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星河万里,绵绵无期(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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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河好脾气的握着她的脚,他手上轻柔的动作着,眼睛凝视着她,两人对视,渐渐看出了其他意味来。

那天在下雨,淅淅沥沥的,落在车窗上,映出水痕来,雨滴贴着玻璃瞬时下坠。

车厢内的氛围逐渐变得有些暧.昧。

梁绵觉察到不对劲,准备收回腿,程星河压制住她,圈着她的脚踝勾在自己腰边。

另只手去带她的后脑勺,把她顺到自己身前。

呼吸骤然拉近,梁绵下意识的推拒,被程星河扣着不能动。

“你要干嘛……”话还未说得完整,他的唇覆上来,梁绵紧紧的屏息,眼睛瞪着,人没反应过来。

程星河来势汹汹,一向克制沉敛的他,呼吸很重,隐隐带着不耐,眉眼都染上慾。

没回答,仅仅只用行动表明。

梁绵是爱美的,她一贯秉承着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准则,当天穿了一件简约的薄雾紫长裙,细腰缱绻,露出精致的锁骨,倒是方便了程星河。

手顺着往里。

指尖停在她的骨节上,细细的徘徊着摩挲,挑开那丝布料,拨动着,隐忍又强势。

梁绵呼吸急了起来,闻到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清冽禁.慾的冷杉味,不由得意.乱.情.迷起来。

程星河放过了她,复而缠过来吮她的唇,轻轻的触碰,一下又一下,吻落在她的耳垂。

亲昵姿态。

梁绵面色绯红,眼睛里像是蓄满了一汪清泉,润润的,叫人喉头发紧。

程星河靠在她耳边声音磁性的低低的说了句话。

梁绵羞红着脸瞪他:“不要。”

程星河依旧亲她,“真不行?”

“不可以!”她明言拒绝。

程星河有点遗憾的收了手,松开她,回到那副冷淡矜贵的模样,“我以为你会喜欢。”

梁绵咬着唇,没说话。

程星河眉梢微动,接着驱车离开。

这没有梁绵喜欢不喜欢的,只有程星河想不想,后来她的头一下又一下的撞在车顶,泪汪汪的。

看得程星河心软得一塌糊涂。

梁绵气儿不足,骂他是老混球、大混蛋:“程星河,你变.态!”

程星河手臂上都是她指甲划出来的红印,些许泛着血丝,他缓重的喘了下,眼尾有些不受控制的红,“你再说。”

“老东西!”

“再说。”

“唔…就知道欺负我,混蛋……”

程星河好笑,舔了下唇:“你叫点好听的,我便放过你。”

梁绵宁死不从。

他哄着她:“你乖,绵绵你叫我。”

“老混球。”

骂来骂去,无非就那几句话。

程星河听得习惯了。

也不以为然。

后来梁绵好烦的,嘤嘤的怕了,什么好的话都说尽了。

“程星河。”

“不是。”

“老男人。”

“能不能换一个?”

“星河哥哥?”

“勉强。”

“……”

“还有呢?”

“宝贝。”

“继续。”

“心肝儿。”

“嗯。”

“老……”

“嗯?”

“老…狗!”

程星河揶揄看她,把她拉起来,擦过她额上的汗,又落在她的后背,轻轻抚动,“小混球。”

***

回忆起那些混账事,梁绵的醉酒后的脸更红了。

干脆一闭眼装死。

任凭程星河怎么揉她,挠痒痒她都置之不理,总归是憋着,脸埋在他腿上,横竖不给回应。

梁绵喝酒这事是没得算,她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手机响了,程星河在外看见备注,是她妈妈。

想了想,抬手接起来。

宋母毫无征兆的和未来女婿通上了电话,人都傻愣住了。

迟疑半晌,才试探着出声:“程、程总?”

程星河谦和道:“伯母,叫我星河就行。”

宋母脑子飞快地转回个弯来,“星河啊,我是找绵绵,绵绵她在不在啊?”

听着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程星河实诚说:“她在洗澡。”

宋母瞬时懂了。

心里提着一口气,“那行,待会儿你让她给我回个电话。”

“没问题。”

简单几句便结束。

那方宋母把手机贴在胸口,一副受惊的模样,梁父从书房出来,见她这般,有点好笑:“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

宋母看着他:“程星河又跟绵绵在一起了。”

梁父挑眉:“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宋母说:“我刚才给绵绵打电话过去,是程星河接的,还说绵绵在洗澡,指不定都还住一起了!”

“那是好事。”梁父沉吟片刻。

宋母瞪眼:“好什么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程星河,之前悔婚不想娶绵绵,你没看见绵绵有多难过伤心吗!”

梁父心宽道:“此一时彼一时嘛,再说,我倒是觉得他们二人重修于好,对我们家是大有裨益。”

宋母说不听他,有点忧心。

浴室的门没锁,程星河是不放心喝醉的人能好好的洗澡的,挂断电话等了几分钟,便推门而入,抬头就隔着雾蒙蒙的水汽,看见梁绵趴在马桶盖上,呼呼大睡。

“……”

程星河抿唇,无奈走过去,关了水阀,她好歹进步一点没直接睡浴缸里,不然被淹死了都不知道。

把人弄醒了擦了身抱出去,梁绵还算有意识的,乖乖巧巧窝在他怀里。

将人放在床上,程星河覆过去,捏了捏她的脸,“刚才你妈打了电话过来。”

“…唔谁?”

“咱妈。”

梁绵的神色有一瞬的迷茫,随即揉了揉眼,翻过身,“哦。”

明显是还没反应过来。

程星河随她去了。

第二天梁绵睡到日上三竿。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打着哈欠把人推开。

程星河早醒了,今天难得有空陪她。

“睡饱了?”

梁绵被吓得一抖,“吵醒你了?”

“不是。”

梁绵抱着薄被,还一副在状态之外的迷蒙神色,程星河手揽着她的腰把人往自己身边带。

被窝中两人都坦诚着。

梁绵推搡他。

程星河凑过去。

你来我往的,最后梁绵累的气喘吁吁。

捂着嘴:“不给亲。”

程星河拿开她的手:“为什么。”

“我还没刷牙。”

他轻笑:“我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啊!”

说着掐了他的肩一下,呼出声。

沉浮间,梁绵又昏昏欲睡,听见程星河贴在她耳畔轻声说:“绵绵,我们领证吧。”

梁绵的脑回路是在事后才理通,人都清醒了几分:“你之前说什么,领证?”

程星河抚着她的臂膀,有餍足的意味,嗓音慵懒的:“嗯。”

“为什么要领证。”

这话问得。

程星河睁开眼,去握她戴着戒指的手,“不是想当程太吗,领证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程太了。”

梁绵心情有点复杂,半晌后才说:“我、我其实不太想……”

“你说什么?”程星河微微眯起眼,带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梁绵揪着被角,“我还小嘛,不是很急。”

程星河:“……”

程星河的心情晴转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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