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不该出现的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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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神相,跟在神秀的身后,漫步在偌大的阿兰寺当中。 神相看着神秀的背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毕竟此时的神秀和他,身份之上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前面行走的神秀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转头对着神相说道: “怎么了,才三年不见,神相你的口才已经退化了吗?” “额?”神相挠了挠圆鼓鼓的肚子,有些不自然的说道:“这······这不是太久没见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吗?” “再说了。” 神相苦笑了一声。 “你这几年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大到······我都不敢认了。” 对于神相来说。 出了阿兰寺的神秀,就好像出了深渊的潜龙。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而他自己,则是深渊边上的那棵小草,毫不起眼,跟神秀一对比,他总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让他和神秀之间,无形的多了一丝距离感。 对于神相表现出来的疏离,神秀并没有在意。 毕竟他和神相,其实并不是太熟。 他之所以将神相叫出来,也只是还他一份因果而已。 在三年前的那段时间当中,神相多多少少也帮了神秀不少小忙。 虽然当时的他可能也有些功利的心思在内,但确实是帮到了神秀。 而佛家最重因果。 神秀今天来,就是还这一份因果的。 神秀听完神相的话后,神秀轻笑道:“神相,你着相了。” 说完他伸出一根手指,远远的对着神相的脑门轻轻一点。 阿兰寺,作为镇寺之宝的《无相金刚经》,就被神秀度入了神相的脑海里。 “神相,你的资质不错,有了这份《无相金刚经》,将来破入仙台,甚至斩道成王,都不无可能,我不希望将来独坐万古的时候,身边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所以······加油吧!” 给神相灌了一份心灵鸡汤之后。 神秀就独自离开了。 这一次,他想去东荒。 虽然这几个月他都待在封魔塔之中,但他的消息并不闭塞,他也知道了东荒的荒古禁地之中。 有九龙拉棺材,横渡星空,自域外坠落。 而那被称为生命禁区的荒古禁地当中,也有人逆天走出。 甚至,其中一位,还被人引渡到了西域。 因其金发碧眼之貌,有着佛门护法金刚之相。 在神秀还没走出阿兰寺大门的时候。 一位黄衣老僧,早就在寺庙门口等候了。 在神秀到来之后,老僧行了一个佛礼,道:“未来佛这次又要外出吗?” 神秀还了一礼后,点了点头。 “方丈多礼了,这一次,我离开的时间可能会更久一点,游历北斗之后,我可能会踏上星空古路,追寻那些古之大帝的足迹。” 黄衣老僧点了点头,似乎对此早有预料一样。 他没说话,只是将一本古籍默默的递到了神秀的手上。 “这是?”感受着这本古籍上弥漫的淡淡帝气,神秀挑眉道,“阿弥陀佛大帝当年亲手书写的古籍?” “这是阿弥陀佛大帝游历星空时的一些见闻,虽然时过境迁,但是有些东西,还是可以参考一下的。其他的,我们阿兰寺帮不了你,唯一能帮你也只有这些了。” 神秀诧异的看了一眼黄衣老僧,是真的没想到他居然能拿得出手这个东西给自己。 阿弥陀佛大帝亲手书写的笔记,这可不常见,哪怕在整个西漠佛教,也没有几本存世。 阿兰寺能拿出一本给自己,绝对算的上是难得了。 这本笔记上,虽然没有什么高深的佛法。 但是大帝说书写的文字本身,字里行间就蕴含了天地至理。 仔细观摩的话,对于那些感悟了法则的存在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哪怕对于神秀和尚来说,触类旁通之下,也说不定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 “那就谢过方丈了!” 对于方丈的好意,神秀没有拒绝。 而且神秀也不觉得,自己不值得这本阿弥陀佛大帝亲手书写的笔记。 他的存在,给阿兰寺带来的好处和变化,绝对远远超过这本古籍。 ······ 在跟阿兰寺方丈告别了之后。 神秀通过西漠的星门,直接传送到了东荒。 来到东荒之后,神秀顺着星图,直接找到了灵墟洞天。 甚至远远的看到了,那在灵墟洞天当中修炼的气运之子——叶凡,叶天帝。 不过此时的叶凡旁边,除了庞博之外,却多了一个根本不存在于叶凡印象当中的人。 一个身穿淡蓝色琉璃裙,身材娇小可爱的美少女。 此时的她正和叶凡成双成对的出入灵墟洞天。 【这个女人是谁?】 心存疑惑的神秀,皱眉隐藏在暗中观察了好几天。 总算慢慢摸清楚了这个女孩子的身份。 月璃。 灵墟洞天一位长老的玄孙女,修炼天资只是中上,所以哪怕有着灵墟洞天长老的玄孙女身份加持,也借助不了灵墟洞天的人脉,进入更高层的修炼圣地。 反倒是留在灵墟洞天的她,凭借着那位长老的关系,加上不算弱的天资和努力,还有家族的供养。 成为了灵墟洞天当中的一位小天才。 修为姐姐攀登。 此时已经在枯寂的苦海中开凿出了一口命泉之眼,成为了一名命泉境的修士,是灵墟洞天当中,名副其实的“小天才”。 而在几个月前,叶凡等人加入了灵墟洞天之后。 这位灵墟洞天的小天才,不少弟子眼中完美的梦中情人,就一头扎入了叶凡的怀中。 哪怕叶凡对于她爱答不理,但是她自己却趋之若鹜。 甚至将一些好不容易得来的修炼资源,都转手给了被大家称之为废体的叶凡手中。 这一幕直接让灵墟洞天当中的年轻一代,看红了眼。 纷纷对着叶凡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欺骗他们女神感情的小白脸抽筋拔骨,以泄心头之恨。 别说这些年轻的弟子了,就连女孩的家族长辈,对此也有了一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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