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劫持舞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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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梅城刘武一色狼, 垂涎舞厅新舞娘。 白日拔刀逞凶恶, 哪知有人更猖狂。 到了第二年,薛蓉的二妹薛芩在薛家的诊所里也待不下去。于是,薛芩便循着大姐薛蓉的足迹也来到了省城梅城。之后,薛芩学着大姐薛蓉的样子也在凤凰楼舞厅里当了一名伴舞女郎。 大姐薛蓉在凤凰楼舞厅里当的是一陪舞女,这一陪舞女的职责只是陪客人跳舞,不陪客人干别的。 二妹薛芩比大姐薛蓉更年轻更漂亮,也更开放,薛芩来到凤凰楼舞厅后,她在凤凰楼舞厅里当的是二陪舞女。这二陪舞女的职责,除了陪客人跳舞之外,还可以陪客人干一些别的。故此,这二陪舞女从客人那里捞到的好处,可要比一陪舞女多很多。但是,二陪舞女为客人付出的代价也更大。 到了第三年,薛蓉的三妹薛娇在薛家的诊所里也待不下去了。于是,薛娇循着大姐薛蓉二姐薛芩的身影也来到了省城梅城。薛娇来到梅城后,也在凤凰楼舞厅里当了一名伴舞女郎。 薛娇比两个姐姐更年轻更漂亮,也更开放,薛娇在凤凰楼舞厅里当的是三陪舞女。这三陪舞女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陪客人上床。 不过,薛娇也不是见到什么样的客人都陪上床的,像年龄大的、相貌丑的,像什么流氓地赖、饭桶脓包,这些人等,薛娇是绝对不跟他们上床的。 在凤凰楼舞厅的附近,住着一个恶棍,这个恶棍姓刘,名字叫刘武。刘武今年五十出头的年纪,此人十分好斗,近些年来,刘武没少了伤人,不过,刘武在和对手争斗中,也曾经让对手用刀砍过好几次,现在,刘武的脸上还留有好几处刀疤,那好几处刀疤看上去嘟嘟癞癞的,好生的吓人,故此,有人给刘武起了一个外号,叫刘疤癞。 刘武刘疤癞在梅城开了几处烟店,每日里收入颇丰。刘武刘疤癞仗着手里有几个臭钱,经常到凤凰楼舞厅去泡妞。刘武刘疤癞最近看上了舞厅里新来的小舞女薛娇,他几次想勾引小舞女薛娇上床,可是,都被小舞女薛娇给拒绝了。刘武刘疤癞对此事,是耿耿于怀淫心不死。 这天,刘武刘疤癞正在自家的烟店里闲坐。突然,刘武刘疤癞看到,一个小靓妹从烟店的门前一闪而过。刘武刘疤癞望着那个小靓妹走去的背影,暗自叫道:“咦,那个小靓妹,怎么像凤凰楼舞厅里新来的那个小舞女薛娇呢?——快,快出去看看。” 刘武刘疤癞忙不迭地跑出了烟店,他定睛细瞧,看清楚那个小靓妹果然是凤凰楼舞厅新来的那个小舞女薛娇。 “咦,她怎么一个人溜达到这里来了?”刘武刘疤癞望着小舞女薛娇那娇美的身影,暗自窃喜着,“哈,真是天赐良机,她今天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我岂能放过她。嘻嘻……” 刘武刘疤癞顿时是淫心荡漾,他像一只饿狼一样尾随在了小舞女薛娇的身后。 刘武刘疤癞看的没错,那个从烟店门前走过的小靓妹,正是凤凰楼舞厅里新来的小舞女薛娇。薛娇今天白天出来办事,正好从刘武刘疤癞的烟店门前路过,恰巧,让刘武刘疤癞看了个正着。 刘武刘疤癞瞪着两只饿狼似的眼睛悄悄地跟在了小舞女薛娇的身后,他在寻找着擒获小舞女薛娇的最佳时机。 小舞女薛娇往前走着走着突然一转身,进到了一个小巷里。 刘武刘疤癞看到那个小巷里十分僻静,觉得时机已到。于是,刘武刘疤癞几个急蹬步便跑到了小舞女薛娇的前面。 刘武刘疤癞猛地一转身,便挡住了小舞女薛娇的去路。