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火 有人在懊恼,有人在压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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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法外城,王宫。

尔巴坐在高高的金色王座上,正在把玩一盏精制的鱼纹小鼎。青铜的鼎身,古朴的鱼纹,似乎蕴藏着无比神奇的秘密。

“王,我已经为你找到了穿越之鼎了。”一个沉沉的声音响起,仿佛在这诺大的金殿里不甘寂寞。

尔巴抬眼看看他,嘴角一翘笑道:“当然,我也会履行我的承诺。”

他把小鼎放在案上,拍了拍手。

仆人立刻端着一个镶满玛瑙的银盘走了上来,盘子里是一只华丽的丝袋,这丝袋足可以装下四只大土豆。但这样华美的丝质物显然不是用来装低廉物件的。

一只大手慢慢伸向丝袋,抓住袋子的底部一翻,随着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闪亮的钻石立时铺满了银盘。

那只手抓起一把钻石慢慢移到眼前,亮晶晶的光芒映衬出他的眼,一双贪婪而又狂喜的眼。

是洪武。

“怎样?本王说话算数吧?”尔巴轻松地靠在王座上看着下面的那个贪婪之徒,但却是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态。他永远都是这样的神情。在他眼里,没有人能够违背他的意志或是抵抗他的权力。

洪武把托盘里的钻石一颗颗小心地收回袋子里,像是在清点着自己未来一个个疯狂的想法。

见他收拾完了,尔巴不疾不徐地笑道:“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信守承诺:你可以使用这穿越之鼎回到纪时空开启你的富贵人生。只是,你有没有兴趣再合作一把?”

洪武看着高高在上的尔巴。三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他接触到了尔巴在纪时空的使者。尔巴想要得到纪时空传说中失落的穿越之鼎,于是派人遍寻纪时空的能人异士。洪武入选了,他向西月描述海外华人邀请他去寻回被走私的国宝其实是个谎话,而真正的雇主就是眼前的这位那法之王。

谎言,在洪武的嘴里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至于对西月,他更是说过连自己都数不清的谎言。但在他看来,那些谎话都是善意的,或是怕西月担心或是嫌解释起来太麻烦,亦或是像眼前这样根本拿不到台面上的交易,说出来就是傻子。而他,是绝不会做傻子的。

“什么合作?”洪武颇有兴趣地昂头问。

尔巴笑吟吟地看着他说:“你拿到钻石充其量只能做个民间好地主,但要是能帮我得到另一样东西,我就可以让你做纪时空的王!”

洪武震惊了!

眼前的这些钻石是有数的,但若成为纪时空的王则会拥有数不清的钻石和财富!到那时富可敌国算得了什么?拥有整个时空的财富才是走向了人生巅峰。更何况,伴随着的还有无上的权力!就像眼前的尔巴,高高在上俯瞰一切,那才是一个男人最耀眼的时刻。万众瞩目,万众俯首,唯我独尊!

赌徒之所以是赌徒,就因为贪得无厌。如果欲望被强行控制住了,那还不如让他去死。

洪武就是这样。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赌徒。从来都是。

“什么东西?”他眯着眼问。

“鱼骨碎片。”

洪武惊愕地望着尔巴。他当然知道鱼骨碎片在谁的手里,因为西月曾毫无保留地告诉过他。现在,西月的坦诚和信任为他创造了唾手可得的机会!

但尔巴能得到什么好处?他若是都能成为纪时空的王,那尔巴所获取的利益得有多大?!

他狡黠地一笑,问道:“王,得到了鱼骨碎片对你有什么好处?”

尔巴含笑点头,眼前的这个赌徒是个聪明人。

他缓缓地站起身,指着对面那幅整面墙的宇宙壁画威严地说:“我将会成为时空之主!”

洪武明白了,自己即便做了纪时空之王也还是人家尔巴的手下。但那有什么关系呢?一个时空的权力和财富够他挥霍的了。

“成交。”洪武淡定地说。

尔巴的目光从壁画上慢慢转移到他的脸上,问:“你知道到哪里去找吗?”

“知道。”

“在哪里?”

“就在咎时空,在景峰的手上。”洪武自信地回答。

尔巴惊讶地点点头,这回他算是找对了人。

他随即又萌生了一个想法,说:“你再帮我做一件事,我会给你比刚才那些钻石多一倍的酬劳。”

“什么事?”洪武摸着装满钻石的丝袋问。

“景峰身边有一个叫西月的女人,你顺便帮我弄来。”尔巴撇撇嘴,在他看来这可比找穿越之鼎简单多了。要不是西月是他迄今为止唯一一个想得到却始终没有得到的女人,他也不会下这么大的本钱。

“不行!”洪武愤怒地吼道。

尔巴一愣,像是猜到了什么,对洪武微微一笑。随即还是问出了那句话。

“为什么不行?”

“西月是我的女人。”洪武咬牙说。似乎谁敢动西月的念头他就要撕了谁。

“哦?”尔巴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洪武只是喜欢西月,没想到关系这么深。

他试探地问:“你老婆?”

洪武摇摇头。

“你女朋友?”

洪武点点头。

“睡了吗?”

洪武的眼神一黯。说起来这是他心中隐隐的痛。所谓女朋友只不过是他觉得和西月从小一起长大,西月理应就是他的女人才对。这和他的私有财产没什么不同。所以他一直以来并没把西月当回事,甚至因为觉得太熟悉而对西月没兴趣。直到景峰的出现才让他感觉到了威胁,重新重视起西月来。那种感觉其实更像是在守着自己的一样东西不被人拿走。

因为熟悉所以并不珍惜,因为司空见惯所以便随意丢弃。直到有一天将要失去时才惊呼“他妈的!那是老子的东西!给老子放下!”

西月只是一件东西。一件只有他才能碰触的东西。从来都是。

而他最窝心的就是没把西月办了。甚至在他心底认为,只要上了西月,她爱跟谁跟谁,别人都是在吃他的剩菜。但现在不一样,这盘菜可是新鲜出炉啊,没有任何人动过一筷子。就在前几天西月服侍他养伤的时候,他还曾想让西月认可他们之间的恋人关系,却被西月拒绝了。

一个本属于他的东西却只能看不能碰,甚至连使用权都没有,更别提所有权了。他能不腌心吗?

但洪武的懊恼只是一瞬间的表情,他立刻仰脸不屑地再一次说谎道:“不睡还能叫女朋友?”

尔巴瞟了他一眼,和女人的那点儿事瞒不过他的眼。他对女人的熟悉度远比对男人高。

他笑笑没有拆穿洪武,只是淡淡地说:“忘了西月吧,带她回来的事先搁下。你这趟也辛苦了,我找个女人伺候你,为你解解乏。怎样?”

洪武立刻冷着脸道:“你当我是什么人?”

“两个女人。”尔巴伸出两根手指。

“我对西月是有真情的!”

“三个女人。”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对不起她!”

“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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