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情债 “温辞。”他说,“我昨晚没喝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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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一夜没合眼。

手被他牢牢攥着,她越是想挣脱,他的手就缠得越紧。

包包被他甩到了地板上,离她很远的地方。

于是她放弃挣扎,脑袋里空空一片。

第二天一早,当太阳通过落地窗照进来,握着她手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

温辞看着他的脸,离她极近。

当阳光洒在他脸上的时候,叶容渊缓缓睁开了双眼,睫毛眨啊眨,颇有点睡美人的意思,然而,此刻的温辞想扇这个睡美人一巴掌,在他白皙的脸上留下好看的五指印。

“醒了。”伴随着轻嘲和冷笑,温辞斜睨着他,“能不能松开我的手了。”

许是刚醒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叶容渊反应了一会,又将视线移到自己的手上,看到被自己攥着的温辞,白皙的手腕都勒的发红了。

然而他好像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惊讶,而是缓缓地松开了手。

一得到自由,温辞忙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然后,在沙发上那个男人的注视下,将自己的包包捡起来,打开手机。

因为要参加酒会的原因,她将电话给静音了,这一看,未接来电好几十个,全都是来自颜泽。

可能是因为温辞一直不接电话,他还发了几条短信。

【温辞,你在哪里?有没有事?】

【温辞,我知道我冲动了,你回我一下好不好?】

还有好多条,大概意思就是没事的话赶紧给他回个电话。

温辞想了想,给他发了个短信。

【没事,下午我们见一面吧。】

收到短信的颜泽轻舒一口气,同时心情也沉重起来,他大概明白温辞下午要找他说什么了。

昨天温辞被叶容渊带走,他急坏了,又联系不上温辞,就快要报警。可后来他被陈老叫上去,陈老跟他说了好多,总结下来无非就是,不要管。

陈老还说,叶容渊不会伤害温辞,他们是起一长大的,让他放心。

陈老的话似乎处处都在安慰他,而实际上句句都在暗示他,论实力,论感情,你已经输了。

颜泽的眼里,慢慢有什么东西浮现。

如果,如果我也跟他一样,拥有着那样的地位,会不会从他手里抢走你,就变得容易一些?

*

发完短息的温辞转过头,看着沙发上的那个男人。

由于合衣睡了一晚,他的衣衫皱了,领带被扯开,露出一小片胸膛,头发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梳得整齐,而是没有规则的散乱,还遮住了一点眼睛。

阳光洒在他身上,懒散又有些魅惑。

温辞深呼吸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我不知道你昨晚上喝了多少酒,但是我希望这样的事不要再有下一次,你会给别人造成很大麻烦,另外……你惹出来的事,你去澄清,你去收拾。”

她站着,他坐着,两人对视了一会。

许久,他缓缓开口。

“澄清什么。”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澄清你不是我的前妻吗?”

温辞哽住,这个人,怎么变得这么蛮不讲理,难道他认为在那种场合说出那样的话很合适吗?

“……我是,没有错,可你也要考虑场合。”她继续看着他,掷地有声,活像参加辩论赛一样,“我拜托你,不要给别人带来困扰,我们好聚好散,不好吗?”

好聚好散。

叶容渊在心里重复了一下这句话。

他起身,向前走了两步,以身高优势压倒了温辞的气势。

“出息了啊,都学会好聚好散这个词了。”他低声笑,眼里是温辞看不懂的东西。

温辞觉得他酒还是没醒。

而且他此刻的眼神很吓人,温辞不想跟他再纠缠。

她推开他,从他身侧过去,走到玄关后,温辞顿住。

“你昨晚上喝多了,说了很多醉话,我不会往心里去的,以后我们没有必要的话,就不要再见面了。”说完,她拉开门把手,就要离开。

而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温辞仿佛置身于冰窖,久久不能动。

“温辞。”他说,“我昨晚没喝醉。”

温辞觉得自己疯了,他也疯了,不对,一定是幻听,她什么都没听见。

她不敢回头,身后仿佛有野兽在追赶,温辞夺门而出,一口气跑了好远,直到看不到那栋建筑,那个自己曾经的家。

“骗人的吧。”她低喃,“一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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