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呗 程自逍听完,一拍大腿,从三角椅上兴奋的站起了起来,回道:“杀了他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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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十三年,先帝龙体抱恙,卧榻三日不起,除汤水外,粒米未食,故由当今太子手持帝印,暂代朝政之事。

然,太子暂代朝政数月,龙源国新帝登基,野心勃勃的新帝为夺南国领域,起兵攻打南国北疆一代,攻势迅猛,杀的北疆战士们措手不及。

北疆急报一封一封的送入宫中,可太子殿下却不为所动,只大笔一挥写了两封信让人送出去,一封送去景王府,一封送去北疆战营。

程自逍躺在榻上形同枯槁,好看而又精致的脸上瘦骨嶙峋,他肤色苍白,半点力气都使不出,只要一咳嗽就能带出血来。

窗外正是三九寒冬天,屋子里烧着地龙,他盖着两床厚厚的被褥,但还是很冷,冷的他咬着牙关。

“真是活受罪的,早知道就不写陈硕丰也狗带了。”他再也浪不起来了,蜷缩在被子里,为自己造的孽买单。

门忽的被人推开,王府的管事姐姐走了进来,见状她放下脸来,对着床边伺候的两个小丫鬟道:“公子冷的都缩一团了,你们是没看到么?还不快去再生点儿炭火?”

小丫鬟们欠了欠身子快速的退下,带上了门。

“公子,今日将军又来了信,要不要姐姐读给你听?”管事姐姐名叫绣荷,是个极温柔的姐姐,这么多时间相处下来,也知道了程自逍的真实身份,但终归是个心地善良的,从未对王府以外的人言说过。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信件,用细长的手指展开来。

程自逍动了动眼皮,强撑着坐起身来。

“你不必起来,小心累着。”绣荷见他强撑着坐起,心里一阵酸涩与担忧。

“只坐坐不妨事。”程自逍淡淡的笑了笑,接过绣荷手里的信件,而后舒了一口气,一行一行的看了过去。

很奇怪,每次看到西洲的信,程自逍就觉得自己还能再撑三年,像是续命的良药一般,给他带来一阵莫名的愉悦。

只见信中写到:

“程自逍,北疆这边战事为什么会这么紧?我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见你?你不会诓我的吧?昨夜我忽然想起,《狗蛋儿的逆袭》是本虐文,你不会把我送过来独自送死的吧?如果是这样,下一卷我定饶不了你,最后……你别勾搭别的男人,女的也不行,还有记得回信。你回信太慢了,话又少,怎么了?不会真的有别的男人敷衍我吧?你要是有别的男人,我就……我就……就使劲儿折磨你,最后……再说一次我爱你。西洲。”

程自逍一边看信,一边展颜,看到最后又叹了一口气,脑海中,西洲傲娇而又变扭的脸还是那么栩栩如生,他仿佛看到他拿着笔皱着眉,伏案的模样。

“我还没喜欢上你,别自作多情。”程自逍心里想着,又咳了几声。

“将军的信每次都能让你好上几天,日后要多看看,只是我听人说,北疆战事不容乐观。”绣荷将程自逍又扶着躺了下去,看着他白色里衣上干涸的血渍,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继续道:

“不过,有大将军在,定能战无不胜,我们就等着他凯旋归来。”

“他不会回来了。”程自逍眼皮很重,望着红色的帐顶小声说道。

“呸!公子怎能这么不乐观?等你病好了,他就回来了。”绣荷从没见过这么悲伤春秋的男人,啐了一口,手上抢过那封信塞进程自逍的枕头下面,又帮着他掖了被角,而后气鼓鼓的坐在床边,瞪着程自逍道:

“还说定娶了我,我寻思,你也是那没良心的男人,就知道诓我,现下好了,得了病,就来个一了百了,不守诺言!”

程自逍一听,心中更加悲哀,他也想娶啊?奈何自己不争气,开局就被迫选了一个跟男主搞基的角色。

搞基就搞基呗,多大点事儿?可关键是这陈硕丰身子不行,有病!他给的设定还活不过男主。

这能怪谁?

他憋着一腔委屈,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不回信了?”绣荷问。

“不回了,回了也收不到了。”程自逍气若游丝的回道。

绣荷见他又睡了,便起身离去,可她才走至院中,就见自家世子爷站在拱门前。

“世子爷。”绣荷欠了欠身。

荣放点了点头算是应了,紧接着他拿出一白色瓷瓶递给绣荷,没说里面装的是什么药,只让绣荷等程自逍醒了给他服下。

绣荷虽疑惑不解,但并没有多问,只觉得那应该是续命的药,便伸手接了过来,放在怀中。

她站在拱门前目送着荣放转身离去,整个人有点儿心慌,兴许是见了陈公子病情加重,哪怕是朋友之间也是惺惺相惜,觉着心中不舒坦。她捂着胸口的药,口中念道:

“可不能让陈公子就这么走了,他是好人,希望菩萨大发慈悲,让他好起来。”

也许是上天听见了她的祈愿,又或许是系统再次出了bug,程自逍竟然在吃了荣放送过来的药以后,身体逐渐有了好转。

西洲那边,更是出乎程自逍的意料,自打金钱多一封临时授命书送至军营,而后西洲坐镇三军,成了北疆战事的主将,这家伙武力不行,但胜在脑力可以,成功的利用主角光环将敌军杀的节节败退,最终,龙源国国君因受伤,且听闻皇后身体抱恙而终止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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