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冉晋云的刁难(中)【求推荐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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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子,可以啊!” “我说怎么着,这姑娘一登场,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 “冉晋云,你最近是不闲的没事,到哪里都能看到你。” “原来你在这啊,可白害我在酒店等了那么久。他是谁,你认识他?” ———————————— “冉焉,她怎么在这?” ———————————— “不认识。” “那就好说了,来人,给我好好修理修理这小子!” “是,少爷!” “狗牙孙、孙歪子,还......还有彪子!好啊,原来你们都是一伙儿的,在这里跟我唱双簧呢。” “莫子笙,我不认识这家伙!” “好啊,还骗我说不认识。愣着做什么上啊,打他!” “那姑娘怎么跟他们混在了一起,哎哟,怎么还给了那个大个一个嘴巴子!?” 孙大肠收拾桌子的时候,透过窗户竟然看到刚刚吃完羊肉泡馍的姑娘给了旁边一个大个男人一个嘴巴子。 这声音他在屋里都听到了,他也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矮墙上的那两个人可真是越看越起劲,因为他俩想看热闹,所以往汤锅的灶眼里填了不少柴禾,锅底的火被压得突突突地往外面冒出浓烟。 孙大肠看到他二人以后,然后慢慢地撩起门帘靠了过去,他抽出一只烧黑的柴禾棍便直往他们身上抽打。 穷子和幺弟二人吓得绕着烫锅直躲,幺弟看到穷子挨了几棍,他无处可可躲竟直接钻进了羊圈里面。 这羊圈里待宰的人早就已经对幺弟身上的臊气味有了敌意,他刚藏在一只大羊的身后,便被靠后面的一只给咬了一口,他疼得直喊饶命。 “怎么有股烟味?” “饶命啊,饶命啊!肠叔,我再也不敢偷懒了,再也不敢了!” “哈哈哈!” “你还笑,看我不打死你个家伙,都怪你把人给我带坏了!” “这......这和我没关系啊,啊~~~” “两个小兔崽子,真是气死我了!” ———————————— “看来老拐说的没错,这外面坏人真多啊。既然你说是我拿了你们的钱包,那就让你们这里说话算数的人出来跟我较量一下,赢了,我就走了,输了,我就把钱包还给你们。” “哎哟,这不是说我了嘛!” “少爷,这小子有点身手。” “去去去,看我的吧。” “老八,快帮少爷拿好衣服。” “莫子笙,不要客气,正好帮我教训教训这个家伙。” “你们不是一伙的嘛,真搞不懂你这个人。” “别管了,就先教训教训他。” “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那边有人!” “小心有诈!” 趁莫子笙不注意,冉晋云便指着他的身后使起诈来,一旁冉焉的提醒看来是来不及了。 冉晋云从水坑里面踢起一片脏水,脏水溅到了他的眼睛里面,眼睛转了几圈有些模糊。 冉晋云果然趁机向莫子笙飞起一脚,他的长靴更好踢中了莫子笙抵挡在前面的小肩上,莫子笙往后面倒退了几步站住脚。 旁边的于老八赶紧过去替冉晋云把鞋面上的水渍擦干净,可莫子笙一拳打在了冲过来的于老八身上,于老八转过身呕吐出一丝鲜血,他捂住胸口退到了一边。 “谁叫你站到这里的,去一边待着,看我怎么收拾他。” “冉晋云,这可不是在你的家里,没人陪你玩耍。” “冉焉,我今天让你看看,我也不是什么纨绔子弟!” “好,亮出你的本事吧。” “小子,看好了。” “放马过来!” 接下来的冉晋云倒是也使出来几番拳脚,不过在冉焉的眼里都是些花拳绣腿的假把式,不过他总耍一些小手段让规矩出拳的莫子笙心生烦意。 冉晋云见他放松下来,在转身之后,从袖口里面飞射出一只缚魂针来。 