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怀疑 “你有没有去过桑涪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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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溪昨天和江绒分别后回到自己的寝宫倒头就睡。

这一觉便睡到第二天晌午,睁开眼睛时外头明晃晃的太阳光照进屋子里亮堂一片。

终于是个好天气了,连连下了几天的雨,浑身的骨头都酸了。

时辰已经不早了,贺文溪连忙起身梳简单的洗了一番,换上屏风架上的国师服立刻往观星阁去。

观星阁的门口站着的几个放哨的侍卫兵见是贺文溪立刻退至两边。

贺文溪推开门走了进去,书架边上的铁垂铃轻轻摇晃着,帷幔随着铁垂铃晃动而慢慢在地上一前一后地拖动着。

这观星阁哪儿都好,唯独一点不好的就是离太子廖晏景的寝宫太近。

几层帷幔后面隐隐绰绰有个淡黄的身影,皇宫里除了太子廖晏景还会有谁能穿这个颜色的衣衫。

他总觉得廖晏景最近很喜欢往观星阁这里来,他很不喜欢廖晏景身上所带来的那种感觉。

贺文溪停住脚步,他真的不想和廖晏景碰上面,正犹豫着要不要走。

“国师大人真是好觉性,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赶过来。”

廖晏景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贺文溪的腿僵站在那里,脸上慢慢露出尴尬的笑,“臣起的太早就又睡了个回笼觉,哪知就睡过头了。”

帷幔后面的廖晏景坐在那里连眼皮都没有抬,继续翻动着手里的书册。

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贺文溪只能抬起脚硬着头皮继续廖晏景那里去。

脸上堆满了假笑,十分谄媚道:“不知太子殿下在看的什么呢?”

廖晏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贺文溪,将手里的空白书册推了过去,“本宫想看看这里是不是还有像国师大人手里的那本。”

原来他是在这里看摆在这里的那堆空白的玄册。

贺文溪进宫的当天也有翻过上面的几本,看都是空白的册子以为没什么用处,随便拿了几本回去用。

不过廖晏景说的那本是哪本?

“臣的那本?”贺文溪有些懵。“臣的哪本?”

廖晏景目不转睛地看着贺文溪,认为他在撒谎不想拿出他的那本玄册而已。

贺文溪被他盯着心里有些发毛,额头的汗越来越多。

他讪讪的笑了一下,嘟囔道:“这鬼天气怎么突然那么热。”

廖晏景撑着头看着旁边的贺文溪。

看着他把身上厚重的国师服脱下来放在一旁的屏风架上。漏出里面的月白衣衫,撩起被月白色的发带束着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上。

廖晏景沉声问道:“现在南鸣渊厉害的修行者都像国师这样年纪轻轻的吗?”

整理衣衫的指尖一顿,不知他为什么这样问。

还没等贺文溪反应过来,身后的廖晏景又问:“不知国师大人年齿多少?”

贺文溪转过头疑惑地看向坐在那里托着腮的廖晏景。

“唔…大抵南鸣渊与我们这里说法不同?”他看着贺文溪继续问道。

贺文溪无奈:“再两年便是弱冠。”

“唔…”廖晏景另一只手轻轻敲着桌面,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到那时也会举办及冠之礼吗?”

贺文溪眸子暗了暗,似乎在自言自语:“如何举办?”眼角难忍酸涩,不露声色地垂下头摆弄着衣袖,“臣家中的父母早已远游去了…不在身边。”

廖晏景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掩饰,继续说:“弱冠礼可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候,怎么可以不办?”

贺文溪低着头并不理会他的发癫言论,继续装模作样地整理衣物。

他可不想再继续和他讨论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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