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巴 我就是这里的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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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峰想起了初见西月时被揍的情景,想起了月光下他们的交谈,右手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嘿嘿”地笑了起来。

鱼兽们更加紧张了,“神”一会儿发愁一会儿傻笑,这是要疯的节奏啊。如果“神”都疯了,那它们这些信徒是不是也要一起疯掉才算是对“神”的追随?

“哐”的一声门开了,打碎了鱼牢里紧张的气氛,一个七星禁卫走了进来,他冷冷地扫视了一圈之后,指着景峰道:“你!出来。”

景峰慢慢地站起身,心中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这一去是吉是祸。

鱼兽们惊恐地蜷缩在墙角,所有的禁卫在它们的眼里都是瘟神,现在瘟神要带走它们的神了。

景峰跟着七星禁卫走了出去。铁门重重地关上了。鱼牢里一片死寂。

“要相信我们的神!他一定会带领我们冲出牢笼!”老鱼兽坚定地说着。其它鱼兽的眼中又燃起了希望。

景峰走到外面深深地吸了口气,鱼牢里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此时他才明白自由的可贵。

七星禁卫带着他穿过一道道的铁门来到了鱼牢外,如水的月光下站着幽和西月,还有小小的猫死。

景峰一眼就看见了西月,两人对视着,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却涌在心底无从开口。

半晌,西月轻轻地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景峰含笑点头,依旧注视着西月。他知道一定是西月找到了幽来救他。

幽冲着七星禁卫挥了挥手,“你去吧。”

七星禁卫恭敬地行礼后转身进去了,鱼牢的大门缓缓关上。

“人,我给你救出来了。”幽对西月说:“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离这个男人远点儿,他不会带给你幸福的。”

西月的脸一阵发烫,她白了幽一眼,啰嗦!

寂静的街道上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一大队宫卫向这里疾奔而来,整齐划一的脚步,随风摆动的黑袍,一个个冷峻的面容似乎预示着一件非比寻常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景峰和西月惊讶地望着,转眼间近百人的宫卫队伍已经来到他们的面前。

队列左右分开,从中间窜出一匹黑色的高头骏马,黝黑的皮肤紧致光滑像匹缎子,马上坐着一个健硕的男人,剑眉横扫,浓重如墨,五官俊朗,一双环眼炯炯有神。微微昂起的下巴显出蔑视一切的神态,藏蓝色的长袍上绣着一只明黄色的巨鹰展翅飞翔,夜色中那只鹰的眼睛似乎在闪着绿光。其实是镶嵌的宝石。这个男人就是咎时空的统治者,那法古城的王——尔巴。

幽吃了一惊,急忙走过去在马前站好,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城主。深夜还来这里不知出了什么事?”

尔巴沉声道:“听说祭司你放了一只公鱼兽?”

幽没有抬头,尔巴能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一定是有人通风报信。而尔巴向来对鱼兽深恶痛绝,私放鱼兽在那法古城是绝对不允许的。不管是谁,哪怕是幽也不行。

“他叫景峰,不是鱼兽。我已经探验过了。”幽平静地说。

“是吗?”尔巴的眼神落在了景峰的身上。

景峰被尔巴犀利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皱眉道:“都说了不是,还不信吗?”

突然,他感觉一股风声带着霸气扑面而来。想躲却来不及了。

尔巴抬手抽了景峰一马鞭。在这座城里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但马鞭在景峰的脸前停住了,鞭梢带来的劲风刮到脸上让他觉得生疼。这要是被鞭子抽上,估计鞭痕会伴随他一生。破相是肯定的了。

尔巴惊讶地望着西月,因为他抽出去的鞭子被她紧紧地抓在手中。

一个柔弱的女子?一个长得如此标致的美女?竟能抓住他用力抽出的一鞭?

月光下西月静静地站着,朦胧的光晕给她披上了一层轻纱。显得沉静动人,宛若池塘里的一朵莲。

“你是?”尔巴不再看景峰,一个鱼兽嫌疑犯没什么好看的,他转而盯着西月。

“她叫西月,是纪时空来的人类。”幽不失时机地介绍道。

尔巴愣了一下,显然没有心里准备。在这那法古城中整天面对的都是那些看腻了的面孔,突如其来的美女自然让他感到生活还是很有色彩的。

他轻轻地拉了拉马鞭,示意西月松手。

西月松开了。

“我是那法城的城主尔巴。”尔巴说,操纵着那匹黑马后退了两步。

西月礼貌性地点点头,便不再看他了。

“幽,请这位西月姑娘到宫中住。”尔巴吩咐着,他从来都是用命令的语气说出自己的想法。

“宫中?一定有很多美食哦。”猫死谄媚地说。

尔巴一惊,这才注意到还有一只老鼠直立在地上,嘴边似乎还流出了那种叫“哈喇子”的液体。

“它是元时空来的,叫猫死。”幽说。

尔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让猫死感觉很没有面子。

“我凭什么跟你走?”西月不屑地瞥了尔巴一眼。

“宫里住得舒服些。”尔巴和缓地说,他对西月完全是另一种态度,温柔无比。

“谢了!不去!”西月冷冷地回了一句。

这回轮到尔巴难堪了,能住在咎时空的王宫那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可现在居然有人不愿意去。

“幽!你来办这件事。”尔巴的脸色很难看,虽然被西月拒绝的很干脆,但他也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而且他还是那法古城至高无上的王!

幽为难地说:“这个。。。”

“怎么?你办不了吗?”尔巴盯着幽,眼神中透出一个王对下属的威严。

“你这人好没意思!人家都说不去了还要强迫人家,是何道理?”景峰怒了,大步迈到西月的前面用身子挡住了她。

尔巴慢慢地将目光移到景峰的身上。

几只鸟惊恐地扑棱着翅膀从树上飞起,那法古城的夜,寂静、可怕,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怖悄然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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