能不要精力挥洒在落日的流程,泪水与耻辱,鲜花与掌声都属于过去,不要黯然伤神,沉沦于花开花落的得与失,云卷云舒的是与非中,以史为鉴看清最真实的自己,以人为镜看清未来风的向标,选好航程的路线图。为下一个崭新的日子苦心打造自己的心境。

“小林你在想什么呢?”康永乾见林默望向窗外天空的云彩出神,关心地问。

“我在想我的家人。”林默也借着酒兴讲了自己家的遭遇。

“别难过,你爷爷我认识,他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你的父母平安归来。”

“别安慰我,我知道父母离奇失踪,必是凶多吉少。但我就是不死心,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我绝不言弃。”林默坚定地说。

“你父母吉人自有天相,会平安的。”康永乾也不禁同情这位小徒弟的遭遇,“如果徒儿不嫌弃,你就认我做干爷爷吧!”

“好!从今往后您就是我的亲人。康爷爷。”

“诶。默儿。你今后就是我的孙儿。”

康永乾坐在太师椅上,林默手中捧着一杯茶:“康爷爷,我给您敬茶。”康永乾端着紫砂盖碗,轻轻地拨动浮在上面的茶叶末 动作优雅又绅士!

“呼......” 他轻轻的吹了上面的茶叶末,抿了一口茶,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对林默说:“谢谢。我的默儿。”。

“好久不见了啊,老哥!” 老哥? 听到这奇怪的称呼林默怪异的看着走进门的两人。 一个与康永乾同时代人,憨厚中带有一丝狡黠;另一个中年人,满脸横肉,络腮胡子,一看就不是善茬。

康永乾阴沉着脸:“仇老千,你还有脸来我家?”

“有些陈年账总是要算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仇老千轻蔑地笑笑。

“你多行不义,还有理了?”

“我怎么没理?你害死我老婆,这笔账今天我要和你算清楚!”

“你自己无能,连老婆都保护不了,还长脸了?”

“是你见死不救,这事情我记恨你一辈子,我绝对不原谅你!”仇老千说完这话后,猛然一拍桌子,啪的一声站起身来。

康永坤沉默不言。

林默朝两人看了看,问了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仇老先生,我干爷爷是怎么害死你的妻子?他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干爷爷?” 听到这个称呼,仇老千直接转过头来,一脸冷笑,“这么说你是他的干孙子了?”

康永乾可不是吓大的,站了出来,“仇老千!祸不及亲人,有胆你冲我来,别打我孙子的主意!”

“祸不及亲人?呵呵......你也有脸说了!那我妻子呢。”

“......”

林默问,“两位前辈,容我说一句,你俩这样吵来吵去,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具体发生什么事情,说出来,让我来评评理如何?”

康永乾和仇老千同时沉默。

这不是变相去揭人家的伤疤嘛。

仇老千冷笑一声,站起身来,额头上的一块伤疤都拧巴在起,很是狰狞。

仇老千开始谈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根据仇老千的说法,五十多年前他老婆难产,求医路上车子坏了,刚好康永乾的车子反方向开来,拦住康永乾想乞求载他一程,因为仇老千在赌场出老千,康永乾输得倾家荡产,怀恨在心。康永乾没有停车,仇老千求助了很多人,结果没人要载他,他老婆死在半路。

仇老千,经过这事情后,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后来,他心情坏到极点,逢赌必输,把从康永乾赢来的全部输回给康永乾。他怀疑康永乾出老千,算计自己。

于是,他改邪归正,把剩下的钱创办了鞋厂,为了赎罪,他把赚来的钱,大部分捐给医疗慈善会,又资助了几十名贫困大学生。这几年鞋业市场行情不好,赔得血本无归。

仇老千认为他痛苦的源头在康永乾,为了这个,今天来寻仇,把所有的过错记在康永乾身上。

康永乾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无奈道:“我老婆离家出走,我也是急要去找老婆认错!”

林默听了微微一笑,问:“康爷爷,仇老拦您的车,您没停可有此事?”

“有。” 康永乾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无奈道,“我老婆倾家荡产离家出,我急要去找她认错!但我不知道 仇老千老婆难产。”

“ 仇老,你在赌场出老千可有此事?”

仇老千说:“有此事。 康永乾他也出老千。十赌九诈,在赌场很正常。”

“你当年出老千在先,康爷爷输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他可有找你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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