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了还能养小白脸吗 窗帘罩住了月光,原始的野狼又变成了粘人的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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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什么时候回家,家里总有热乎乎的饭菜等他,各处的鲜花绿植皆被照料妥当,桌上的香薰幽幽渲染出家的温馨。

纪小年鼻间嗅了嗅,转移话题道:“你是不是换了个香薰,味道好像不一样了。”

曲黎夹菜的手一顿,随后又神色自然道:“……是换了,你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纪小年在结婚之前过得一直挺糙的,对这些香薰什么的味道并不讲究。

他摆摆手,说:“没事,这个也挺香的。”

纪小年又默默吃了一阵,突然又抬头喊道:“老攻……”

曲黎觉出了不对味来。

纪小年往日里只有有事相求或是做错事时才会一直喊他老攻,平时嘴上可没那么客气。

曲黎郑重地放下碗筷,严肃道:“我不离婚。”

“?”纪小年说:“你发梦?谁跟你说离婚?”

纪小年垂眸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决定还是说得婉转一点:“……哎,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个季度公司资金有些周转不灵,没办法给你买你想要的车了……”

曲黎愣了一下,勾起唇,开解道:“没关系,年年,我不要车也行,只是小事罢了……你不用过意不去。”

多么善解人意,贴心温柔的老婆啊!

纪小年在心里想,就算将来真的破产了,他砸锅卖铁都要好好养着这小白脸。

“你不用担心。”纪小年嘴硬道,“这只是短暂的困境,最迟下个月,我就把车买给你!”

曲黎一边往纪小年碗里夹排骨,一边笑着说:“好。”

纪小年嘴上说着不用担心,但曲黎看着纪小年的状态却很难不担心。

往常纪小年是从来不把公事带回家的,今日曲黎洗完澡,出了浴室却发现纪小年竟然不在卧房,而是跑到了书房里。

纪小年的头发还是半湿的,随意地掀到了脑后,戴着低度数的眼睛,垂头看着桌上的报表。

曲黎走过去,用一条干净的毛巾轻轻搭上纪小年的脑袋。

“为什么不在卧室看,那不也有办公桌吗?”

曲黎手法轻柔地隔着毛巾,细细地为纪小年擦着头发。

别说,还怪舒服的。

纪小年的脑袋跟着曲黎的手左右摇晃,眼睛微微眯起来,说道:“在卧室里我老犯困。”

纪小年就是得了便宜还爱卖乖的那种性子,享受着曲黎的服务,嘴上还要继续说:“都怪你!客厅放香薰就算了,卧室里也放!就闻那个味道闻得我犯困,娘兮兮的,狗东西还怪讲究……”

眼瞧着纪小年的发干得差不多了,曲黎弯下身,将纪小年打横抱起。

突然的袭击让纪小年不得不紧紧环住了曲黎的脖子,道:“!狗东西!你造反吗?!”

曲黎无辜道:“卧室不就是要用来‘睡觉’的吗?”

纪小年嘴上骂骂咧咧,身体倒是很老实地往曲黎身边靠了靠,好让他抱得更稳。

事实上,卧室的香薰一点都不熏人。

那是一种特别淡的草木的清新气味,纪小年其实还挺喜欢闻这个味道的。

这个香薰也不知道曲黎是在哪里买回来的,隐约还有安神的作用,把纪小年过去失眠的坏毛病都治好了。

因为纪小年喜欢,所以曲黎才会在卧室里也常年备着熏香。

纪小年看了曲黎一眼,心里想,不过这其中大概也有老攻的怀抱特别让人安心的缘故。

曲黎把纪小年抱着放到了床上。

温度适宜的空调缓缓地输送着凉风,将淡淡的草木芬芳一阵阵地送至纪小年的鼻尖。

纪小年心念一动,仰起头在曲黎的喉结上咬了一口,然后挑衅地看着曲黎笑。

然后他就看见面前的家养犬突然间便化作了野狼,连眼底的神色似乎都为之一变。

曲黎的喉间动了动,肌肉结实的手臂撑在纪小年的两边,仔细看去,两只手似乎还在微微颤抖。

两道声音在曲黎的脑中响起,一道声音在驱使着他,让他不要再忍耐,张口把纪小年吃掉吧。

另一道声音又在说,不行,要忍耐,要温柔,他可是纪小年啊。

曲黎压抑着本性,想要慢慢地把纪小年包裹起来。

纪小年却“啧”了一声,抬腿揣了他一下,嘴里说道:“狗东西,磨叽什么呢!你是不是不行啊!”

就在曲黎绷着青筋,想要身先力行告诉纪小年自己行不行的时候,一道手机铃声打破了满室的旖旎。

曲黎郁闷地趴在纪小年身上,故意压着不让他起身。

曲黎一脸的郁闷取悦了纪小年,他很不厚道地笑出声,一边推着他,伸手去够手机:“哈哈哈别闹了,文殊一般这个时间不打电话来的,应该是有要紧事……”

纪小年打算去阳台接电话,曲黎拽着他的衣角不给走。

窗帘罩住了月光,原始的野狼又变成了粘人的狗。

看得纪小年有些心软,他摸了摸曲黎的狗头,指着已接通的电话说道:“你放心,这小胖子待会要是说些不要紧的事,我铁定扣他工资。”

电话那头的文殊闻言,感觉浑身的肥肉都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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