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重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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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iv id=center_tip> 2019年的夏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华夏国在太平洋举行双航母编队作战演练。两般巨大的航空母舰,拖着长长的浪花在平静的海面上全速东行,周围的护卫舰、驱逐舰、补给舰、导弹舰紧紧环绕,形成方圆数平方公里的大编队向目标海域前进。

编队后面不到十海里,有几艘米国战列舰紧紧跟随,几架黑鹰在华夏国航母编队四周收集着信息。

张山是名资深飞行员,此时正八名战友各自驾驶着歼15舰载机在双航母编队上空防止敌机入侵。他一会儿低空飞行,飞机汽浪激起层层水雾浪花,一会儿直冲万米高空,欣赏着圆孤形的水天连接线。飞行头盔中的耳麦清晰地传来众战友的喝彩。

喝采声突然停止,传来指挥台紧急呼叫:“洞八,洞八,十一点方向有不明飞行物正在接近,速度前去查看!”

“洞八收到,洞八收到!”张山答道,同时一个漂亮的回旋向十一点方向急速飞去。机上雷达迅速锁定一个白点,传到头盔上的显示屏,距离55海里。

白光越来越大,就象一朵会发出耀眼光芒的白云,飘在平静的海面上。能在太阳底下发出如此耀眼的光芒,会是什么呢?张山十分好奇,加速前进。头盔上的显示仪显示距离10海里时,耳麦又传来指挥台的紧急呼叫:“洞八速度返航,洞八速度返航,前面疑是百慕大!”

百慕大黑三角,是太平洋深处一个飞行禁区,时隐时现,一百多年来,已经有无数轮船和飞机在此失踪。

“洞八收到,立刻返航!”张山虽然不以为然,但还是迅速拔高飞机,来个漂亮的回旋掉头。这时候他才发现,一股超强的吸引力牢牢吸住张山的飞机,黑山将马力加到最大,已经无法脱离眼前的光团,也只能绕着光团飞行,就像被牢牢拴住风筝。

“洞八飞机失控,无法返航,正在靠近光团!”张山一边全力操控飞机,一边报告,耳麦中的噪音越来越大。

“洞八,洞八,可以弹射逃生,这里是指挥台!”

“洞八洞八,我们正赶过来,坚持住!”这是队长的声音。

“都别过来,飞机已经完全失控,听我报告。飞机正自动绕着不明光团高速绕行。海面有个巨大旋窝,深不见底。光团中间是个巨大的银白色飞碟,飞碟周边是水雾,下面的海面是个巨大旋窝。洞八越来越靠近旋窝中心。”张山已经可以清楚看到海上巨大的飞碟,和飞碟下面深不见底的旋窝,明白自己再无生还可能了,急忙不断向指挥台报告眼前的情况,尽可能为指挥部提供更多的资料。

这个就是吞噬无数飞机、轮船的百慕大黑三角。张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越来越靠近旋窝中心,每绕一圈都更靠近大飞碟。耳麦的噪音越来越大,突然响起编队长的呼叫:“兄弟,还有什么交代的吗?”

“我爸是你爸,我妈是你妈!照顾好咱爸妈!”张山喊完,飞机立刻撞入一束强光,自己防佛被装进高速旋转的离心机,被吸入那深不见底的旋窝,就像第一次坐过山车,又像第一次蹦极,更像第一次高空跳伞……

张山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灵魂飘离身体,眼睁睁看着自己和战斗机,螺旋式掉入巨大的深渊里……

当张山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又黑又瘦的大男孩,浑身破烂的像叫花子,饥肠辘辘,独自一个人在一个大山洞里。他努力的支撑起这具虚弱的身体,看到身边有一罐清水和几块菜团,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当吃光几个菜团,喝光一罐清水后,苍白的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了,人也精神了许多。

我刚才明明被卷入百慕大的旋窝,怎么会在这里呢?且身体十分健壮的自己,怎么变成又黑又瘦了呢?他努力地思考着,脑袋里好像还有另一个人的记忆:这里是战国后期的韩国,我叫张山,家里还有一个母亲,两个哥哥,大嫂和两个侄女,只记得自己得了天花,按惯例被村里人送到这个山洞里,自生自灭。

张山慢慢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洞口,午后的阳光十分毒辣,晒得山上的石头花烫,但张山却感觉十分温暖,任凭太阳晒在自己身上。活着真好,只有死过一次的人才有这种感悟。

张山努力回忆,现在正好是战国未期,这里是韩国南阳郡桐柏县大河乡张家庄。大河不大,从西向东穿过张家庄,河边是千亩肥沃的水田,水田后面则是绵绵大山。山脚下的是二百多户人家住在二百多座茅草屋。村西有一座五进砖瓦大宅,大宅的主人是整个桐柏县的主人是五世相韩的贵族张氏。这座大宅只是张氏的一座猎苑,里面平时住了十多个仆人负责收整个大河乡的租赋。

如此青山绿水的村庄,几乎没有水旱灾害,年年大丰收。本来应该衣食无忧的村子却十分穷困。全村人一整年吃不上几顿干饭,全村几百人口找不出几件没有补丁的衣服。

少年张山一到夏天就光着腚赤着脚,下河摸鱼虾,上山采野菜,火热的太阳把他们晒成黑红色,村里人都喊他黑山。由于营养不良,黑山瘦得皮包骨,一躺下去就能数出几根排骨。这样的少年,在张庄就有十来人,大河乡更是比比皆是。

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降临到黑山的头上。先是莫名其妙的发高烧,母亲先是在院子里抓一把晒干的草药,熬一碗又苦又涩的汤给他灌进去,依旧没有见效,夜里开始昏迷不醒了!第二天,浑身长满血泡。大哥用两条鱼干去请村里的医伯。医伯来时,黑山已经烧得不醒人事,医伯看一眼,当即断定这个是传染性极强的天花。村里的里正按村里的规矩,叫几个人将昏迷不醒黑山抬上山,放在一个大山洞里。洞里放一坛清水,几个菜团子,让这个少年自生自灭。

黑山坐在一块滚烫的石头上。任凭火热的太阳炙烤着自己,整理着自己的思绪。这黑山十几年记忆几乎空白一片,从来没有出过村,除了下河抓鱼上山砍柴下地干农活外,几乎没有其他记忆。印象最深最出格的是十二岁时,被几个大几岁的孩子带着去偷看村里的寡妇洗澡了!那时还不懂白花花屁股和奶子有什么好看的!结果别人都跑了,只有自己还傻乎乎的看着。被寡妇抓住了竟还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还问她胸部两个肉乎乎的是不是大白馍。挨了一顿揍还成了村里的笑话。

“三弟,你活过来啦!你的病全好了吗?”张山听出是大哥的声音,转过头来看见大哥站在离洞口不远的地方,正快部里向张山跑来,脸上挂着惊喜之色。

“大哥,你先别过来我应该是完全好了,你先回村里,叫里正地和医伯过来等他们确认了,我才能回去。”这个年代,天花是可怕的传染病,得病之人十不存一!所以黑山没有让大哥跑过来的,而是让他赶快回去通知里正和村医伯。

“三弟,你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大哥说完话立马向山下跑去。黑山望着大哥远去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由于父亲早早去世,大哥,十三岁便承担起一家全部的重担,今年才二十五岁的他,已经稍微有点驼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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