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害羞了 你脸红什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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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去找郑将军吗?郑将军在那边耍□□。”阿奇见霍绎从马车里出来,立刻迎了上去,殷勤地报告消息。

这些天公子每天都会和郑将军见面聊天,作为一个好下属,他一早就探到了郑将军的动态。

霍绎嗯了一声,薄唇紧抿,耳朵尖泛着可疑的红。

“公子,车里没有点驱蚊香吗?”阿奇好奇道,“您耳朵都被咬红了。”

“没有。”霍绎的手握了握,觉得今天的阿奇格外的聒噪,说罢直接往郑林山的帐篷去了。

难道驱蚊香没有了?那要赶紧给补上。阿奇暗自决定。

霍绎过去的时候,郑林山耍□□快收尾了,夏天气候炎热,尽管天光未亮,夜里的凉气也逐渐消散。

“来啦。”穿一身短单衣的郑林山刷的一个收势,将□□往肩上一抗。耍了一通□□,郑林山满头大汗。

看着穿着长衫也清清爽爽的霍绎,不由得感叹:“你这般还真看不出去过战场。”

听他提起往事,霍绎牵起唇角一笑。

他离开战场已久,埋头于俗世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心中的那腔沸腾的热血渐渐被消磨得凝固。

“都是往事了。”霍绎一哂。

“往事皆可怀念。”郑林山说,虽他武将出身,驰骋沙场,虽写不了诗词歌赋,作不了四六骈文,也是饱读了经年的诗书,故而也不似寻常只会舞刀弄枪的武将。

“对啊,和一帮兄弟,共进退,同甘苦。”霍绎露出向往的神情,他曾从军一年,在军中结识了一些朋友。

那时郑林山还不知道他是威远候的儿子,亦不知道他是神木堡的少主,他只是他自己,是霍绎自己凭本事交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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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林山治军有方,行军速度大大加快,只是苦了骑马的云舒摇,没有这种经历,一坐下就能睡着。

云舒摇也乐得减少和霍绎的接触,自从上次一吻,她虽然面上瞧不出什么,可内心却是惊涛骇浪。

老天爷!她竟然和比她年纪小的男生接吻了,太出乎意料了!

她当时脑袋一片乱麻,事后又故作镇定,两人都有些羞赫,加上场合限制,人多眼杂,于是此事便搁置了。

押送粮草的军队继续前行,不断有斥候前去探路并汇报消息。

直到派出去的几个斥候都没有按时回来,郑林山下令全军就地休息,他预感有不寻常的事情正在发生或者已经发生了。

“将军,属下带一队人前去接应斥候。”韩副将主动请缨。

“传令下去,全体加强戒备,匀速前进。你带一个小队去接应斥候,务必小心,有事则速来报。”郑林山神情镇定,不论来的是什么妖魔鬼怪,保管叫它们有来无回。

身经百战的郑林山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押送辎重并不算什么有难度的事。

“郑大哥,发生了什么事?”霍绎撩开帘子问。

“派出去的斥候迟迟未归,前路恐怕有埋伏。”郑林山脸色稍凝重,毕竟这批辎重事关重大,不可轻忽。

此地距离大军营地不过两日路程,到底是谁胆敢在此打朝廷军队辎重粮草的事情?

“敌暗我明。”霍绎叹,状态于己方不利。

此时我方处于被动状态,唯有保持警惕,伺机变被动为主动,才能掌握先机。

久经沙场的郑林山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他下马钻进了马车,放下帘子,两人在里面密谈。

骑在马背上的云舒摇时刻关注着马车的动向,看他和郑将军说话,她隔得有些远,直觉可能发生了某些事情。

“欸,他们说什么啊?”她问阿奇。

“不知道,”阿奇摇头,放低了声音,“不过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事。”

一旁的孔祥只是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又落在车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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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继续前行,云舒摇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

“你进来。”帘子后面露出霍绎的脸,他神情宁静,语气平和,情绪莫辩,他看着云舒摇。

“叫我啊。”望着帘子里的脸,云舒摇有些吃惊,他不是闷着不吭声吗?如何又肯同她说话了?

霍绎嗯了一声,放下帘子。

马车靠着路旁停下,云舒摇将缰绳交到阿奇手里,拿着剑弯腰钻进了马车。

“什么事?”云舒摇坐下来,马车高度有限,无法直身站立,只好坐着。

“骑了这么久的马,累了吧。喝茶。”霍绎面带浅笑,将茶杯往她面前推了推。

“哦,还好。”云舒摇端起茶杯,浅饮一口就放下茶杯,就感觉马车在动了。

“欸,我还没下车呢。”云舒摇说着就要去撩帘子。

手腕被稳稳地握住了,手的主人说:“既然累了,就坐一段路程的马车吧。”

云舒摇哦了一声,回头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不论发生了什么事,你记得呆在马车里。”霍绎说。

我去!还真有事要发生啊!云舒摇心中狂呼,露出惊讶的神情,试探着问:“什么事啊?不会又有刺客吧?”

她真是被刺客追怕了的,现在心里的阴影都还没完全消散。

“不是刺客,但差不多。”霍绎点头。

一听这话的云舒摇,霎时坐好,将铁剑抱在胸前。好似敌人马上就要打到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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