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褂子小孩儿 陈月瞟了眼苏琴收拾的整整齐齐的被褥忍不住说道, “要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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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瞟了眼苏琴收拾的整整齐齐的被褥忍不住说道,

“要不...咱们去看看她藏了什么?”

路漫漫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不过想到刚才那个梦立马又蔫了,

“我不去了,我妈说遇到邪门的事就要当做没看见,不然啊,那玩意儿就会一直缠着你。”

陈月视线又挪到了秦桑身上,秦桑故作为难的看着她,

“苏琴不在,咱们不能乱翻人家东西吧?这样有点儿不太好啊。”

陈月见两人都不同意,便点点头没再提。

三人默默地收拾着各自的东西,等苏琴回来时天都已经黑了。

她一手端着这个年代特有的铝制饭盒,饭盒里放了两个粗面馒头,另一只手则抱着几本书。

“你们不去吃饭吗?”

苏琴将手上的东西放在自己那张桌子上后,扭头问三人。

“马上就去,琴姐,你可真用功啊,刚来就去学习。”

陈月翻找着自己的饭盒,顺便问道。

苏琴笑笑,低头从老旧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罐子打开,用干净的筷子夹出一撮咸菜丝放在饭盒里。

“我为了考这个大学可费了不少劲呢,不好好学都对不起我自己。”

“那我们三个以后可得向琴姐你学习了,不能让这大学白上。”

苏琴又不说话了,只低头默默吃着饭,桌上是翻开的课本。

陈月招招手示意秦桑和路漫漫一起走,秦桑坐在床上,从包里拿出村里婶子特意为她做的葱油饼,

“我不去了,家里婶子做了不少吃的,天热,经不住放。”

“那用不用帮你带什么?”

“不用了,该买的都买了。”

“成,那我们两个就先去了。”

说完,“啪叽”一声门被顺手关上。屋顶散发着昏黄光芒的灯泡由于没有灯罩被风吹的来回晃动,随着它的动作,墙上的影子在两人之间来回变换。

秦桑拿着葱油饼坐到苏琴对面的桌子旁,然后将饼递了过去,

“琴姐,尝尝我婶子给的葱油饼。”

苏琴抬头朝她礼貌一笑,婉言谢绝,

“我买了馒头,不吃就要放坏了。”

秦桑没说什么,收回饼后在上面咬了一口,

“琴姐,你每个月有十五块钱的补助呢,干嘛还这么省啊?天天馒头咸菜会营养不良的。哦,我知道了,是你婆家磋磨你对不对?唉!我们村里有个跟你特像的小媳妇...”

“不是的,我婆家对我挺好的,你别瞎猜。”

苏琴表情淡淡,似乎不太想讨论这个话题,然而秦桑却好像没看到她的脸色一样,继续八卦,

“琴姐,你现在都是大学生了,干嘛还这么怕他们啊?等你毕了业,有了工作的时候,完全可以翻身做主,反正咱能挣钱,离了他那是他们家的损失。”

眼看秦桑越说越离谱,仿佛她的婚姻生活多不幸一样,苏琴心里不悦,脸色也更难看了,

“秦桑,我婆家对我不错,我能来上学也是他们支持的,你不要瞎说。”

“啊,对不起啊。”

秦桑一脸尴尬的道完歉也埋头吃起来,鸡蛋饼配韭花酱,nice啊!

另一边吃晚饭的路漫漫和陈月回来见宿舍内气氛不太对,因此也不敢说话,只匆匆洗漱完上床休息。

而苏琴一人在那里坐到深夜才合上书,端着盆子出门洗漱。

她一走,路漫漫“腾”的坐起来压低声音问秦桑,

“你们两个什么情况啊?我怎么觉得苏琴好像不太高兴?”

另一边陈月抱着枕头挪过来,凑近她也是满脸好奇。

秦桑摊摊手,

“我说了几句她婆家的坏话,她不高兴了。唉!我这破嘴。”

路漫漫一听,瞬间来了精神,

“我跟你们说啊,苏琴她那婆家真不是什么好人,我听有位学姐说,去年冬天的时候,就因为苏琴花了五块钱买了双棉鞋,她婆婆就追到学校骂,骂完还把鞋子给拿走了。所以去年一整个冬天,苏琴就穿着一双单布鞋,那脚都冻烂了。”

“这也太惨了吧!难怪她天天杂粮馒头配咸菜,合着上了大学这婆家也不放过她啊。”

陈月有些怜悯她,心里琢磨着这周回家是不是还多带些吃的过来分一分。

相较于她的同情,路漫漫倒是看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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