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破喉咙来也（1 / 1）

睡意朦胧中，马小杰看到了这样的画面，大概是十几年前发生过的一幕吧，她看到年轻时的二叔和一个女子面对面交谈着什么，只是这段画面，但并不属于她，却在冥冥之中和她有千思万缕的联系: “吴刚，好久不见啊，你果然还是那么年轻啊。”马化云一如既往地穿着优雅的西服。 “是啊，毕竟按照宇宙纪年，我们那里才过去不过十天而已。 女子轻笑一声，她的面庞在马小杰的眼前清晰起来，那是一张只属于神妃仙子的脸啊，脸部的每一处都经过精心的雕琢，及腰的黑玉长发闪烁着点点萤光，深邃的暗紫色双眸里似有星辰闪烁。 “才过了十天啊，神明就是好啊。” “不过，我们经历的时间长度是一样的啊，老马。唉，在神界呆久了，对时间的概念就模糊了，江山易色，沧海桑田，以我现在的心境可承受不起……话说，你的变化可真大啊，在地球上已经算是个风云人物了吧？倒是我，还是那么一无是处。” “要是拯救过地球的吴刚大人还算一无是处的话，那我还算个什么！” “我这算哪门子的拯救地球啊，马化云，你现在说话是越来越漂亮了，真不像你啊。” “呵呵，还说我呢，你现在也不穿男装了不是吗？你还是穿成这样更好看啊。” “老马，已婚男士还是不要随便夸别的女人好看，小心惹你老婆不开心。” “呵呵，大壮可不是那样的人，就算当着她的面说我也无所谓啊，都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 两人随后都笑了。 “对了，”被称作吴刚的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刚才进门时看到的那个孩子……很特别。” “你是说马小杰吧，是的，他特别的很。”化云的目光变得冰冷起来。 “这肯定不是你的孩子吧，人类和那个种族的混血，很少见。” “是啊，而且是那个种族最低的一个种阶，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种阶似乎整族群都沦为奴隶了，说来也可怜，不过考虑到这孩子的父亲，我倒是觉得没什么了。” “孩子的父亲？” “就是我那个该死的哥哥。” 马化云的声音将四周的空气冷却了，吴刚陷入了沉默。 “我的那个哥哥，做出了那种事情的糟糕透顶的哥哥，那个自视甚高的哥哥，他竟然有求于我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再出现过，只是将这孩子放到了我的门前，乞求我收养他，这孩子的一切都是我给的，衣服，食物，地位，甚至连名字都是我起的，我不知道我是出于什么目的才会收养哥哥的孩子，虽然对他有本能的厌恶，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恨不起来，算喽，养着吧，这孩子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大最为，我也不想把对他父亲的仇恨发泄到这孩子的身上去，就给他一个普通人该有的生活吧……” 马化云长叹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 “只是，那孩子太特别了，明明没有任何天赋，却又是那么独特的个体，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那孩子是男的。” “果然没看错啊，但我记得，那个种族似乎没有雄性个体存在啊。”吴刚的眉尖微蹙。 “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总是感到很不详，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诞生的，而且，那孩子的雄性特征似乎很不稳定，如果受到过强的刺激，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可怜的孩子，带着这样一副身体应该很不易吧。”吴刚轻叹了一声。 “我对这孩子没有什么怜悯可言，我会将他养到十八岁，然后随他去，而且我也没有任何插手的理由，就这样吧，只要这孩子不会给我惹来什么麻烦就好。”马化云说话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就在这时，吴刚轻挑了一下眉，微笑起来，“老马，你可能要收回认为那孩子没有天赋的话了。” “嗯？