鄯阐城,沦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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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誉在威楚城中小住了几日,由于高明清已经到了的关系,所以杀手不敢来叨扰! 清晨,阳光撒在小院的墙上,大家可能是因为昨日太累了,所以都在休息,只有一个人例外,那个人便是岚琪,她还是像往常一样拿出了她的终极武器——琴剑,顾名思义这是一把七弦琴,在底部可以抽出来一把宝剑,这个装备是昨天夜里连夜改造出来,里面所装的东西正是创界神剑,是昨天晚上和誉给她的,因为要制作出来镇得住剑气的器具只有岚琪做得出来。 第一缕阳光总是打在院子正房上,而在里面的少年也没有偷懒,而是在认真的研习他师父交于他的破阵步的武术要领。 “左一步,右一步,速度刚刚好,终于可以成功……” 了字还没有说出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咚咚咚!咚咚咚!” 大清八早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什么事。” “皇上,是我!” “高爱卿,快快请进!” 来者便是高明清,和誉怎么也想不出来他一大早就过来找他是什么事? “陛下,您可知道瘟疫在大理国肆虐的情况?” “唉唉,我也在为此事发愁呢,对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事情是这样的,高明清是骑了快马,从鄯阐城逃出来的,这就比较尴尬了,他是善阐候,为什么要狼狈不堪的从自己的封地逃回威楚呢? “乌蛮部率八千兵甲三百战象强攻鄯阐城,八万步兵守军死伤过半。” 和誉的心情很低落,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瘟疫肆虐了整个大理国,高氏家族的一部分人又不顾天下苍生社稷着想,一心只想从他手上夺取政权,如果善阐城被攻陷,那么等于说大理国丢了半壁江山,而且善阐城一旦失守,羊苴咩城、腾冲城,无异于直接暴露在乌蛮的兵锋之下那就不是闹着玩这么,这么下去的话,大理的景色就只剩下——血雨腥风这四个字能概括的一切风景了。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古道上快速的行进着两支队伍,有弓箭手、弩手、骑兵、步兵、重装骑兵、剑士、机关使、军师,可以说是大理国最精锐的部队了。 古道两旁的松柏被微风轻轻吹动发出丝丝的声音,夹杂着鸟鸣声,本来严肃的行军,好像变成了一次普通的旅行,和誉还有几位将军都是骑着非常优秀的战马走在前头,八匹马上八个人身着八种颜色不同的盔甲。 这些战士可能都没有想到接下来他们将要面临的处境是多么的危险。 “师弟,你打过仗吗?” “没有呀!不过我学过兵法书的,应该够用了吧!” “不是吧!我们是去打仗,不是去玩的,你搞清楚了没有?” “杨大侠,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们皇上的排兵布阵可是出了名的灵活机动,很少有人能把皇上布的阵破开,如果末将没有记错的话,皇上唯一一次失误,是上次和岚琪姑娘下棋的时候吧。” 秋冥这犀利的评论,让和誉心头一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 一轮残阳,撕裂开的火烧云,快要达到沙尘暴级别的飞沙走石,这个样子可一点都不像那个高家的大本营,倒像是最前沿的战场。 攻城的梯队是从四面八方涌来,城墙上只有倒下去的人,敌方攻势一点都没有减弱的迹象,守在城楼上的高明清不住向城外张望,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看到了希望,不远处两队人马正全速前进的往这里赶来,这让里面的将士很受鼓舞,马上将城门打开出城迎敌,上面绣有高字的旌旗迎风飘扬,已经疲惫不堪的将士们,似乎是看到了希望,都在奋力的拼杀,高明清更是左手持弩右手持刀拼尽全力的想要杀出重围,但是无奈的是和誉只有两千人,装备再怎么精良,各位将军武功再怎么高强都无法在万军丛中短时间内到达城内,形成强有力的支援。 悲剧还是发生了,就在高明清快要出来的时候,他的战马中箭倒地了,霎时间他的身体被乱箭射穿了! 他倒在了旌旗的旁边…… 夜幕已经降临了,和誉命令在在城外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静观其变,忽然前方的密探传回来一个很简单的字条。 内容如下: “善阐陷,明清亡。” 这件事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很震惊,大家都不愿意相信这么一个可怕的事实。 “高兄真是忠义之辈啊!” 杨枫终于说出来一句正经的话了,这也打破了现场沉默的气氛。 “没错,一开始我也以为高家的人都希望和誉哥哥下台呢,没想到这个高明清倒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去把高明清的尸体抬回来按照亲王的标准厚葬了吧!” 此时已是子夜十分,要想去打扫战场难度太大,而且整个战场几乎都是平地如果被他们看到立马就会被射成刺猬的,大家都明白这个问题,那么谁去呢? “我,我去,可以吗?” 众人看了看小千语,那烛光打在她清秀的脸上,印刻着坚毅的表情,那份急切的想为大家分担的心意。 在营房外面巡逻的秋冥忽然闯进来,立马单膝跪地请求出去完成这次任务。 “千语妹妹怎么能让你冒这个险呢,陛下,末将愿意前往取回高将军遗体,但末将恳请皇上将创界神剑借我一用。” “你真的有把握吗?那么我就把马借给你还有剑也给你吧。” “谢皇上,我去去就来!” 说着秋冥快步上马背着琴剑奔入敌阵,她看见一片狼藉的战场,双方死伤惨的情况光是看这满地散落的刀剑就知道了。 她不禁想起父亲教她背的古诗,诗云:“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 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 道傍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 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 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 边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 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 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 况复秦兵耐苦战,被驱不异犬与鸡。 长者虽有问,役夫敢申恨? 且如今年冬,未休关西卒。 县官急索租,租税从何出? 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 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 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 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这首杜甫的《兵车行》应该描述的场景和她看到的差不多,只是当时的天保战争是南诏国抵抗外来侵略的正义之战,而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这么尴尬的局面。 不过好在她很快在一面断掉的旌旗下面发现了高明清。 “让我带你回去吧!” 秋冥把旌旗取下来裹在他的身上,把他放在马上带了回去。 出乎所有人意料,敌人居然什么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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