刘武刘疤癞瞪圆了两只蛤蟆眼,痴迷地望着小舞女薛娇的那张白嫩俊俏的脸蛋儿,淫笑着说道:“嘻,这不是凤凰楼舞厅里新来的那个小舞女薛娇吗?嘻,我说小舞女,你这匆匆忙忙的,是要到哪儿去接客啊?” 薛娇一惊,吓得连退了几步。薛娇定睛仔细观瞧,这才认出,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正是常去凤凰楼舞厅里泡妞的那个刘武刘疤癞。薛娇的心里,虽然十分厌恶面前站着的这个丑八怪。但是,薛娇的脸上还是强作出笑容说道:“啊,是刘叔呀。——刘叔,我现在有急事要办。改日,改日咱们凤凰楼舞厅见面时再聊。”薛娇说着,就想夺路而逃。 刘武刘疤癞哪里肯放薛娇走去,他大手一伸,便抓住了薛娇的一只胳膊。随即,刘武刘疤癞顺势就将薛娇的整个身子揽入到了自己的怀中。刘武刘疤癞龇着两颗黄焦焦的大板牙,嘴里流着口水,眼睛里闪着淫光,紧盯着小舞女薛娇那张白嫩的小脸蛋儿,戏笑道:“嘻,你管我叫啥?叫刘叔?嘻,我有那么老吗?嘻,我说小舞女,你应该管我叫刘哥才对啊。”刘武刘疤癞说着,撅起鲇鱼嘴,就要去亲薛娇那白嫩的脸蛋儿。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大流氓,大坏蛋!……”薛娇一边拼命地挣扎,一边用力地尖叫着。 “妈的,你好不识抬举。”刘武刘疤癞一边骂着,一边嗖的一下从腰里抽出来了一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刘武刘疤癞将那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横在了薛娇的脖项之上,继续叫骂道:“妈的,别动!——你这个给脸不要脸不识抬举的小骚货。前些时日,我在凤凰楼舞厅里多次约你,可你就是不给我面子,弄得我在我的哥们儿面前丢尽了颜面。——妈的,你说我是大流氓大坏蛋?那你呢?你也不是什么良家少女。你这个小骚货不就是一个公共的马子吗?怎么,别人能骑,我刘武刘疤癞就不能骑?今天,咱俩能在此相遇,那就是咱俩的缘分。小舞女,今天,你若是顺从了我,我会给你双倍的酬劳。你若是再驳我的面子,你来看,我就在你这又白又嫩的脸蛋儿上划上几刀,让你这个小美人也变成一个丑八怪。那样的话,咱俩可就联相了。嘻嘻,那以后,我叫刘疤癞,你叫薛疤癞,咱俩可就是一对般配的夫妻了。” 刘武刘疤癞说着,真的就将那把冰凉梆硬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紧紧地贴在了小舞女薛娇的那张白嫩的脸蛋儿之上。 薛娇不过是一个刚刚出来混事的小女孩,她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式。薛娇则以为,刘武刘疤癞真的要用刀划她的脸蛋儿,顿时是吓得面如土色体似筛糠。薛娇在刘武刘疤癞手中尖刀的威胁下,她不敢乱动了,也不敢乱叫了。这时的小舞女薛娇,就像是刘武刘疤癞怀里的一只幼弱的小羔羊,任凭着刘疤癞随意把玩和戏弄。 刘武刘疤癞见到自己的牛耳尖刀已经把小舞女薛娇震慑住了,心中是十分的得意。刘武刘疤癞裹挟着小舞女薛娇,就想把小舞女薛娇劫持到自家的烟店里去逍遥快活。 可就在这时,从小巷的巷口处飞一般的驶来了一辆黑色轿车。就见驶来的那辆黑色轿车的车身崭新瓦亮,车身的油漆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刺眼的光泽,一看驶来的就是一辆豪华轿车。 那辆飞速行驶着的豪华轿车开到刘武刘疤癞和小舞女薛娇的身旁时,竟突然“吱”的一声停了下来。 