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小小妃1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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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过两天慕楚钺就出现在逸墨楼。也是知道他有这个习惯,宁舒曈早早就来这蹲点了,顺带还带上了萧奕。 让人缠住慕楚钺后,宁舒曈还特地将萧奕带了出来,这可是特地为他安排的。 果然,萧奕一见着慕楚钺,视线就紧紧的锁住他,嘴唇紧抿,手中的拳越握越紧,凸起条条可怕的青筋。 楼下的慕楚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么一道视线,镇定自若的和人交谈着,眉眼弯弯的样子,像极了一直狡猾的狐狸。 宁舒曈抬眸,笑着问:“你觉得像他这样的人,会喜欢子风吗?” 萧奕没有说话,收回视线,拉下眼睑。将浑身的刺都收了回来,整个人都显得晦涩不明。 该做的也做了,要说的也说了,也希望他能够明白,也没有有必要在留住他了。而且最近身边老是个人,她还十分不习惯。 “你回去吧。”宁舒曈突然说。 话音刚落,萧奕就没影了。宁舒曈无言,走的倒是挺快,还真是一刻都不想和她多待。这下萧奕要是没行动,她还真没办法了。 本以为没什么事,谁知道一推门就看见本该在楼下同人的某大爷就这样直白的坐在椅子上,还十分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见宁舒曈进来,慕楚钺咧嘴一笑,丝毫不为自己突然进来觉得突兀,脸不红心不跳。 宁舒曈还在想这货什么时候上来的?又是怎么进来的。眼珠一转,看着那半开的窗,她就瞬间明白了。她好好的窗户,被人强行撬开,落了一地木屑不说,还被划的惨不忍睹,但她也只能无奈的憋住怒火。 她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不要生气,皮笑肉不笑地说:“太子殿下的喜好可真是别致的很,这修理窗户的费用,就劳烦殿下付了。” 慕楚钺倒是气定神闲:“哪里哪里,比不得语儿,还特地找人来说我的坏话。” 宁舒曈冷哼一声:“我向来不说坏话,说的都是实话。” 慕楚钺也是没法,这丫头还是一样伶牙俐齿,轮吵架怕是整个南琉也没几个人吵得过她。 宁舒曈心疼的摸了摸她的窗户,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木料,但是难得有那么一整块木料能够雕刻而成。 突然她就瞥见了一旁被割开一道口子的窗帘,想都不用想,是刚才慕楚撬窗的又一受害者,由心而生的一种窒息感袭来。 这是她请人好不容易尝试重工刺绣出来花样,也就做出了这么一块,现在尽然还被人划伤了。 “慕楚钺!”宁舒曈咬牙切齿的喊道。接着三道小刀从她的袖口发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钉在了慕楚钺身后的柱子上,飞刀过半都埋入柱中,可见力道之重。 慕楚钺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生气,心有余辜的拔出一把飞刀,抛了抛,还挺重。虽然刚才宁舒曈力道重了些,但却并没有杀意。 “赔钱。”宁舒曈的声音低沉的吓人。 慕楚钺一看她是真生气了,本还想说些什么,突然眼神一闪:“我们两个人之间谈钱多伤感情,还钱的事还是下次再谈吧。” 说完,直接从窗子跳了下去,等宁舒曈跑过去时,早已没了人影,这让她瞬间抑郁。 她就不信堂堂一国太子连这点钱都没有,竟然还敢当着她的面逃走。 行尸走肉般的拔出剩下两把飞刀,她才发现,慕楚钺刚才还顺走了一把。 【宿主大大怎么了,这个房间被洗劫了吗?】 每次事情结束,汤圆就会出来,只要有事情发生都在睡觉。不知道那个系统空间管理者是怎么想的,派这么个蠢萌的东西来监视她。 不过她倒是想到了什么,刚才一生气,什么都给忘了,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宁舒曈把系统空间里的汤圆捞出来:“你说慕楚钺会不会就是那个破坏者。” 汤圆疑惑的问:“宿主为什么会这么想?” 究竟他是怎么发现她和萧奕的,她和萧奕离得这么远,慕楚钺的视线也从未看过这边,又怎么知道他们两个在谈论他。 “他太可疑了,像是有攻略在手,处理什么事情都如鱼得水。”接着宁舒曈语气一变,“而且他是第一个把我弄生气的人。” 汤圆有点懵,好深奥的样子,但它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于是它眨了眨卡姿兰大眼:“宿主大大,即便你这么说,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算了,这个蠢系统。于是汤圆被当做面团一样揉捏一番后扔进了系统空间。 宁舒曈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发生这件事情后,她在逸墨楼连续等了两天,连花魁大赛的事情都没管,势必要等来慕楚钺。 等慕楚钺出现在逸墨楼的那天,宁舒曈不禁感叹苍天有眼,让人把他请了上来。 结果还没放大招他就识相的拿出来了几张银票放在桌上, 宁舒曈这才消了不少气,手一扫就把银票全拿走了,顺带说了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慕楚钺笑着说:“那天也不是有意所为,今天不就来赔礼道歉了,希望语儿能够原谅我的过失。” “歉我收到了,礼呢?”宁舒曈小手一伸,一点也不客气地问。 这丫头还真是一点都得罪不得,慕楚月微微挑眉:“不如卖你个消息,你绝对有兴趣。” 反正她也不缺钱,要这么多钱也没什么用,慕楚钺说她有兴趣,那应该是有用的消息了。宁舒曈收回手,示意他说。 慕楚钺云淡风轻的说:“慕然臻的禁足明日就取消了。” “不是还有半年吗?”事关任务,不能不问。 慕楚钺唇角一挑:“你也知道我父皇时日不多,人老了,总喜欢看儿孙围绕在膝旁的把戏,就把他提前放出来了。” 最近的时间线走向有点快,很多事情都脱离了她的预。坐他最面的这位,这都能笑出来。让她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在导一场戏? 这次一别到花魁大赛那天,宁舒曈都没再见到他了,听说是皇上时日不多,他要进宫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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