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洛!上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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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时分正是人们应该香甜的睡着美觉的时候,一股股震耳欲聋的钟声却在窗外不断的响起刚刚进入睡梦之中的零被轰然吵醒。被打扰了美觉之后的零颇为恼怒面带怒色的踹开窗户刚想叫骂只见,数百上千人高举横幅晃晃悠悠的从乡间土路边走来。

队伍浩浩荡荡人声鼎沸,有敲锣打鼓的人,有呼喊口号的人分工明确。为首的数人还打着几张旗子写着张,卢,崔。看见这几张旗子零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在狼林山上看到的附近旅游村落的分布图,这附近恰好就有着张家村,卢家村,崔家庄这几个村落。这些人应该是周围几个村庄的村民吧,他们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游行干嘛?。

出于好奇零一个翻滚滚下了窗户也跟了上去,偷偷的在人群的一个角落一张手帕迷倒了一个正卖力呼喊却像是被大部队有意避开一样的和队伍显得那么格格不入的一位老人。接着密密麻麻的如同毛衣上的线头一般的灵能丝线插入了老人的脑海之中,一段故事展现在了零的眼前。

“爸,爸,快帮帮我,快救救我”随着声声急切的呼喊声一个慌慌张张的男青年,正从一片形制工整屋顶皆是闪耀的琉璃瓦片,光彩熠熠的像一片琉璃的海洋。支撑房子的柱石,高大厚实,宛如一颗颗棵参天巨树仿佛能将天地顶开一样的巨大宫殿群中急切的向着男人和他居住的略显破败的小房子跑来。

“哎呦,我的儿怎么了?”眼前这个慌慌张张的男青年是老人家最杰出的儿子。此时正在狼林山地区最大的人家崔家做仆从,因为人做事的比较伶俐,受到了崔家的大少爷的器重。是崔家里的大红人是老人一家子的骄傲。现在老人全家都指着他有个好出息好将来全家一起跟着享福。

可这么一个全家未来的顶梁柱阶级跃升的希望,现在却是满脸惶恐,失魂落魄的跑回了原本还需要他支撑的家寻求帮助。

爸爸不好了,男青年打着哭腔向老人哭诉道:“半年多前大同江不是划了一块保护区把上游水质好的地方都给封了吗?主人的灵犬小凌子喝不上江源的上等的灵水和普通的灵气含量低的水皮肤泛疹子了现在都快要把自己身上的皮给挠干净了。我身为仆人把主人的灵犬养出了毛病我是罪责难逃啊!上次另一位仆人把主人的灵植给割伤了,主人说流出的汁液价值一亿韩元,那位仆人赔偿不起主人就直接把他炼丹还债了。您说小凌子要是有什么好歹,我那不得碎尸万段了”

“ 莫怕,莫怕你老爹我这还留着当年心意治病的土方子对治疹子这有理奇效。速速拿回去给用了免得主人发觉了责罚。”老人温柔的对男青年说道并拿出了一个药方子拿给了男青年“呃呃”男青年连声应答道,接着拿着他老爹给的方子就如获大赦班的疾驰回了宫殿。

不过几日男青年又屁颠屁颠的跑回了家,不过这回他带回家的不是成功救治好主人的灵犬后那劫后余生的喜讯,而是呆滞的眼神和面如死灰的脸色。回到家的男青年就像是神志已经混沌了一样,面对家人的问话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说了半天只吐出了两个字两个字“完了”,想往前走两步也像是迷失了方向一样差点撞到墙上,接着腿一软浑身就像是章鱼一样摊了下去。接着男青年就是大病一场卧病在床连续多天滴水未进。

这事情又是什么情况?这位老大爷找了很多人,最终才从一位都快出了五服的亲戚哪儿打探出了消息,“你家儿子在主人家整出大事儿了,把主人的灵犬小凌子养出毛病了。”“这这我知道啊可我让孩子拿药膏回去治了呀,我家这药膏的疗效,咱这十里八村都是知道的,区区一个湿疹怎么可能治不好,这莫不是不是另有隐情?”老人带着重重的疑虑有些担忧的问道。

“老兄弟我说你是常年不经世事糊涂了吧,这年头谁养灵犬的标准是能蹦哒就行?”老人的这位亲戚猛吸一口烟脸一抽一拽,略带揶揄的说道。“这这可是那小凌子,一无战力,二无异能吧!除这功能还要他何用?”

“别的不说咱这的白菜去西傀那里转一圈,就是发达国家的高端绿色环保产品。随便找个爱豆代言一下拿去南亚,放到一些乡下暴发户小姐那说不都得都给当成传家宝藏起来了。物尽其用这个道理不知道?怪不得你们一家老小会整的这么惨,这思想都不适应“时代”阿。”

那个老人的亲戚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们家主人是研究嘛的?是研究观赏型灵兽的,小凌子这种小家伙虽然不经用但是经看啊!你们那个药啊!治病是治得好但是掉毛啊!把那小灵犬治的东秃一块儿,西斑一块儿都没脸见人了。这小东西本身就是你们家主人拿去门派里做观赏动物用的,去增添门派里鸟语花香氛围的掉了毛了秃了不就废了,更何况因为这个你们家主人的门派任务都延误了。”

“ 啊,这”听闻此言惊恐的表情爬上了老人的脸颊。他现在是又惊又吓,声音已然抖的颤颤巍巍心里忐忑不安。呼哧呼哧,缓缓的长吸了好几气才走出来了那害怕的不能自已到都有些说不出话的状态。低着头掐着嗓子弱到不能再微弱的声音问道:“那…那…究竟是多大的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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