怎么，难道你发现了这孩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马化云显得有些疑惑。 “算是吧，从刚开始我就感觉，这里的虫子似乎很听那孩子的话啊，是吧，小东西？” 在朦胧的意识中，马小杰感觉到那女子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方向，一道青蓝色的光芒闪过，面前的画面也随即消散了……——————————————— “我的好兄弟啊！你为什么离我而去啊！” 睡梦中的马小杰突然惊叫一声爬了起来，她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周围早就空无一人，她在确认了随身物品后掏出手机一看： “妈呀！都凌晨了！” 马小杰渐渐感到了一丝不安，在深夜和凌晨，是各种三教九流的人物最喜欢出门的时候，这时候回家确实有些危险，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外面过夜吧，那才是真的找死，所以，自求多福吧。 “怕什么！我现在有异能，超凶的！”说完，她伸出了已经武装完成的食指，对着空气比划了两下，随后放下手解除武装，自信满满地往回走去。 “呜……” 幽暗的角落里传来了女子痛苦的声音。 “安静点儿！” 粗糙难听的男性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啪！”的声响，女子便没了声音。 “妹子，你就老老实实的认了吧！你也知道这是咱的地盘，被哥几个碰到你只能自认倒霉是不是，放心，我们也不会太难为你，陪哥几个玩一会儿，咱们肯定会把你放了的。 “……” 女子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她知道在歹人面前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好痛苦地点了点头。 “哈哈！你这妞倒是识相，来吧，自己把衣服脱了，免得我们动粗，弄坏了就不好了。”男子坏笑着，语气依然带着一种异样的和气。 “这，这……怎么可能！”女子顿时被吓地瘫倒在地上。 “怎么，还不乐意了？哥们儿可是很给你面子了，难道你想待会光着在大街上走吗！实相点儿！” “啊！”女子被彻底吓晕了过去。 “怎么，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啊，原来你这么喜欢裸奔啊，得，哥们儿成全你这个娘们儿！”男子说完便将女子的衣物扯成了碎片。 “大哥，我们这样是不是太狂了？就算【巡游者】对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样有些太明目张胆了吧！”一个面部消瘦的高个子说道，不过他的身型依然很强壮。 “怕什么！都这个点了，他们不要睡觉啊？何况二弟还在那里放哨呢，再说了，我们可是剑舞者，这里的人受到我们的保护，不应该好好伺候我们吗？我们又没有杀人放火抢银行，只是找个女人来玩玩而已，很过分吗？哈哈哈哈哈……”男子的笑声愈发猖狂，一旁的高个子也不说话了。 有人可能会问，怎么连这种人都可以加入天剑，正如前文所说，这里是法外之地，天剑鞭长莫及，只能以毒攻毒，让歹徒来制伏歹徒，想法是好的，但歹徒终究是歹徒，本性难移，这么做只是让他们有了横行的正当理由，不过不能不承认这项决策的作用，这些歹徒确实维持了外城基本的稳定 “大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都市传说，在你想要对一个女人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时候，只要喊一声“你叫破喉咙也没用”就会有人来救她？” “你无聊啊，都TM进行到这地步了，就算“破喉咙”真的存在也赶不过来，不信你喊一声事事？” “你叫破喉咙也没用！” “……” “你还真喊啊！真的，三弟，说你智障都侮辱了这个词。” “不是你让我喊的吗？” “啪！” 什么东西碎掉了，哦，是头盖骨。 “啊！痛痛痛痛痛！” “别吵吵了，咱们还是赶紧“爱抚”这位美丽的小姐吧，三弟！” “……” “太恶心了！” 躲在一旁的马小杰愤愤地骂道，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外表光鲜亮丽，永远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天剑居然会让这样的人加入！就算这外城再混乱，也不能背叛自己的原则啊！ 