谁也没想到飞出去的缚魂针只是在莫子笙手腕里面转动一圈,又飞速跑了回去,正好打中了冉晋云的右侧肩膀。 “你哪来的这东西?” “啊~~~” “简直是自食其果,看来这里没我的事情了。” “莫子笙!” “小姐,少爷他中了缚魂针,快救救他!” “针......针是上次按您的办法从手下身上取下来的,少爷,少爷!” “疼疼疼,冉焉,快帮我把针取下来,哎哟!” “偷鸡不成蚀把米,你是不是又踪我了?” “没......没有,我是跟着那小子来的,他叫莫......子笙。看我不打个机会收拾收拾他,竟然敢欺负我。” “你要是再不消停几天,我可就告诉姑姑把你弄回去了,你知道她可是最爱听我的话。” “别呀!” ———————————— “原来他们两个认识啊,没想到是一个有钱人。” ———————————— 被缚魂针扎到的冉晋云一脸哀求着冉焉想让她赶快把针取下来,冉焉看到他刚刚的神气样根本不愿意帮他拔针,不过好在小时候他也挺照顾她的,便还是把缚魂针取了下来。 旁边的孙歪子还替冉晋云涂了些止疼的药在刺眼上,老狗头羊汤店里的孙大肠看了半天猜测他俩是熟人。 莫子笙顺着儿时的记忆找到了老祥药斋,他透过门外面看到有几个小伙计在药柜那里用药秤在给药材称重,一个白须老者在旁边的算盘上清点着账本。 他看着里面有些面熟的人还是不敢进去,倒是白须老者一眼注意到了他,秤药的伙计赶紧走过来把他迎进了门。 “您要买些什么东西?我们这里好药材都有。” “我不买药,是来找人的。” “找人!?” “是五贝叔的儿子子笙吧。” “对,您是祥......祥叔?” “你是莫子笙啊,要不是祥叔这么一说,我还想不起来呢。” “你俩是?” “我是杜衡。” “起开,我是茯苓!” “哦......我想起来了,没想到你们两个矮个子现在长这么高了!” “你不也是。” “没错,你爹可是常来我这里,那时候照片里的你还是一个小孩子。你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吧?” “处理完了,我想把这些东西放在你这里,带在我身上也不方便。” “小事小事,随我到后院吧。” ———————————— “详叔的院子可是跟以前一模一样,连这只猫也是。” “哈哈哈,这只猫现在可算是一位老人了,和我一样。子笙,来这里坐吧。” “好的。” 刚一进入后院,凳子上面眯着眼睛一直在打盹儿的黑白花大猫见有人进来,嘴里发出喵喵喵的声音以后从凳子上面跑到了祥叔的裤腿那里来回蹭着。 莫子笙一把把大猫抱了起来,那只猫却用胖乎乎的脸又蹭起了他的拇指,然后用腿往他身上一蹿跑到了他的肩膀上面。 祥叔看到莫子笙脚边的背包,看来是有事情要找他帮忙,莫子笙重新把大猫抱在了怀里,然后把脚边的背包拿了起来。 “祥叔,这次来找您,一是来看看您,二是求您帮忙。” “知道知道,什么事情,尽管开口。” “多谢祥叔,我这里面有些东西带在身上不方便,想暂时寄放在你这里。” “没问题,交给我吧。” “没什么东西好送给你的,我这里有一只佣丝就留下了。” “佣丝,这东西可是成年人面佣才能吐出来的东西,比天蚕丝还珍贵。这次没遇到什么危险吧?子笙子笙。” “没有,就是最近感觉有些劳累,没事的。” “我看看,是这只眼睛吗?” “嗯。” “红血丝有些消退,怕是被阴物所噬,看来是服过药了。” “吃了些药。” “那就好,你别看我这里是开药店的,可每次都是你爹他都给我讲了不少草药的东西。要不是看你爹还年轻,我都以为他和我一个岁数呢。” ———————————— “杜衡,把子笙的背包拿到我的房间去。” “好。” ———————————— “祥叔,那我就回去了,有时间我再过来取背包。” “行,什么时候都可以。这就走了,晚上留下来吃饭,叫你那些兄弟一块过来吧。” “都是些糙汉子,下次一定留下来。” “好,我送送你。” “笙子,这就走了?我还以为能和你玩一会儿呢。” “再见。” “回去吧。” 祥叔站在药斋门外目送莫子笙离开,仿佛是最后一次看到莫五贝离去那样。 