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留下 她被禁锢着,身后是温暖的胸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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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做了一个,很久远,很久远的梦。

梦里她还是少女的模样。

她生病了,要打针,可她死活不让医生将那冰凉的针头触及血管。

然后有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捂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将一颗糖果塞进她的嘴巴里,满口的甜。

“小阿辞,要乖一点,听哥哥的话,一会就好。”耳边是温柔熟悉的嗓音,然后,她奇迹般地安定下来,感受到那冰凉的针管,一点点扎进她的血肉。

睁开眼睛时,嘴巴里没有记忆中甜甜的味道,只有因为太久没喝水和发了烧后的苦涩。

头顶是不熟悉的天花板,身体很暖,而自己,像个粽子一样,被包着。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喉咙却疼得很。

“醒了吗?”近在咫尺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她一点一点转过头,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被抱得紧紧的。

医生给她打好针后,叶容渊怕她乱动,就一直按着她的手臂,打了针的她一直嚷嚷着冷,他就把被子给她盖上,然后一起压住,免得她碰掉针头。

温辞看着现在跟她挨得很近,动作极为亲密的男人,脑海中的记忆一点一点找回,眼神也一点一点变得冰冷。

然后她下意识地想伸出右手,却发现右手正被人禁锢着,上面还扎着一根针头。

——阿辞乖,一会哥哥给你最爱的葡萄味糖果吃,好不好。

耳边响起了谁的声音,温辞嘲讽地扯一下唇。

怪不得她会做这样的梦,温辞觉得好笑,就说怎么会突然想到以前的事,原来这都不是梦。

清醒后的温辞,记起来了发烧时半梦半醒间听到的话。

右手被禁锢,她伸出左手,然后,轻轻攀附上叶容渊的肩。

在肩膀那里,用力一按,果不其然,听到了隐忍的闷哼声。

很快,深色的衬衫被血迹浸的颜色更深,温辞闻到了隐隐的血腥味。

她咬的伤口,还没愈合,她用了很大力气,她知道。

“放开我。”手下还在不断用力,眼神变得愈发冰冷。

叶容渊咧唇苦笑,轻轻放开了怀抱里的姑娘,可按着她右手的手始终不曾移开——他怕针头掉了。

温辞的身体得到解放,便迅速用那只没有扎了针的手,拿开了他的手。

叶容渊的神情一下变得紧张,温辞愈发觉得嘲讽。

全身都自由了,她给自己打了针的手按摩了一下手腕,还检查了一下点滴的剩余量。

叶容渊看着她一些列熟悉的动作,惊讶溢出眼。

他总以为她还是那个摔了跤,受了一点伤就找他哭诉的娇娇,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与他疏远的那些年里,温辞早就学会了坚强。

这大概就是失去他宠爱的好处,不会变得那样依赖人。

温辞环顾了一下四周,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他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然后偶然间,她余光瞥向镜子时,才发现自己穿的什么。

这似乎……是自己的衣服。

“你留在公寓里的。”他解释,声音略微有些苦涩,在她出国后的几年,唯一能证明她存在过的证据,居然是她穿过的衣服,温辞将自己存在的证据,抹得干干净净,不给他留一点念想。

她听后眸子微微颤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快的让人察觉不到。

紧接着,温辞拿起点滴瓶,拉开休息室的门就打算离开。

叶容渊自她身后将她拦住,一手握住她按着门把手的门,门被开了一半。

“做什么?还想关着我?”温辞皱眉,眼底的厌恶终于不再隐藏。

叶容渊深吸一口气,“阿辞,对我意见别这么大。”

她还在生着病,他怎么会为了自己去关着她。

“只是还有一瓶点滴没有打完。”他指了指半开着的门外,意思是他去找医生来给她换药。

温辞皱眉,这剩余的半瓶她都不想打了,跟他待在一个空间简直就是煎熬。

“不用了,剩下的我自己回去打吧。”说着,她就想自己拔掉针头,然后把那半瓶剩余的点滴扔进垃圾桶。

叶容渊眼疾手快制止了她。

“你可不可以听话。”他的脸黑了下来,按着她右手的手却不敢用力。

温辞轻轻扯起一边嘴角,“我会发烧是因为谁啊?”在这做这些有意思吗?

叶容渊身体僵住,温辞趁他分心就要拔了针头,他却又按住,于是两个人又拉扯起来。

叶容渊怕伤到温辞,温辞就想拔掉针头。

门缝是开着的,听了个大概的赵依微唰地一下,拉开了门,里面纠缠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顿住,空气安静了几秒。

如赵依微所想,醒着的温辞确实好看,比她想象的还要好看许多。

一双鹿眼天生就能引起男人的保护欲,而她表情偏生又很凌厉,配上因为要搭配红色礼服而染红的头发,给赵依微一种,眼前这个人,又纯洁又魅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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