此刻，她真的好想成为那个救人于水火的“破喉咙”，可是她不能，以她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打过两个壮汉，想到这儿，她默默地攥紧了拳头，绕道走去，她可不想看到那女子被侵害的样子。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她一字一顿地念着这句真实、残酷而又无情的话，食指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开始伸长，锋利的指甲刺破了她的皮肤，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把拳头攥得更紧了。 “为什么，每次出现在受害者面前的人，都是我，而不是那个行侠仗义的“破喉咙”，为什么……”马小杰开始抱怨起命运的不公。 出于怜悯，她决定报警，也算尽了自己的一份力，这是她唯一可以帮那女子的了。 “喂，是警察局吗？我要……啊！” 马小杰的电话还没接通，在她刚刚转过街角的时候就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死死抓住。 “小丫头，胆子不小啊。” 浑厚的声音响起，那是一个穿着紧身衣，浑身的肌肉仿佛随时要破衣而出的强壮男子，脸上还有两道触目的疤痕。 “今天算你运气好，老子也不难为你，把手机交出来就放你走。”男子的声音显得很平静，却令人胆寒，这或许就是歹徒所特有的气质吧，那种漠视了法律和规则的平静。 马小杰从惊慌中缓过神来，她当然不相信一个歹徒会这么轻易放走自己，不过以自己的实力，不照做还能如何？也许歹徒有时也会良心发现吧。于是她把手机交了出去。 “嗯，算你识相。” 男子点了点头拿过手机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不过，老子也不会太便宜你……” 男子将双手搭载了马小杰的肩膀上，开始不怀好意地向下摸索。 “虽然今天轮到老子放哨，没法去享受那边的女人，你倒是可以稍稍陪老子玩会儿，放心，不会很过分的，嘿嘿嘿……”男子露出了坏笑。 马小杰当然知道那男子想要干什么，她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冷汗直冒，大脑已是一片空白。 “不行啊，再这样下去就完蛋了，要是被这种人给……” 突然，马小杰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产生了反抗的念头，就在这时，男子的双手已经搂住了她的腰揉搓了起来。 “嘣！” 马小杰突然转身用肘环节狠狠地撞击男子的脸部，男子惨叫一声送开了手。 “M的，你个小丫头片子不想活了是吧！” 男子捂着脸吼道，马小杰趁机想要逃跑，之见男子一跃而起猛地将她的头按在了地上，碎裂般的疼痛充斥她的大脑，马小杰感到头晕目眩，一股带着猩甜气味的热流从额头上流淌下来。 “他NN的，就凭你这么个东西也敢打老子，不知道这里是外城吗！看来要给你上一课啊！” 男子死死地薅住马小杰的头发，将她的头抬起来。 “啪！” “啪！” “啪啪啪！” 男子毫不留情地对着马小杰扇了好几个耳光，再狠狠地将她的头按了下去。 “在外城，实力是唯一的规矩！打不过就给我老实一点儿！只要我想，现在就能**你！别把自己当回事儿，也不要以为有谁能救你，听明白了吗！这TM的就是外城！ 男子粗暴地对着马小杰吼叫着，然后缓缓站起身，俯视着地上狼狈的少女，狂妄的笑容浮现在了脸上。 “果然，一个看客，当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时，身边也只有看客吗……”马小杰两眼翻白，小声地呢喃道。 “嗯？” 马小杰艰难地支起无力的双腿站立起来，转身面向那男子。 眼前的少女狼狈不堪，满脸是血，连站起来都有些勉强，可那隐匿在夜色中的眼睛却射烁出令人恐惧的目光，一股莫名的威压袭来，男子突然不禁地咽了一口吐沫。 “你们在臭水沟里呆的太久了，已经出了臭味什么都闻不到了吧……” 声音还是很虚弱。与此同时，黑色的液体包裹了马小杰的食指，长出了长长的，锋利的指甲。 “也是呢，这种肮脏的蛆虫除了踩死，没有别的办法呢……” 在她说完的瞬间，她的左眼变成了青色，瞳孔也变成了毒蛇般的竖线，一股如钢刀般冰冷的目光奔涌而出，那男子也如同被钢刀贯穿了身体一般，被吓得怔住了，虽然这感觉只持续了一秒便消失了，但在这一秒的间隙中，马小杰不知哪里来的力量，以自己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冲到男子面前，用指甲对着他的胸口猛地一划，一道从脖子根处一直延到腰部的巨大伤口顿时出现，血液在一时间喷涌而出，男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喷溅出的血液让马小杰感到头晕目眩，她赶忙用右手捂住脸，但这次的症状很快消失了，她这才发现被自己的指甲扎出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这对于常人已经是很惊人了，她也感觉自己的力气变大了不少，至少有一个普通成年男子的力气了，对于她已经是不小的增强。 “这算是，附加的能力吗？真不赖。”马小杰嘴角勾出好看的弧度。 她将一只脚踩在男子的脖子上，“果然，不能沉默吗。” 她冷笑了一声，男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意识，只是痛苦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她从男子的口袋里拿回了被抢去的手机，对着他的脑门儿狠狠地一砸，那男子便没了声音。 ““破喉咙”不来救，我救，或者说，我就是那个“破喉咙”！” 想到这儿，马小杰昂首走向黑暗中那令人厌恶的身影。 “喂！” 两人似乎被声音惊到了，转过头来。 “破喉咙来也！” 其实马小杰心里慌的一批，她是个胆子很小的人，但其实也是个脾气很大的人，她平时对人都很和气，一但达到了她忍耐的上限，她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其实她的胆子并没有变大，只是在怒火的加持下她的身体变得无所畏惧了，其实心里已紧张到了极点，但她感觉到身体里血液的喷张，这应该是她这辈子胆子最大的一次了，行侠仗义，想不到这个词竟然会和自己有了那么一丝的联系。 她很清楚她在干什么，她无疑是向两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宣战，但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她的怒火让她不在思考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回响“盘他！” “哦，哪里来的野丫头？” 面对眼前的这个瘦弱的女子，歹徒老大显示出轻蔑的神色，但她的眼神中透出的杀气却令他感到十分不详，他这才发现马小杰那形状异样，还在滴血的食指，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把二弟怎么了！” “哦，刚才那只恶心的虫子是你二弟啊，不好意思，失手把它踩死了。”她说完装模作样地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无论如何，气势不能输！胆子小的估计已经被我吓趴了！”马小杰在心中暗示着。 “你！” 歹徒老大咆哮起来。 俗话说得好，打狗要看主人，这些歹徒都是由天剑罩着的，虽然他只是D级中级的剑舞者，两个小弟更是只有D级初级的水平，不过作为合法的政府员工，他们横行惯了，仿佛整个外城都是他们罩着的一般。 然而，马小杰没帅过三秒，突如其来的酥麻敢穿遍全身，她感觉自己失去了力气，倒在地上，身后，滴着血的魁梧身影一瘸一拐地向马小杰靠近，他的双手正附着着闪电，他恶狠狠地扼住了马小杰的脖子，手上的闪电变得更加强盛，强烈的电击让马小杰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 “二弟！就知道你没事！” 歹徒老大脸上的阴云顿时驱散了。 “没事个P！”大哥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歹徒老二吼道，老大便没再说话。 “小丫头片子，你真的惹怒我了！就这点实力也敢狂，看来老子得给你上一课啊！” 歹徒老大开始撕扯马小杰的衣服。刚刚涌上来的怒气在她认清现实后随着衣服的碎片一同破碎了。 “可恶啊，为什么每当我想要救人的时候，都被现实给了当头一棒，我真的好弱好没用啊……” 知道自己没有还手的余地的马小杰陷入了绝望。“可造成这一切的，还不是自己吗？这个一无是处的自己…… 马小杰不想抱怨任何，说白了还是自己菜，如果说嫌弃自己的异能弱的话，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不靠异能，靠一双拳头成为【执剑者】的林霄叔叔呢？ “今天，算是被现实又上了一课吧，果然，自己管不了的事就别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啊！” 男人痛苦地大喊，马小杰自己也是一愣。 她看到原本只伸长了几厘米的指甲突然间伸长了数十厘米，指尖像钩子一样刺入了男子的脖颈，又狠狠地向外一拉，扯出了一大块模糊的血肉，这下歹徒老二彻底疼晕了过去。 歹徒老大先是一愣神，随后大吼起来，“小B子！你找死！” 说完，他的双手燃起了火焰，他将双手合十，再缓缓张开，一个火球逐渐凝聚在他的手心。 “去死吧！” 火球像依然躺在地上的马小杰射去。 就在即将被击中的时候，马小杰一个激灵，身体恢复了知觉，就势向旁边一滚，躲过了攻击，被火球击中的地面向下凹陷，表层的柏油已经融化。 “好险！” 不过恢复知觉的马小杰已经站了起来。她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反应力和敏捷性也大大上升了。 马小杰随后打量起自己的手指，现在她可以让指甲中间的部位变为柔软的半固体并且伸长了数倍，而指尖依然保持坚硬的钩子状，这个新技能可以让攻击范围顿时扩大了几十厘米。 “有趣，中了电击竟然这么快恢复了。”歹徒老大冷哼了一声，随后开始凝聚另一个更大的火球。 “三弟，别愣着了，帮忙啊！” 一旁打酱油的歹徒老三似乎才反应过来，他将双手放在地上，一道裂缝从两手之间向外延展，当裂缝达到马小杰的位置时，地面突然隆起形成地刺向上刺去。 二人释放技能的精准度实在感人，放到游戏里就是那种永远只会将技能对着敌方上一秒的位置放的萌新。 “你当对手是靶子都不会动的吗？” 马小杰在心里嘲讽道，作为游戏中的王者，她对于预判再擅长不过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歹徒老三并没有在认真打，看起来很不情愿，地刺释放的速度越来越慢，而且准度有些偏得过头了，完全不像歹徒老大那种努力放技能却打不中的样子。 奇怪的感觉在脑中蔓延，“这是，女人的直觉吗……呸！怎么可能！算了，不管那么多了。”马小杰这才从胡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让姐来展示一下高端操作！”（哪里不太对劲） 马小杰突然大喊了一声，让歹徒老大愣了神，就在这时，她以极快的速度掏出手机，一面走位，一面奔着歹徒老大的脑门砸去，不是因为她太豪，是这手机质量实在太高，山寨机就是牛！ （吕子乔：说得好！） 出乎意料的偷袭让歹徒老大躲闪不及被瞬间爆头，马小杰没有放过机会她指甲中间部位重新固化，钩子一样的指甲尖变成了直型，整个食指像是伸出了一把纤细的短剑。 她终于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技能原理，食指指头分泌出的黑色液体可以自由地液化和固化，也就是说可以自由塑形，这项技能相当于是让自己随身携带了各种小型兵器，而且这个异能自带恢复能力，身体的各方面素质也得到了提升。 “这么看来，自己还是蛮强的吗！” 马小杰突然拥有了自信，随即将手指上长出的短剑刺向歹徒老大。 歹徒老大好歹是练过的，一记轻微的爆头让他很快恢复过来，他在马小杰的指甲即将刺进自己的身体时往旁边一闪，躲过了攻击，随后抓住了马小杰的手臂，狠狠地一拧，马小杰痛苦地叫了一声，歹徒老大随即对着她的小腹打了一拳。 强烈的阵痛感穿遍全身，歹徒老大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紧接着又打了一拳，马小杰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眼看着酸水往喉咙上漾，她便使了个激灵，把呕吐物对着歹徒老大的脸吐去。 “别怪我使阴招，对付歹徒就要不择手段！” 随后，她又对着歹徒老大的裆一阵猛踹…… “【超必杀·断子绝孙脚】！” （某读者：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痛……） 歹徒老大终于疼痛难忍倒在地上，马小杰忍着小腹剧烈的痛苦支起身子，转身对着歹徒老三。 “最后一个了……” 虽然马小杰感觉自己到了极限，但极限反杀的愉悦感和自豪感让她忘却了疼痛，心中只有必胜的信念，今天，她真是快乐到了极点，她在这一天里获得了异能，还打败了坏人，虽然赢很狼狈，但此刻，她觉得自己与守护世界和平的英雄们在一同起舞。 “我投降。” 歹徒老三举起双手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