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武德 下回穿越,记得要给她安排一个武力值天花板的人设谢谢(1 / 2)
燕翎眉梢一跳:“上……药?”
殷池修耳根爆红,一颗心在胸膛里凶猛地跳动着。
良久,四下还是一片诡异的寂静。
殷池修突然反应过来,如今她的身份是徐如鱼,只是他的贴身婢女,不是燕翎。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些外溢的情绪都尽数收回,将手中的小瓷瓶递给燕翎,轻声道:“只是路过,顺道给你送伤药,白日才知你伤得不轻,这是上好的金疮药,还有这个,宫里最好的玉肌膏,可以去疤。”
说完,他又从袖中拿出一小盒药膏。
燕翎满头问号地接过他递过来的两瓶药,目光探究,落在那张俊美非凡的脸。
殷池修错开她的视线,淡淡道:“本王可不是在关心你,只不过看你白日有伤,干活手脚不利索。”
燕翎不在意地‘哦’了一声,憨笑道:“那就多谢王爷赐药!”
管他什么目的,不收白不收。
话说,这里面应该没毒吧?
不过以他那性子,想取自己的命轻而易举,根本不屑干下毒这种勾当。
殷池修轻轻颔首离开了。
燕翎也关上了房门,转身朝里屋走去。
她坐在床榻上,将手里的两瓶药摆在床头桌子那堆伤药中,正准备解衣上药,屋内烛火骤然一灭!
燕翎:……咋的,有光你还见不得人了是吧?
经历过两次被灭灯,燕翎已经见怪不怪了。
今早下过一阵雨,夜间气温也开始降了不少,月牙隐藏在层层乌云中,洒下的月光更加稀薄了。
屋内一片黑暗,夜露的味道夹杂着阵阵冷风拂在燕翎的脸上,她缓缓站起身,悄无声息地往窗户靠近,以便有随时可以翻窗逃脱的机会,同时耳朵下意识竖起来,仔细分辨着屋内的情形。
黑暗中的黑衣人瞧见燕翎动作,冷笑一声:“你以为能逃得掉?”
燕翎脚下一顿:怎么又是你……
黑衣人抬脚朝燕翎逼近,一边问:“朱雀令呢?”
燕翎‘嘿嘿’笑了两声:“壮士,不是说过了,没找到!”
脚步声越来越近,燕翎手心开始冒冷汗了。
早知道方才就顺着殷池修的话,让他帮她上药了!
黑衣人冷笑:“是没找到,还是根本没找?”
燕翎:“壮士,说话要讲究证据,没有证据就是诽谤懂不懂?”
黑衣人忽然快步上前,想要抓住燕翎:“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燕翎杏眸瞬间睁大,感受迎面袭来的风,急忙侧身躲开,只是这一躲,离窗户更远了,她暗道不妙!
迅速根据灯灭前的方位,快速朝门外跑去。
“想跑?”
黑衣人身手敏捷,瞬间抓住燕翎的肩膀。
燕翎见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殷池修能不能听见,扯着嗓子就喊:“王爷救命啊!”
黑衣人咬牙低吼道:“闭嘴!”
为避免引来殷池修,黑衣人立即抬手比出手刀,要一掌劈晕燕翎带走,不料却被她一个下蹲给躲开了!
黑衣人顿时对自己的武功产生了怀疑。
燕翎身子极为柔软,四肢呈现一个十分怪异的姿势,像一条滑溜的泥鳅一般,瞬间从刺客手里挣脱出来。
燕翎:“想不到吧!”
黑衣人:“……”
“既如此,便留不得你了。”
黑衣人忽然拔出匕首,银白色的刀刃一瞬间反光,险些刺伤燕翎的眼睛。借着那一瞬冷光,燕翎看清了黑衣人面罩上的眉眼,竟觉得有些眼熟。
然而容不得她细想,黑衣人的匕首已经朝她袭来!
燕翎极速后退,后背和脑袋却蓦地撞在床柱子上,撞得她眼冒金星。而刺客的匕首已经刺到胸前,眼见就要刺进血肉,燕翎无力地闭上双眸。
都说红颜薄命,下回穿越,记得要给她安排一个武力值天花板的人设谢谢。
燕翎拧紧了眉,等待着预想中的剧痛,却忽然听到,左边空气中传来一声‘咻’的暗器飞过的声音,下一瞬,那刺向胸前的匕首骤然被人打落!
燕翎瞬间睁开眼,朝左侧看去,只见殷池修一袭白衣,如一只白色灵蝶轻巧从窗户跃进来。
燕翎登时感激涕零。
果然好看的人翻窗也是好看的!
还没等她喘口气,黑衣人忽然揪住她的衣领将她困在身前,目光警惕地看向窗户旁的殷池修。
殷池修不紧不慢地朝这边走来,冷冽的桃花眸不含一丝感情,紧紧盯着黑衣人:“驸马来访,也不知会本王一声。”
驸马?
大郦唯一成婚的公主,只有长公主殷念真。
原来他是长公主的驸马,安高朗。怪不得眉眼间有些眼熟。
安高朗用手臂一下子勒住燕翎的脖子,把她眼泪都逼出来了,却丝毫不理会她的挣扎,看向殷池修:“王爷既知我身份,我也不隐藏了,只不过,你若再上前一步,她的脖子可就断了!”
燕翎脸色憋红,扑面而来的窒息感让她不住翻着白眼。
靠之,何愁何怨啊!
安高朗却以为燕翎在鄙视她,低骂一声:“你这什么眼神!”
燕翎被勒得气都不顺了:“……是快、快死的、眼神!”
你再勒下去就是死人的眼神了!
安高朗:“……”
安高朗无语,一边勒着燕翎,一边缓缓后退,他又看向殷池修,却见他脚步根本没有停下。
殷池修双手负在身后,轻嗤一声:“驸马觉得,本王会对一个婢女有什么怜惜之情?”
他低笑一声,发间的祥云玉簪熠熠生辉,差点闪瞎燕翎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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