开豪华轿车的是一个中年女子,就见那个中年女子是一张白净的瓜子脸,两道柳眉,一双朗目,多少有点鹰钩的鼻子,红润的嘴唇,雪白的牙齿,那个中年女子虽然已经是徐娘半老,但看上去却是丰润犹存体态飘逸,再看那个中年女子的衣着也是很不一般,无论是身上穿的还是身上戴的都是十分的华美靓丽。 开豪华轿车的中年女子忽地放下车窗,冲着外面的刘武刘疤癞喊喝道:“喂!你在干什么哪?” 刘武刘疤癞先是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在他的身旁“吱”的一声停了下来,而后,他又听到轿车的里面有人冲他喊喝,刘武刘疤癞着实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刘武刘疤癞急忙闪目往轿车的里面观瞧,却看到,轿车的里面只是坐着一个开车的娘们儿,刘武刘疤癞的胆子顿时又大了起来。 刘武刘疤癞瞪圆了两只蛤蟆眼,冲着轿车里面的那个中年女子,怒骂道:“妈的,臭娘们儿,你他妈瞎喊叫什么?我跟我老婆在这里打情骂俏,你管得着吗?” 开车女子看到刘武刘疤癞竟然是对她口出不逊,顿时是面露不悦。开车女子面色冷峻地望着刘武刘疤癞,又喊叫道:“哎,我说你这个人好不晓事,你和你老婆在这里打情骂俏也好,还是在这里玩游戏也好,我只是停下车子关心关心你们,你怎么说话口吐脏字呢?” 刘武刘疤癞听了,却又冲着那个开车女子怒骂道:“妈的,谁让你在这里多管闲事了。滚,快他妈的给我滚。你要是再不快滚,我还要骂你的八辈祖宗,骂你是一个骚货……”刘武刘疤癞越加蛮横地冲着那个开车女子怒骂着。 开车女子看到刘武刘疤癞越加泼皮,气得连挑了几下柳眉。随即,开车女子用鄙视的眼光望着刘武刘疤癞,向着刘武刘疤癞训斥道:“哼,看来,你这厮是一个有娘生没娘教的货。今天,姑奶奶我就代替你的家长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让你以后见到人的时候要说人话。”开车女子说着,推开车门身形一晃便来在了刘武刘疤癞面前。 刘武刘疤癞还没看清楚开车女子是怎样来到他的面前,开车女子已经抬起手打了刘武刘疤癞一记耳光。好嘛,这记耳光打得那可真叫个响真叫个脆,比过年时放的单响炮一点也不逊色。 再看刘武刘疤癞,挨开车女子一记耳光之后,他是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而且是冒完了金星冒银星,冒完了银星冒流星。随即,刘武刘疤癞就觉得腮帮子处是疼痛难忍。刘武刘疤癞用手一摸自己的腮帮子,发现嘴角处已经流出血来了。刘武刘疤癞张嘴一吐,好嘛,竟然从嘴里吐出来了两颗后槽牙。可见,开车女子的这一记耳光,力道有多大。 刘武刘疤癞低着头仔细瞧了瞧手里的那两颗后槽牙,暗自叫道:“妈的,这个臭娘们儿可够狠的,我岂能善罢甘休!” 刘武刘疤癞也顾不得刚刚擒获到手的小舞女薛娇了,他冲着那个开车女子杀猪般的嚎叫着:“好啊,你敢打我!看来,你是不想活了!……”刘武刘疤癞一边杀猪般的嚎叫着,一边挥舞着手中明晃晃的牛耳尖刀向那个开车女子狠狠地刺去。就见那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闪着寒光,直奔了那个中年女子的前胸。 小舞女薛娇在一旁看了,吓得“妈呀”一声闭上了眼睛。薛娇暗自心想:坏了,那个开车女子是必死无疑。 薛娇正在胡乱猜想,耳轮中就听有人“哎呦”了一声。紧接着,又听到有人“噗通”翻身栽倒...... 小舞女薛娇睁开眼睛观看时,是吓得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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