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阴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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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tpsge.info</b> 胆子小的人,往往也优柔寡断,蒋敦豪就是这样儿。他既然认定了屠苏有背叛他的举动,按理来说,就应该把屠苏抓起来,或者是幽禁起来。他却没有这样做,他的处理方法很隐晦。他先是把屠苏的权利进行了分解。屠苏原来所管辖的,主要是政治,他虽然也带着右将军的职衔,却并不领兵。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就相当于蒋敦豪的宰相,总理国家大事。马旭东则有点儿像巴牛的职位,主管军事。蒋敦豪对屠苏起了疑心之后,就在他的下属部门里,分设了另外一个部门,总理衙门。这个部门名义上是他的下属部门,实际上并不归他管,总理衙门有六大臣,类似于六部,也是分别管理着工、刑、兵、礼、户、吏,六个部门相互协作,先把他架空,然后,他们就才实际上取代了他。

屠苏是东铎的三老之一,麦家王朝的柱石之臣,屈居在蒋敦豪的制下,已经是他的底线,现在,蒋敦豪却突破了这个底限。屠苏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他立刻给蒋敦豪出了一个难题,那就是辞职。

没能力的人辞职,那是自取其辱,有能力的人辞职,那就是威胁了。蒋敦豪虽然在表面上把他架空了,但实际上的操作,还是由他来把控。邱园府新设的六部里,有三部是屠苏的人,并且,保王党的实力,也完全掌握在他的手里。这种级别的实力,绝对是不容忽视的。所以,他的辞职,立刻就引起了轩然大波,使本来就动荡的局势更加动荡。与此同时,另外一批人的行动,也起到了明显的效果,他们给蒋敦豪出了一个难题,让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完整的邱园府,而不是等待麦家王朝的拯救”!在一次朝会上,偏将军化清风说道:“麦家王朝虽然传承多年,统治过东铎,但他们的统治也不能说是完美。他们曾经在决策上出现过重大的失误,以至于大部分人在那次大灾难中遇难,他们的统治也因此轰然倒塌。一姓不再兴,既然他们已经衰落了,连自己都无法拯救,怎么还有能力拯救别人呢?属下以为,我们现在虽然还是一个比较小的群体,也没什么争夺天下的实力,但自保,总是不成问题的。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能不能同心协力,做好目前的防守,而不是各怀私心,等待着新主人的到来”。

这段话说得极其露骨,几乎是在直接指责保王党。保王党的人,怎么可能听不明白?但他们并没有做出反击。现在的情况之下,他们的首领已经退居二线,没有人为他们撑腰,他们能说的话,似乎已不多。但不说,并不意味着认怂。府衙中的所有事情,都会在屠苏的私邸中进行另外一番讨论。

“我们可以撤出邱园府,但不会发生暴乱”。这是屠苏最后的决定,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双方的最终目标已经发生了分歧,就没有必要再强行捏和在一起。

“他们会不会让我们走呢”?一个人问道。他的担心,同时也是其他一些人的担心,但屠苏的回答,很快就打消了他们的疑虑:“他们不会让我们走,但他们无能为力”!他笑得极其自信,他知道自己的这种自信是不容置疑的。支持蒋敦豪的人的确不少,但绝没有支持他的人多。当他把所有的人都集合起来的时候,甚至占据了邱园府一半儿的人数儿。

他的实力的确雄厚,但他却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一个人的决心。蒋敦豪一直没有下决心来惩罚屠苏,但他过于嚣张的举动还是激怒了他。

“让他死吧”,蒋敦豪终于下了决心,他对于屠杀的感情里,有尊重,也有畏惧,现在,只剩下了憎恨,他不能看着他如此明目张胆的把他一半的人带走,这对他来说,是个极大的侮辱。

接到命令的,是一个女人,一个任何人都预想不到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屠苏在来到东铎之后娶的第一个妾,她的身份他早已调查过,平民出身,父母都是东铎人,从政治思想上,虽然处于中立,但更倾向于保王党。这几年里,他也特别关注过他们一家,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不过,他却并不知道,这一家人,原本就是蒋敦豪的忠实支持者,接近他,也是另有目的。

最初的目的,其实并不十分复杂。蒋敦豪的意思,是为了有一个防备。他总觉得,屠苏这个人,很可能和他在政治方面的认知上,存在一些分歧。他让这个女人接近他,为了是改变他。一直以来,两个人虽然在政治认知上存在一些分歧,却并不明显,直到这次事件的出现。

屠苏像往常一样儿来到后堂,女人侍奉他脱下衣服,然后点燃了熏香,自己也慢慢的宽衣解带。

“大人的心情,今天好像特别的好”?女人并不急着坐到床上去,而是把衣服先挂起来,看起来漫不经心的问道。

屠苏正在得意的时候,又是在自己的家里,自然完全放松了警惕。他禁不住哈哈大笑,笑眯眯的看着女人,说道:“过几天,你的心情也会更好的”!

女人心里不禁一动,但想起自己的责任,禁不住苦涩一笑:“我们女人家,还有什么心情好不好的呢?只要大人你的心情好也就是了”。

往日的屠苏,一定会发现她的不自然,但此刻,他却并没有注意到,仍然自顾自的说道:“我们要离开邱园府了,带着我的属下们一起离开,我们已经有了另一个根据地,到了那里,完全不必听命于任何人,你说,这值不值得高兴呢”?

女人并没有笑,她只是怜悯的看着他,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刚才的茶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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