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王岳泽,你想死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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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临辞有些诧异的看着走在最前方的齐老夫子,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按照落紫颜之前所讲,齐老夫子乃是一位忠厚长者,陈临辞对于忠厚长者一词的定义乃是忠实厚道且年高望重,即便这些都不占,最起码也应该明白事理,所以他从第一次见到这位老夫子到现在,都对其十分的尊重,根本想不出来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来。

陈临辞有些愤怒。

他看着齐老夫子的身影,沉声说道:“老夫子,这个姓王的家伙这般辱骂我,是我在胡闹吗?”

拓跋天野也有些生气地说道:“俺听得清清楚楚,就是王岳泽先骂的陈临辞,他挑事在先,怎么能说陈临辞胡闹!”

就在这个时候,郭夫子阴沉说道:“拓跋天野,齐老夫子做事,什么时候用得着你来指指点点了?”

“无妨。”齐老夫子一甩长袖,淡淡说道:“妖族蛮人,不识礼数,老夫不予计较。”

“老夫子大度。”郭夫子在一旁恭维道。

见齐老夫子压根不接自己的话,陈临辞心中那股怒火更是难以抑制,看到郭夫子对他的态度,陈临辞哪里还看不出来人家根本就是一伙的,索性便也不再理这个糊涂老头,直接便拔出了腰间的长剑,指向王岳泽,沉声呵斥道:“王岳泽,我给你一个机会道歉,不然别怪我不留同门情面。”

“陈临辞,你好大的威风。”王岳泽怒道:“想让我王岳泽给你道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真当你在这儒生道场无敌了么?”

陈临辞不想再跟这个无赖啰嗦下去,右手握住了天行剑的剑柄,便要拔出来教训一下这个家伙。

就在这个时候,十一先生白清羽开口说话了。

他看向王岳泽,淡淡说道:“岳泽,都是同门师兄弟,你的话也有些过分了。”

王岳泽看着白清羽的脸,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白清羽又看向陈临辞,缓缓说道:“陈师弟,不过是一些口角之争,你这手握紧剑柄,是什么意思?”

陈临辞淡淡说道:“手握剑柄,自然便是用剑之意。”

“用剑?”白清羽不屑笑道:“在齐老夫子面前,在郭夫子面前,在我白清羽面前,你还想杀了王岳泽师弟不成?”

“王岳泽虽然嘴贱,却还罪不至死,陈临辞不是滥杀之人。”陈临辞冷声说道:“但是这嘴贱自然也是要付出些代价,就像当初的郭子成和白清玄一样,你说是不是呢,白清羽白先生?”

听到陈临辞说出这两个名字,在场的好几个人脸色都有些不太对劲,尤其是郭夫子更是直接便板下了脸来,白清羽冷冷地说道:“陈师弟这是对我白郭两氏有什么意见不

成?”

“白郭两氏除了这么多厉害的家伙,我陈临辞不过孤儿一个,哪里敢有什么意见。”陈临辞冷笑道:“在下倒是想反问白先生一句,郭子成与白清玄二人都曾败在我的手下,莫非白郭两氏对我陈临辞有什么意见不成?”

被陈临辞一句话道破心中所想,白清羽还没有说些什么,王岳泽便开口说话了,他不屑的看着陈临辞说道:“你当你陈临辞是个什么东西,白郭两大家族在俗世是怎样的两个庞然大物你清楚吗?就凭你也配被两大家族惦记?”

陈临辞笑道:“若是没有什么意见,你这条忠犬又为何狂吠?”

陈临辞这一句话说的毫不客气,甚至可以说是已经有些刻薄了,齐老夫子终于听不下去,开口说道:“老夫早就听闻道场出了个名叫陈临辞的少年俊才,天赋出众,却没有想过嘴皮子也这么出众,言谈之间尽是刻薄辱人之意,却看不着半点儒家风范,若是此时身在道场,老夫倒是想去问问大先生,这魁首的位置是怎么评定下来的了。”

陈临辞冷笑道:“不劳您老费心,临辞我从在大楚星夜学院的时候,便是魁首的成绩,来到这儒生道场拿个魁首,本来也是意料中事,如您老所言,若是此时陈临辞身在道场,也想请教一下大先生,现在儒家什么货色都能为人师长了吗?”

“小子放肆!”齐老夫子怒道:“我儒家礼教,竟然出了你这种无礼之徒,莫要逼老夫请动门规,治你个不敬师长之罪!”

“你这老夫子,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性子刚直的拓跋天野忍不住说道:“明明是你不明是非在先,不秉公行事,怎么能让人信服?”

“拓跋兄,跟这种人没有什么好说的。”陈临辞有些感动的看了拓跋天野一眼,又看向为首的齐老夫子,冷声道:“请门规治我?你有那个资格吗?”

齐老夫子气的脸色通红,他虽然是道场里资历甚高的老者,但实际上在道场里的地位却并不是很高,根本没有执行门规的权力,他之前说出那些话,不过是倚老卖老想要吓唬一下陈临辞而已,谁想到这小子竟然如此狂妄,对他反问出这种话来。

陈临辞不愿意再搭理这个老家伙,又看向王岳泽,怒道:“王岳泽,你想死吗?”

王岳泽愤怒的拔出腰间的长剑,指向陈临辞沉声说道:“你陈临辞在新生里面逞够了威风,便当我王岳泽也是那种废物了吗?”

两人之间,除了拓跋天野落紫颜和费永安与柯青玄以及那个少女关竹月之外,其余的众人全都列在了白先生的身后,给王岳泽和陈临辞之间,留开了一片空地,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陈临辞看着那一张张面孔,冷笑了一声,说道:“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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