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 私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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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静谧可闻,一时间竟无一人再说话,距离那日去灵济寺已足足三日光景了,想必这流言早便传了出来,且那人肯定对箫池鱼的行踪了如指掌。

西洲和南辞对视一眼,那日箫池鱼腹痛去寻茅房她二人自是知晓,在寺庙后山小院找到后,回时确是碰到了江世子,可也不过是点头之面,话都未说上一句。

便是西洲从前的记忆里,她家小姐与那江世子只管担着未婚夫妻的名头,都无从亲昵之举,外头既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如此看来,必是有心之人蓄意为之。

南辞略一思索,惊疑道:“莫非,是晋阳县主?”

她这样想法也并无不可,春日宴那日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箫池鱼和许灵卿算是结下了梁子,心怀记恨自是无法避免,难保不会挟私报复,无中生有,继而想出这等毁人名声之法。

西洲也是如此想法,春日宴她虽没跟着进宫,但也是知道事情经过的,晋阳县主惯爱惹是生非,依照她小肚鸡肠的性子,丢了那样大的脸,肯定会怀恨在心的。

两人齐齐望向箫池鱼。

而箫池鱼心里这会儿却在想其他的事情,想她从灵济寺回来后做的一个梦。

那梦境里有一男子倾慕于她,而又有一女子倾慕于那男子,当那女子知晓所爱之人倾慕于她时,便恶从心起,陷害她与人私通,最后还是她凭着一味香薰才为自己洗刷了冤屈。

这梦古怪的紧,箫池鱼一直细细记着,眼下所生之事,与这梦境又有何异同。

西洲见箫池鱼迟迟不语,以为她是吓到了,忙担忧道:“小姐,你没事儿吧?可别吓奴婢啊。”

南辞也一脸关切之色,她既已到了此处,定然是会好好侍奉箫池鱼的。

两张俏脸上写满了担忧之色,箫池鱼心下动容,失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儿,事已至此,当先紧要的便是将幕后散播谣言之人找出来,不过,倒也未必就是晋阳,若拘泥于此,反没了准。”

西洲心里疑惑,除了晋阳县主还能是谁?

到是南辞反应过来,问道:“小姐的意思是,莫不是有人借着春日宴之事,行栽赃之举?”

箫池鱼点点头:“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梦境一事太过古怪,自不便言说出来,未免怪力乱神,教人不安。

总之与许灵卿关系不大便是,只是箫池鱼心里也没底,到底是谁在背后构陷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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