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在下赵Fe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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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北铿对于段红鲤的举动感到头痛,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眼前这个来自大理国,对她有过伤害的女子“:你继续这样纠缠下去毫无意义,不过你若是想要老爹的后代认可你,倒是可以去客栈找我的那些哥哥姐姐们,也许他们比较有耐心听你讲述你和老爹之间的事情,并且有概率会理解和欢迎你也未可知。”

“又来了,你总是喜欢把奴家推诿给你的那些哥哥姐姐,难不成你就那么不待见奴家么?!”段红鲤听到常北铿如此对自己说,心里顿时浮现出了明显的不爽。

“这不叫推诿,请你注意用词,我只是听到你的说辞之后,给予你我觉得最好的建议而已~”常北铿对与段红鲤这样说感到很无奈,却没有选择和他争执,而是如之前一样无谓地耸了耸肩膀,这让段红鲤感到自己受到了轻视,于是嘟囔着嘴巴凑近常北铿的脸颊,一脸不悦地质问道“:你这算是什么回答,明明你对待那个叫做蔡嫣儿的女人那么好,为什么对待奴家就这么过分,奴家到底哪里比不过她!?”

听到段红鲤又在纠结这件事情,郝夏留想要立刻站起来离去,但想到这个女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便克制自己的想要离开的冲动,耐着性子对她说道“:这个毋需比较,毕竟她从来不曾伤害过我,而你、却背叛了我的信任,对我造成了致命伤。”

听到常北铿那严厉的说辞,段红鲤稍微愣了几秒,随即解释道“:那件事情奴家已经说过了,并非奴家所愿,都是少恭他自作主张的,奴家想要挽回但是......”

“够了,这也不用率解释了,我不想听你说借口。”常北铿听段红鲤又是那样的语气和说辞,不由得露出了愤怒的表情,尤其是她实在在撇清自己和徐少恭的关系,这让常北铿越发地觉得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有些面目可憎。

“你、你干什么这么凶奴家,难不成这也要算在奴家的身上,奴家明明也是受害者啊~”见到常北铿似乎没有听她解释的意思,她的脸色也渐渐变得凝重起来,眉宇之间透着一丝幽怨。

“这件事情我不准备再和你辩论了,真的很累,你似乎完全没有想要承担责任的意思,不过也对,你们大理段氏是王族,所以没有对别人道歉的习惯,不过这里是大宋,不是大理,如果你觉得道歉太丢脸也没有关系,我不会在强迫你,也不会再主动出现在你的面前。”说罢就站了起来,对段红鲤抱拳行礼,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去,但是没走出两三步,就被段红鲤叫住,同时他能感觉到背后传来的温软以及那明显的混合了胭脂水粉的体香。

“你这样子别动,不然奴家就要大喊了。”段红鲤温软的话语从耳后传来,常北铿听到后,下垂的手不由得攥得紧紧的。

“你准备喊些什么,非礼还是有淫贼?”听到段红鲤用温柔的语气说出这样的威胁台词,常北铿屏住了呼吸,神色愈发的凝重起来。

“你非要奴家把有些话说出口,你猜满意么,北铿?”听到常北铿的语气变冷,段红鲤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常北铿感觉来自背后的压力越发地大了些,香味也不刚刚浓烈了一些。

“说罢,我不喜欢和人猜字谜,尤其是年纪比我大的女人。”常北铿缓缓闭上了眼睛,尽可能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而段红鲤却从他的身后施加了更大的压力,让常北铿的心跳有些加速。

“你今天....就不能留下来多陪陪奴家么?”段红鲤的声音开始变软,似乎还有些不太好的暗示,常北铿听到她这句话之后,内心产生了不小的涟漪,见到常北铿不说话,段红鲤轻轻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流露出了沉浸其中的表情。

少倾,常北铿才喃喃开口说道“:不能,而且很介意你在抱着我的时候想着别的男人,无论那个男人是常良辰还是徐少恭。”

“北铿你......”听到常北铿如此说,段红鲤下意识地松开了抱着常北铿的双手,而常北铿也趁着这个机会挣脱了段红鲤,同时朝着门口走了几步,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眉头皱的紧紧的,当着她的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脸认真地对她说道“:你和我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不必用他来束缚自己,若是找到一个和徐少恭一样让你倾心的男人,就嫁了吧,我不会过问,那个女人也不会过问的,我走了。”

说罢常北铿便急匆匆地朝着门外走去,见到他离去的背影,段红鲤突然瘫坐在地上,浮现出一丝苦笑“:若是、有那样的人,那也一定是...你呢,北铿。”

离开了段红鲤的府邸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常北铿想起自己之前答应了蔡嫣儿之前嘱咐按时回家吃晚饭,不过看这个天色似乎不能达成【按时回家吃饭】这个任务了,毕竟从这里到【蔡府】少说也有一长段距离,而且现在在外面闲逛的人不少,指不定走不了多远就会遇到花子虚,虽然他觉得自己和花子虚其实并没有什么好谈的。

伴随着天色渐渐变化,街道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在每次外出逛街的时候,常北铿最不希望遇到的人有几个,他们分别是常梦杳姐弟,以及邢暮霭和秦蓁,不过最近又增加了几个,比如白姽婳和她爹,以及今天见过的段红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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