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花与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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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个……” 夏提雅被唬的一愣一愣,“真的吗?” 她原以为在这片区域看到一位至尊就了不得,谁能想到所有至尊都在,岂不是只有安兹乌尔恭大人没来? 这么看她深爱的那位大人也太可怜,完全被孤立了,要赶紧回去通知,让安兹大人跟至尊们团聚才行,什么搜索情报、征服世界都不重要了。 这么想着她正要转身,被约书亚拉住,“你要回去报信吗?等等,还不到时候。” 骨王正在事业上升期,现在将其叫过来“团聚”干嘛,联手打天下吗? 这不符合他的人生预期,打来打去多累,而且过早见面被拆穿了也危险,在这点欺骗骨王的感情,妥妥的让其暴怒。 他想同时扮演四十位至尊,一方面是稳住夏提雅,收个免费打手,另一方面也是做个保障。 骨王跟纳萨力克的守护者单独相处这么久,其地位已经远超其他至尊,如果他只扮演其中一位,未来跟骨王世界产生矛盾就没有话语权,扮演四十位至尊则不同,一人一口唾沫就让骨王败退了。 虽然难度很大,但他已想到合适的办法。 “为什么?”夏提雅疑惑不解。 “因为种种原因~你只要知道这是来自所有至尊的决定,然后终有一天我们会相见即可。”约书亚煞有介事的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不要让一时的情感冲昏头脑,要学会成熟。” 原因还没编好,先埋颗种子吧。 之前他一直劝夏提雅离开,现在也是“逼不得已”现身,如果夏提雅某天恢复了记忆,不爽归不爽,也只会觉得“至尊”这么做是有苦衷的。 “约书亚大人,我明白了。”夏提雅犹豫着点头,权衡了下想要安兹大人快乐的心情与至尊间的计划。 她是忠于纳萨力克的,果然四十位至尊跟安兹大人比较下,还是前者更有分量,这里就先忍耐下吧。 心中暗藏不住的雀跃,化作她嘴角飘扬的不成曲调的音阶,“哼哼~哼哼~” “既然挑明了,就不得不跟你说下这个世界的规则!你在这里可以随心所欲做想做的事,但不能伤害这里的人。”想到了什么,约书亚嘱咐道:“因为每个人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这世界那么多土著,一个都不能杀吗?”夏提雅歌声戛然而止,有些迷茫。 杀人是她的一大乐趣,不每天弄死几个真有点乏味。 “主动攻击你的可以杀,其他需要我的命令。”约书亚竖起一根手指,“懂了吗?如果你无法遵从,我只能说声抱歉,并洗掉你在这的记忆将你送出去。” “懂了。” 虽然不乐意,但她还是尊敬的点头,个人喜好怎么能跟至尊的命令放一起衡量。 “那好,你先在房间休息,我下去一趟。” 松了口气,向夏提雅追加了一些注意事项,约书亚转身推门下楼,来到庭院。 院子里栽培着许多不知名的白色花朵,身着旗袍的库珥修背对他,注视着花团锦簇。 “找我有什么事?” 悄无声息站到她身后,约书亚问道。 “聊完了?”库珥修转过头,目光灼灼,“那位叫夏提雅的少女什么身份,哪个国家的人?抱歉,我并非在质问,只是出于安全考虑,想要了解必要的信息,如果她的身份不能说,我就不再过问。” 家里来了个外人,她总要问问,尤其对方模样还不错。 “没什么不能说。” 约书亚简单的解释,“一名来自于遥远国度的魔法师,你可以这么理解。” “就只有这样?” 眉毛挑了挑,库珥修沉默半晌后,突然当着他的面单膝下跪。 “也罢,这些就先不说了!约书亚,感谢你这次为卡尔斯腾家族做出的贡献,被你拯救的村民也非常感激,如果没有你,能否抓到大兔不说,还不知会迎来何种结果?这种心情实在不能用言语表达,当然,我这么无力,一点忙都帮不上也非常惭愧。” “库珥修小姐言重了。” 约书亚伸手搀扶,库珥修却执拗的不愿起身。 言重? 她知道不是那种程度的事。 约书亚将大兔带回来了,看到的瞬间,她真的又高兴又自责,这种凶恶的魔兽侵犯田地,造成村民伤亡,抛开约书亚的帮助,她或许也能率领手下将大兔驱逐,但驱逐跟抓捕有区别,就算能做到,卫兵也有几率折损…… 这种痛恨自己弱小与羡慕约书亚强大的心情,在心中翻涌,化作接下来要说的话,“按照约定,帮忙驱逐大兔,卡尔斯腾家将欠你一个人情,这个人情由我来偿还!以家徽起誓,库珥修·卡尔斯腾将追随你,听从差遣,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我吗?” “这是梅卡德公爵的意思?”约书亚眯起眼。 能成为公爵的人必定精明,或许看出了他的想法,欠下的人情不能要还,将卡尔斯腾家族整个交给他又太过,就让库珥修代替好了,这么做,库珥修也有合适的理由跟在他身边。 “虽说父亲将这件事全权交给我,但这并非父亲的想法,而是我的考虑!再问一遍,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我吗?” 库珥修摇摇头,用充满期盼的眼神注视约书亚,“我想听你说,你愿意。” “好吧,我愿意。” 沉吟片刻,约书亚点头。 露出如花朵灿烂的笑容,库珥修拍了下膝盖的尘土,站起身,“谢谢,这是我想到的唯一能报答你的方式!从今天开始我会努力练习剑术,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在身边指导。” 作为王国剑圣,又是尤克里乌斯家族少爷,无论权利还是财富约书亚都不缺,所以,这样就好。 走了两步,弯腰摘下一朵白花,库珥修打量沾染着露水的花瓣,指着花圃旁一把长椅,“接下来的话,坐下来说吧。” 跟她间隔一段距离,约书亚坐在长椅上。 长椅这东西,总感觉有点不祥。 “约书亚。” “怎么了?” “我最近有个在意的对象,一想到他我就感觉胸口发闷,每天能见到他该说是快乐还是揪心,总之让人心神不宁!所以,哪怕觉得这么做是自私的,我仍然编造出各种各样的借口,想要见他……” 等等,这台词不是你的,串味了。 约书亚保持微笑,心里警钟响个不停,按照他印象里的节奏下去,库珥修很有可能表白,对象大概率不是四皇子。 “约书亚,我在意的人就是弗利耶殿下。” 看吧,果然是这样,嗯,四皇子? “契机是小时候皇宫的花田,啊,这么说你可能不太明白!那片花田跟这里很像……” 这种事怎样都无所谓。 松了口气,约书亚耐心听下去,只要不是他就好。 库珥修的故事很简单,她小时候曾被父亲带入皇宫,欣赏花朵时碰到了逃课出来的四皇子,这就是两人的初见。 “当时我欣赏的并非花园里盛开的鲜花,而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相比于那些已经灿烂的,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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