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当媒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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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iv id=center_tip> 经过交往,杜思秋慢慢发现何又冬与彭滔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以前关系好的时候,彭滔简直视她如珍宝,几乎是无条件式的溺爱。何又冬呢,对她也不错,但是他很有自己的一套原则,凡是触及他忌讳的东西,一概没得谈。

她也不管那么多了。反正呢,现在她对他比较上心,随便他好了。应该先把爱情抓住啊,呵呵,人一坠入情网,智商就变低了。

恋爱以后,她发现何又冬其实也没那么闷,比她预料的好多了。他会有自己的一大帮朋友,偶尔有丰富的夜生活,也不乏在某个平凡的日子里送她鲜艳欲滴的红玫瑰。

因为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很多时候她都是纵容他的,好像三十年老夫老妻,又好像不是。

他出去跟客户洽谈业务,偶尔会喝酒到三更半夜,她打电话给他打不通,去他公寓找他等他回家,有时候被客户灌酒灌得太厉害,醉得连车都开不了,往往是被他公司的同事送回来的,一进屋就奔进洗手间去,趴在马桶边吐得稀里哗啦的。这时候她总是无声地倚在洗手间门边上,看着醉眼迷离地讲胡话,等他吐完了,再递一条干净的毛巾给他,再冲一杯热茶放在桌面上,不管他喝不喝,都提前泡好放在他面前。

他自己稀里糊涂地收拾干净自己了,杜思秋也不推他去洗澡,怕他一个人在浴室洗着洗着就睡着了。她半拖半拽地拉他去卧室里,这时候何又冬总会神志不清地对她动手动脚,拖住她的马尾辫,或拧她耳朵和面颊,或拉着她的手指望上空举,举得高高的,然后口齿不清地笑着说:“飞,飞啦!”

每次从洗手间扶着他去卧室这一段小小的距离,都要经受他这番酷刑。她帮他盖上被子,他还在企图拉她的马尾辫。只有等到这时候,她才会冲他发脾气,扯着大嗓门吼叫:“神经啊,快睡觉。”

何又冬半眯着眼望了望,迷惘地说:“小秋,你怎么来了啊。”然后一倒头就呼呼大睡。睡得死沉。

她想:何又冬那工作能算是工作吗,真是要人命啊。但多少人都是这么活过来的。

第二天她打电话过去,他却是大清早就醒了,完了仿佛对她昨晚的到访忘得一干二净,只嘲笑她太阳都晒屁股了,怎么还在被窝里。

杜思秋说:“你今晚陪我去玩吧。”

“你怎么那么爱玩啊。”他懒洋洋的声音从耳边传过来。每一次她让他陪她去干什么,都说成你陪我去玩吧,好像每一件事在她眼里都能玩似的。

“嘿,别给我转移话题啊,你这工作狂,老撇开你如花似玉的女朋友怎么行。”

“知道了,要玩,就带你去玩呗。”

这样答应着,他晚上就会带她去外头“浪”了,经常去酒吧见他那帮朋友,有男有女,都很年轻,都一样顶着买房的压力在埋头苦干,又都一样不甘心青春在汗水和泪水的交替中悄悄流失,所以有机会总是要出来找好玩的事情来做的。

杜思秋本来不喜欢见生人,何又冬带着她第一次来这家酒吧见他这帮朋友时,他们中有几个在台上边弹吉他边唱歌,有几个围在吧台边嘻嘻哈哈地讲着什么有趣的事,她见到陈俊和又冬的堂弟何晰也在里面,他们笑得连舌头都伸出来了。她上一次发自内心开怀大笑是什么时候呢,隔得太久太久,她早就忘了。不知为什么,也许就是突然被这样没心没肺的开怀大笑感染到,她在他们面前毫无忸怩畏缩之色,反而比平时自然大方了许多。

她用胳膊捅了捅身边的何又冬说:“何又冬,想不到你有这么堕落的一面啊。以后出来混,记得带上我。”

何又冬毕恭毕敬地拱手作揖道:“是,夫人。”

何晰眼尖,在吧台那边见到此情此景,忙起哄道:“看看看,我冬哥又在秀恩爱了。”

众人便识相地朝杜思秋挥手:“嫂子好!”那闹腾劲儿,惹得她咯咯直笑。

关于和何又冬在一起这件事,杜思秋没有和冯雪提起,她自己大概看得出来,因为之前没有说开,现在也不好挑明。反正现在她能有个新归宿,冯雪是替她高兴的。

现在冯雪一见她捧着何又冬送来的笑话傻笑,就摇头假装伤感地叹息道:“我们家秋秋马上要嫁给别人了,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杜思秋丢下花,马上飞奔到她身边掐她脖子,拉下脸说:“你老实说,是不是盼着这一天很久了。”

“那当然,我可不想看着你在我面前一天天衰老,哎,太残酷。”

“哧,讲得跟我妈似的。”她笑:“我说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妹夫呀,咱俩好一同出双入对呀。现在光我一个人幸福,我怎么好意思呀。”她特欠扁地说。

“爱情这东西,难道是我想要就有的么,我上哪儿给你找个妹夫啊。”

“别装傻好吗,陈俊不就是我妹夫?”

“嘿,你说什么呢,怎么把他…”杜思秋讲到陈俊,她就开始明显语无伦次起来,脸也红透了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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