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电话神秘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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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iv id=center_tip> 病床外,天色微微擦黑的时候,被身体与心理双重疼痛折磨了大半天的叶轻舟,这才在吃过一些带有安神成分的药物之后,缓缓睡去。

顾冉承每一次看到叶轻舟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都觉心如刀绞。

他迈步走到了一旁的卫生间,用冷水一遍遍扑到自己的脸上,努力不让自己在这里变得歇斯底里。

恰好这时,顾冉承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为了不打扰一旁病房里的叶轻舟,他立即迅速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顾总,陈学义已经找到了。”电话里,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五十分钟后。

顾冉承驱车,赶到了自己的郊区别墅。

地下室。

早已有手下的人,按照他的命令,将陈学义全身朝下、倒绑在了一个巨大的铁制十字架上,吊在半空。

顾冉承脚上那双锃亮的皮鞋,踩在冷硬的水泥地面上,发出的清脆声响,让早已喊得嗓子沙哑但浑身却始终动弹不得的陈学义,再度如打了鸡血一般挣扎了起来。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

“你们要是想要钱,就去找有钱人呀!你们肯定是弄错绑架对象了!”

“我给你们说,顾氏集团的老板顾冉承,他可是实打实的有钱人!你们要是能绑架他,一定能大赚一笔!”

“你们要是真去绑架顾冉承的话,如果需要线人或者情报,我一定把我知……”整个身体都被死死固定住的陈学义,还在喋喋不休地喊着。

只是,当他那双因为恐惧与害怕,而圆睁着的眼睛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双光亮如镜面般的黑色皮鞋时,他口中的话戛然而止。

无论是在生活里,还是在职场中,陈学义见过的名牌皮鞋没有大几万双,也有大几千双。

可是,在那么多双鞋子之中,给他留下了最深刻印象的,却唯独只有顾冉承脚上的皮鞋。

以往,无论是开会、训话,亦或是私下见到顾冉承的时候,陈学义都会立即下意识地低下头来,盯着他脚上那双锃光瓦亮、一尘不染,并且还带着一股儿让人双膝发软的强大气场的皮鞋。

虽然,它只是一双毫无生命的鞋子,但却仿佛在被顾冉承穿上的那一瞬间,骤然身价倍涨,而变得高不可攀。

因为这样的感觉太过于熟悉,即便,陈学义已经从顾氏集团离开一月有余,但他还是一眼便通过了那双鞋子,猛地猜出了来人的身份。

“顾……顾总?”陈学义试探性地开口。

他的一整张脸,因为过度的吼叫以及供血不足,此刻,已经是通红一片。

昏暗中的陈学义,却并没得到任何的回应。

只是,随着眼前那双锃亮皮鞋的移动,两条修长而又笔直的裤管,也映入了他的眼帘。

紧随其后,又惊又惧且充满疑惑的陈学义,就看着一双如冰雕玉琢般的好看大手,拿着一个银质的东西,他还来不及在心中肯定对方就是顾冉承的时候,便顿时看到了那张异常俊美,但又处处透着凌厉与威压的熟悉面容。

“顾总?!”这下,陈学义是彻底慌了。

因为,他没想到,将自己绑架到这里的人,居然会是——顾氏集团的总裁,自己的前老板,顾冉承。

更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自己。

“顾总,念在咱们以前的情分上,如果您现在放了我,我老陈……就当您今天是在跟我开玩笑!”陈学义努力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企图能从自己以往算计过的前老板手底下,蒙混过关。

可,顾冉承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他的话似的,只自顾自地拿着手中银质的打火机,在身前的桌案上轻轻划了一下后,便用擦出的火花点燃了面前的一根蜡烛。

继而,他又用从烛台上拔下的那根小孩儿手臂粗细的蜡烛,继续点燃了陈学义身下几十根蜡烛。

伴随着身下光线变得越来越亮,陈学义也明显感觉到空气似乎都变得越来越稀薄了起来,迅速增高的温度更是让他浑身大汗淋漓。

而他那双厚重镜框后面的眼睛,也慢慢看清了周围地面上或深或浅、或红或黑的斑驳喷射状血迹,还有水泥地四周如漏水槽一般的装置,更是令人只觉眼前这间房,更像是一个活鱼现杀的便捷砧板。

陈学义头上本就没有多少的毛发,瞬间炸起。

他看着那些令他直接毛骨悚然的东西,再度转向眼前淡漠不语的顾冉承,以及自己身下一根根亮起的蜡烛时,更多的恐惧霎时便铺天盖地地朝他的脑子钻了过来。

陈学义越想越觉得瘆得慌,连忙为自己寻找机会,道:“顾总……顾总,要是我老陈以往有什么……对不住您的地方,我现在就跟您……跟您磕头道歉,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顾冉承却依旧像是没听到陈学义的话一般,就连他这个人,都如同一只寻常被放在砧板上的死鱼似的,依旧自顾自地点起了面前的蜡烛。

当顾冉承将陈学义双臂、前胸以及周身其他零星几个地方的蜡烛,都一一点燃之后,他这才拿着手中粗长的蜡烛,回到了陈学义身前。

当着他的面,将蜡烛缓缓插进了那根还闪着金属寒芒的锋利烛台上。

继而,顾冉承修长好看的大手,轻轻抬起,在陈学义脑袋上方的铁架上按下了一个按钮。

霎时,固定着陈学义肢体的那个巨大的十字架,便缓缓落下。

直到这个时候,惊慌、疑惑而又惶恐的陈学义才知道,顾冉承究竟要对自己做什么了。

“顾冉承你你你……你知不知道,现在是法……法治社会?你这样是犯啊啊啊啊!!!”陈学义口中的控诉还没说完,便霎时变成了一阵痛苦的哀嚎吼叫声。

“啊啊啊!顾冉承!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干嘛?”

“神经病!!!你他妈的就是个……变态!变……态!”

“放了……我!放了我!求……求你!求……求……”

陈学义在身下一众细密摆放着的烛火的炙烤下,浑身上下比倒刺更为钻心的烧灼痛感,让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嘴里的话更是口不择言,直到最后活生生地疼昏了过去。

至此,顾冉承闻着空气中浓重的烤肉味儿,再看着眼前人两条小臂外侧已经由红转白,继而变成焦黑的一片皮肉,确定陈学义身上的伤,比叶轻舟在火场上受到的伤,更重、更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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