他听说莫五贝折在了斗子下面,莫子笙接替了他爹的位子,想到这里他心里感到一些欣慰。 茯苓趁祥叔不注意,把他手里的佣丝顺走了,祥叔转身便追到了屋子里面。 “你两个兔崽子,快把东西拿过来!” “祥叔,这是什么啊?” “佣丝,说了你们也不懂,去把包着人参的那块丝绸拿过来。” “茯苓,你去。” “一会儿可要给我们讲讲这东西。” “行行行,看在你们这么喜学好问的样子上。” “把人参再找一块布包起来,这东西可比人参金贵多了!你们呀就好好看着吧,见到佣丝的机会可不多。” “真的吗?” “我告诉你们,这人面佣长到成年也需要百年的时间,后面了每十年才吐上半米的佣丝,现在懂了吗?” “懂了懂了!” “背包放好了吗?” “按您的吩咐都放好了。” “行,你们接着秤药去吧。” “是祥叔。” ———————————— “孙歪子,你刚刚说的话属实吗?” “绝对不假,他和咱们一样都是下墓摸斗的。” “这就好办了。” “少爷,不着急叫警察,你看巷子里面是什么?” “哦......对对对,可真有你的,就按你说的做。他们有多少人?” “八个......不,是九个,好像死了一个。是不是彪子哥?” “是,就是八个。” “这些钱够了吧?” “够了够了!” “那就去干活吧。老八,有看到冉焉去哪了吗?” “小姐好像去后面的巷子了,要派人跟着她吗?” “不用了,先收拾这小子最重要。” ———————————— “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刚刚是走进这条巷子里了啊,怎么找不到人了呢。” ———————————— 巷子里面坐在门口凳子的几个化着浓妆的女人看到于老八向这边走了过来,一个个全都站了起来把于老八拉了过去。 于老八顿时感觉到身体一阵发痒,他要不是有事在身,早就拉上一个逍遥快活去了。 随后他从口袋里面拿出来的一沓子钞票一下子把那些女人都吸引了过来,他看着围过来的这些女人马上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 “哎哟,今天我算是开了眼了,是不是姐妹们?” “没错!” “就你们几个人吗?” “瞧瞧,您胃口倒是不小!” “不是我,我哪有那艳福!” “说胡话了不是,不是你是谁啊,进来吧。” “真不是我,我是替别人做东的。” “哦......是这样啊。” “我说呢,就是再好的身体,也不可能找那么多人,客人在哪?远的生决我们可不接。” “知道,看到那边没有?地就在那了。” “麻馆子,这行。” “二楼左手边。” “好的,姑娘们走吧。” “嘿嘿嘿,这新鲜事越来越多了,还有人花钱请别人快活。” “不问财路,与人方便。” “没错没错。” ———————————— “几位是要住店吗?” “大许哥,几天不见,都不认识我了!” “哎哟,你......你们怎么来这了!?” “来了当然是有事了,你老婆呢?” “她出去了,不在。” “那更好了,省得我跟她磨嘴皮子。” “走,咱们去楼上。” “这么多人,客人是谁啊?” “老实盘你的账本吧,反正不是你。” “切。” “这钱啊是封口费,少不了你的。” “我去门口盯着点,你们可快点,要是我老婆来了,我可救不了你们。” “瞧你那怂样儿!” “回头椿喜回来,你再过去男人一把。” “去去去,别说些有的没的。” “哟哟哟,下了床就是二个人了。姐妹们,男人是靠不住,瞧见没?” “没错!” 几个打扮时髦的女人走过何大许前的方桌,其中一个稍大些的人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到了他的低领背心里。 这动作简直就是挑衅,要是他老婆在,恐怕这顿臭骂他是躲不掉了。 何大许把黑白电视的音量调小,他正眼瞧都没瞧那几个还算有些风韵的女人,继续低着头看账本上面那些绳头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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