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找到凶手了? 【宿主,你变了,你竟然能想到造成人昏迷的除了药还可以是食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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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变了,你竟然能想到造成人昏迷的除了药还可以是食物!】

褚宁跨步走在街上:“没办法,我聪慧过人。”

【是是是,宿主是整条街最靓的崽!】

“阿狗,你越来越会说话了。”

【所以咱们这是去?】

“阿狗,晚上了。”

【……我懂了】

――――――

摘星阁的夜不是夜,是褚宁的心肝。

桃夭阁的凶杀案再是骇人听闻,也不能阻止这群五陵少年寻欢作乐。

觥筹交错,推杯过盏,张子灵趴在褚宁耳边:“五郎昨夜怎么没来?”

“去去去,别占咱们五郎便宜,”何东来一脚踹开张子灵,“要不是你约我,我昨夜也不来,白日路过那桃夭阁,我都感觉阴森森的。”

张子灵取笑道:“白瞎了你这个子,胆真小。”

褚宁斜了一眼好兄弟何东来,胸膛挺得倍儿直,“阿狗,看到没,爷可是个摸尸都面不改色的猛.男!”

阿狗不说话,并向你投来了褚·猛.男·宁数次腿软表情包。

“哎,五郎,”何东来左右一瞧,悄悄靠近褚宁,“杀害王三郎的真凶找到了。”

褚宁惊讶:“找到了?”这么快?

“嘘,”何东来压低了声线,“说是桃夭阁的张娘子。”

“那晚伺候王三郎的那位?”张子灵挤进二人中间,意外道,“听我四哥说,这张娘子戌时(晚上七点到九点)就离开了,我四哥还取笑王三郎银样蜡枪头呢。”

何东来好奇:“真是戌时就离开了?”

张子灵趁机推开何东来,一屁.股坐在褚宁身旁:“怎么不是?我四哥就住在王三郎隔壁,听得真真的。”

“你四哥住王三郎隔壁?”褚宁耳朵一动。

张子灵摆手:“五郎,这可与我四哥无关。”

“就你四哥那怂包性子,可不敢杀人,”何东来向张子灵扔了个酒杯,“不过,我瞅着这张娘子倒像是替罪羊。”

“嘿,何东来,你最近变聪明了嘛?”张子灵倒了杯酒。

何东来翻了个白眼:“去你的,那是老子本来就聪明。”

张子灵懒得理某人自夸,转头对褚宁说道:“五郎以为张娘子可是替罪羊?”

褚宁支着下巴,百无聊赖道:“这就要问问咱们太守大人了?”

张子灵瞬间意会:“不可说不可说。”

“你们在打什么哑迷?”何东来抓耳挠腮,“莫不是这凶手势大,太守大人不敢查?不是吧,太守不是为了王三郎都快发疯了吗,他还有什么不敢查的?”

张子灵摇头,意味深长道:“太守大人要真这么爱子,就不会只敢抓抓桃夭阁的小娘子了,他身上可不干净,这要是查出了什么不该查的,他王太守这官都不定做得下去。”

“瞧着吧,过不了一天,桃夭阁那群小娘子就该回来了,咱们这些人家,体谅他丧子,不去触他眉头,可时间久了,谁不心疼自家娇娇?他王太守可是个人精,抓一个意思意思也就够了。”

何东来张大了嘴巴:“什么?合着他那丧子之痛是装的?”

――――――

寅时末(早上五点不到),秦淮楼外络绎不绝,王三郎的死影响不了秦淮楼的热闹,自也影响不了江岸。

褚宁打着哈欠从摘星阁出来:“阿狗,我真的是全天下最为勤奋的纨绔了,谁家纨绔日日寅时起床的?”

【说得好像你起早是为了读书一样,谁还不是为了一口吃的?】

褚宁:“阿狗,一夜过去,你又不会说话了。”

蔡记食铺。

“哎,什么风把我们五郎吹来了。”

“老刘,这可不是我抢你‘招牌’啊!”蔡伯冲着隔壁刘家食铺喊道。

刘伯笑着回应:“吃了你的包子,五郎明儿还会来我这!”

蔡伯扔了个肉包子过去:“可去你的。”

“哎呦,这可是热乎的蔡记灌汁肉包!”刘伯笑吟吟接了肉包,一口塞进嘴里。

“给我留碗馄饨!”蔡伯冲着隔壁高喊一声,转头看向褚宁,指尖在干净笼布上搓了搓,“五郎吃什么?”

“自然是您家最有名的灌汁肉包了。”褚宁一指蔡记招牌。

“哎,好嘞!”蔡伯打开蒸笼,一股子热气扑面而来,“五郎要几个?在这吃还是带走?”

“在这吃两个,打包五个。”

“好嘞,您的肉包。”肉包子个大,五个已是满满的一袋,另有一碟,是为现吃。

褚宁接过,一手提着纸袋,一手托着碟子,也不找位子坐,忙拿起咬了一口,满眼赞叹:“蔡伯这肉包,可是咱临岳城一绝,别地可吃不到。”

蔡伯笑得见牙不见眼:“那是,咱临岳出去的,谁不夸一句蔡记肉包!便是那桃夭……”话语突然一顿,突然想起桃夭阁死了人,忙转移话题,“呵呵,不说了,不说了。”

褚宁像是没听到一般,又咬了口包子:“这肉汁是怎么做的?”眼底尽是好奇,仿佛这是他不经意间问得一句。

蔡伯麻溜地给下一位客人装包子,玩笑道:“不传之秘,能告诉你?”

刘伯冲着褚宁喊:“哈哈哈哈,你蔡伯传家的本事,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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