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痛经 你偶尔,也依靠我一下吧。(1 / 2)
初夏气温回暖,甜食和冷饮魅力激增,费姗终于没忍住诱惑,并且付出了代价。
——她痛经了。
费姗不是个经常疼的体质,一般只有在着凉了,休息不好,或者大姨妈前一天刚好吃了冷饮,才会疼。
但她要么不疼,疼起来生不如死。
那天正好是周三工作日,费姗窝在办公桌后浑身冒冷汗,往常系统录入她很快就能完成,当时却对着电脑半天录不完。
还是行长发现了她状态不对:“费姗这是怎么了?脸都白了?”
周姐帮忙回答:“女生嘛,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行长:“喝点热水,今天别往外跑了。”
费姗点点头,她也没什么力气跟行长贫嘴了,一门心思地只想等下班。
可惜刚熬过午休,她就疼得不行,趴桌子上不动了。
“费姗,要不你吃点药吧?”周姐见状,给费姗倒了热水,一摸费姗额头,蹭了满手汗。
费姗摇摇头:“不想吃。”
她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吃药,不管是片剂还是胶囊,她都抵触。
到了下午,行长再次来办公室时,看她状态实在糟糕,给她批了假。
*
费姗没骑她的电动车,打车回了家。
她什么也不想干,回家后换了衣服就爬进被窝。反正以前难受都是睡一觉就好了,她闭上眼睛就企图睡觉。
结果躺了半个小时,愣是没睡着。
没办法,她爬起来去找红糖,给自己冲了一大杯红糖水,坐立难安下,她索性窝在沙发上玩纪念碑谷。
之前工作压力大,贺俊晖给她下载的,帮助她解压。
然而往常玩起来很舒适的游戏,此时她却无论如何都集中不了注意力。
肚子疼。
越来越疼。
贺俊晖打来电话时,费姗已经有点迷糊了。
“在哪?”
费姗翻了个身,抱着抱枕虚弱道:“在家。”
她一天没给贺俊晖发信息,肚子疼这种事,就算跟贺俊晖抱怨,也缓解不了疼痛的客观存在,所以她没说,当然没顾上看贺俊晖有没有联系她。
贺俊晖自然是联系过的。
早上到学校,他给费姗发【到了】,按照惯例,费姗也会给他回一个【我也到了】。
但是没有。
贺俊晖上午满课,每节课下课,他都看看手机,可是手机安静如鸡,午休时,他又发了【上午很忙?】和【中午吃什么?】。
全都没回。
贺俊晖当成费姗忙,到了下午第三节课他空课,跟同事聊完工作,他就给费姗打电话了。
再忙,应该也能接个电话吧?
“你怎么在家?”贺俊晖听出费姗声音不对,立马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没事没事,”费姗气若游丝,还是体贴地说,“就是痛经,我……我忍忍就好了。”
她现在没心思闲聊,只想睡觉。
“那你喝点热水。”贺俊晖没有多说,挂了电话。
费姗哼唧两声,听话地真去接热水。然后她端着水杯回了卧室,准备努力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半睡半醒间,她听到有人叫她:
“姗姗,姗姗……”
费姗睁眼,看见贺俊晖。
“你下班了啊?”费姗没了时间感,还以为贺俊晖都下班了,她翻了个身道,“晚上我不想吃饭了,你弄点自己吃吧。”
“还疼吗?”贺俊晖却没走,探手摸了下费姗的额头,“去医院?”
费姗:“不用,我睡一觉就好。”
贺俊晖:“吃点药?”
费姗:“不。”
贺俊晖是第一次见费姗这么疼,他查了查,有些医生表示,痛经是可以吃止疼片缓解的,伤害性很小。但这种时刻,不是争论对错的,费姗说不吃,就不吃。
可是他又不忍心看着费姗难受。
他是请假回来的,想着回来陪陪费姗。现在看起来,费姗似乎不需要他陪,连平时的耍赖和撒娇都没了。
费姗闭着眼,紧紧捂着被。
她听到贺俊晖轻手轻脚地出去了,过了一会儿,被窝里塞进来一个热热的瓶子。
家里没有暖手贴和暖宝宝,贺俊晖只能用水瓶和毛巾自制了一个。
费姗嘀咕了一句“谢谢”,把热水瓶捞进怀里。
痛经的疼跟拉肚子的疼,是不一样的。拉肚子时,疼痛有起伏,一阵疼,一阵不疼,让人至少有个喘息的机会。
痛经的疼,却十分持续且牢固,就像被小火不断炙烤灵魂深处,躲不开,逃不掉,忽略不了。
贺俊晖有心无力,什么忙都帮不上。
然后他点了外卖。
“姗姗,”贺俊晖轻声说,“我点了涮羊肉外卖,你不是一直想吃吗,咱们今天吃吧。”
“嗯……”费姗自己没意识道,她疼的一直哼哼,哼得贺俊晖心里更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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