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 刘月蓉也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时的她就像上次的赵翠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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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月蓉也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时的她就像上次的赵翠芝一样,下意识嫌弃对方丢人。

她轻轻挪动着屁股下的凳子,往另一边移了移,想跟赵翠芝保持一定的距离。

赵翠芝还站在原地,她面子上挂不住,但又不甘心这样被打脸。

在众目睽睽下,她低垂着目光缓缓坐了下来,端起那杯茶喝了一口,舌尖在品味到一丝苦意的时候,她不禁眼前一亮,张口便道。

“就算茶水中有茶沫是正常的,但是这茶水发苦,崔丽娘,你又作何解释?”感觉找回场子的赵翠芝觉得自己扬眉吐气了一回,连脊梁都挺的格外直一些。

崔梨一言不发,不远处的阿杏直接翻了个白眼,这赵翠芝实在是粗鄙不堪。

见崔梨不吱声,赵翠芝觉得自己抓住她的命脉了,她露出得意的笑容,“崔丽娘,你怎么不吭声了?是不敢吗?”

众食客瞬间换上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

付云巧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抓紧,衣摆被她捏的发皱,她深呼一口气,眼神闪烁片刻。

“茶水本就是苦的。”付云巧连翠芝姐也不想喊了,只是面无表情地告诉她事实。

这次赵翠芝听见了,她的脸瞬间红成猴屁股,她眼神怯懦地看了一眼付云巧的脸色,然后缓缓坐了下去。

“啧啧啧,此妇人是来挑刺的?怎么觉得是来自取其辱的。”有食客咂嘴,语气轻蔑。

这位客官声音响亮,刚好在座的各人均能听见,李三娘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赵翠芝低着脑袋看着乖巧极了,她现在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了,李三娘还住在刘家村,要是把她这桩丢人事传扬到村中,那她在村子里就没法做人了。

刘月蓉也终于体会到上次的感受,此时的她更害怕赵翠芝连累她,别的到时崔丽娘把账也算在她头上了,那她可就真成了冤大头了。

两人各怀心事,只有付云巧站起来,脸上略带着歉意道:“丽娘,真不好意思,我们本是想来吃碗面,却没想到反倒给你添了不应该的麻烦。”

崔梨看向她,面色稍缓,这个付云巧她上次见过,在赵翠芝两人身边也鲜少说话,不像那两人总是找事。

李三娘对付云巧的印象还是不错的,都是一个村子的,各家各户也都是知根知底的,这个付云巧一直以来都是沉默寡言,就是说话也总是充当着和解劝导的角色。

相比较目中无人的赵翠芝跟刘月蓉,付云巧明显太好说话了,就是不知道她怎么会跟这两个搞在一起。

“付娘子言重了,既然是吃来面的,我崔记食肆自然为各位敞开大门,诚心相待。”

“但若是有什么不长眼的,想来挑战我崔丽娘底线的话,那就看看她到底有几斤几两,够不够格跟我嚣张。”

崔梨是笑着说话的,可眼神中分明带着警告。

付云巧低着眼睛,里面飞快掠过一丝浓重的阴霾,转眼她抬起头笑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这边崔梨提高戒备盯着她们,那边的赵茕也没能放松神情,趴在草丛中死死地盯着前面。

离他们不远处有一个马车,马车看起来朴实无华,可周围的侍卫围着马车形成一个保护圈,他们看的动作整齐划一,像是训练有素的模样。

他们皆从腰间取下大刀,与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对峙起来,双刀相碰撞,火星四溅,长长的刺啦声贯穿着人的耳膜。

黑衣人虽少,但胜在武功高强,加上偷袭占得了先机,短短几刻,便将二分之一的侍卫解决掉。

一行商队的人都已经乱成一团,中间不乏自乱阵脚的人想要离开这里,赵茕面色沉重,看向身边的张氏。

张氏虽是村野山妇,见识并不多广,但此时的她极力隐忍着心底的恐惧,努力稳住已经发抖的身子说道。

“允……允之,你……你说我们怎么办?”她的嘴唇发颤,明明已经被吓得面色苍白,还要坚持站在赵茕前面。

赵茕将母亲拉到树下,看了一眼散乱的商队,前面的周老大沉着脸色,派人拦住想跑的一些人,让他们通通闭上嘴。

他收回目光,分析道:“娘,跑是跑不了了,我们得想别的办法。”

张氏忙不迭点头,握住他的手说道:“允之,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

赵茕重新把目光投向打斗中,马车的车盖已然被黑衣人用刀劈开,马儿受惊拖着已成散架的马车往前跑,车板上还坐着一个年轻人。

他单手抵着车板,向下发力,身子猛地朝平地上一跃,黑衣领头人却找准这个机会,以最快的速度将刀竖直劈下。

男子眼中精光乍闪,在空中侧了侧身子擦着地面躲了过去。

身旁的侍卫反应一点也不慢,手中握刀接下了黑衣人的这一招。

年轻男子身着华服,头戴玉冠,俊美的脸上冰冷至极,他拔出身侧的长剑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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