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要什么就给什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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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澄世?这人有何本事?你确定是他干的?”

南阳的锦衣卫指挥所,数十人先后遇害,王立极为重视!

然而,经过数月的明查暗访,朱可贞毫无头绪!

“厂公,属下赶往至南阳之时,遇害的锦衣兄弟早已下葬,案发地点亦被夷为平地!

死者骨骼,无一不是脊椎与颈椎受损,一击致命!

天下能有此等手法者,除了属下与陈王廷之外,唯有冯澄世可以办到!

此人字亨臣,福建晋江人,出身于武学世家,早年受雇于郑芝龙,于崇祯二年无故离开,从此不知所踪!

不过,此事是否他之所为,又是受了何人指使,实在是无从查证!”

我去!

这个时代,还真有武林高手啊!

陈王廷、朱可贞和宋氏兄弟,应该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那个冯澄世……

对了,陈家沟!

就算在几百年以后,陈家沟仍然高手层出!

叶问的师傅陈华顺,是不是出自陈家沟?

对了,那个叫陈近南的家伙,是不是,也是出于陈家沟?

“朱兄,你对陈家沟了解多少?那里,是不是有很多姓陈的高人?比如,有没有一个名叫陈近南的?”

刚问完,王立突然觉得不妥!

因为,这会儿的陈近南,应该是个小屁孩吧?

也可能,还没出生!

我去,想啥呢!

这家伙,是小说中的人物呢!

“呃……上次跟陈兄闲聊,他曾经提到过,陈家沟有个叫陈鼎的武生,武艺高强,嫉恶如仇,曾在天启五年中过武举!

只不过,此人看不贯官场的腐败,毅然辞官,回了陈家沟!

如果我没猜错,前年的年底,陈兄送一笔钱粮到陈家沟赈灾,应该向陈鼎发了邀请!

陈鼎是否应邀出山,属下无从得知,只能向陈兄打听了!”

“罢了,此事稍后再说!那个叫冯澄世的家伙,尽量查清底细!特别是,他受雇于何人!”

“厂公放心,属下尽量去查!”

朱可贞刚刚离开,曹化淳马上就到!

送来一叠银票,总计八万五千两,算是剿贼的粮饷!

朱有检,也算是有心了!

不过,他送来银票是假,催促出征才是真!

“对于东南几省的剿贼,不知厂公有何计策?”

对于曹化淳的问话,王立只能淡然一笑。

果然没猜错!

朱由检那孩子,太心急了吧!

我回京师不到三天,已经委婉地催了好几次!

计策?

我又不是军师,虽然读过几本兵书,却不求甚解,能有个屁的计策!

再说了,剿灭几个流贼,需要屁的计策?

曹文诏、曹鼎蛟和曹变蛟,领着铁骑一路横推,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这就是计策!

再说了,我与郑芝龙合作收复台湾,也没用什么计策嘛!

大炮轰上几轮,骑兵都还没上阵,荷兰人就举着白旗投降了!

就算他们还不投降,大不了,大炮再轰一轮嘛!

当然,既然是朱由检派人询问,肯定不能如此敷衍嘛!

至少,要装模作样地策划一番!

至少,要让朱由检信服,觉得银子没有白花!

他日,若是剿贼没能成功,至少可以找人背黑锅——反正,我的计策没有问题!

“呃……想必万岁爷也知道,此时的流贼兵分多路,湖广、河南和山西都有分布,很难将其一网打尽!

对此,我的计划是“两路夹击”!

具体说来,是将明军的主力分为两支,一支从陕西方向出击,把流贼往东南方向追赶;

另一支从湖广方向出击,把流贼往西北方向追赶;

如此一来,流贼将被合围至河南境内,陕西、山西、四川与湖广等地,从此可保太平;

届时,我会调集五省兵马,跟流贼来一场决定性的围剿,大事可成!”

“厂公此举,着实有些新意!

既顾全大局,又着眼于细节,与洪总督和陈总督的剿贼方式大不相同!”

我去!

王立直瞪着曹化淳,真是无语了!

我这么随口一说,你用得着违心地吹捧?

到了万岁爷跟前,你还不把我吹上天?

到时候,如果剿贼无功,让我如何下台?

其实,说到剿贼,我也很想成功!

既能捞钱又能建功立业,谁特么不想成功?

不过,能否彻底剿灭流贼,只能看天意!

历史,哪会轻易改变?

只能说,这是我改变历史的一次大胆尝试!

想来,应该不难吧!

流贼的战斗力,着实不敢恭维!

你看那曹文诏和洪承畴,兵马不多,打起流贼却跟玩儿一样!

如今,我有一万多骑兵,又有迫击炮,也应该像玩儿一样!

而且,自己不是孤军奋战,各路兵马要听自己的调遣!

想不打赢都难!

不过嘛,不能把话说得太绝!

朱由检的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

所以……

“唉!”

王立轻叹口气,装出有心无力的模样:“我毕竟是个太监!

久经沙场的洪承畴、卢象升、左良玉和王承恩,不一定听候我的调遣!

而且,从总体上来说,大明缺兵少将!

如果没有更多的官员和将领相助,如果大家不能齐心协力,计策再好,又有什么用?”

“厂公,你实在是多虑了!”

曹化淳放下茶碗,正色说道:“万岁爷已经诏令诸路兵马,务必听从厂公之调遣!

万岁爷还特别声明,“五省剿贼总督”是正一品!

就算三边总督洪承畴,也要听从厂公调遣!

至于缺兵少将嘛,我可以马上向万岁爷建议:全国所有的官员,分驻各地的巡抚、总督、提督、总兵,等等,厂公可以随意调用!”

曹化淳说得极为郑重,王立却有苦说不出!

我刚才的话,不过是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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